来。看完了病,拿了药方,交了五元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第二组终于有了收入,得意地看着第一组和新生组。
“那位大叔把十元听错了,实际我们这里只收四元。”第一组组长灵机一动,再次降价。
有几个观望地马走到第一组面前看病。
“三?”第二组的组长刚要降价,便被拉住,拉住他的组员声道:“三元一个,那要赚够五百元,得看将近两百个病人,你看这儿的病人加起来还没有两百个,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啊?”
“那怎么办?”二组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了主意。
“要不,我们暂时给一组的诊金保持一致,我们二组人多,分成六个组,效率是一组的15倍,自然比他们赚得多。”一个组员提议道。
“这个办法好。”组长立马同意,开始实施起来。
……
新生组没动静,一组和二组就打起了价格战、人海战,斗得不亦乐乎。
魏香急了,拉着甘松的胳膊道:“我们怎么办啊?他们都赚了几十块了。你快想办法啊。”
王永思路一向很活,皱了皱眉头道:“一组二组的人都是学校的精英,医术比社会的一些医生还要高,我们这儿只有两个医术好一点,没法跟他们比。即使与他们收相同价格的诊金,也比不过他们的。我们人太年轻了,给人的感觉不稳重,病人不大会选择到我们这儿来就诊。”
“我倒有个办法。”甘松道:“我和魏香都会针灸,我们不看病,只治病。怎么样?”
魏香一听要挥自己的特长,顿时兴奋地道:家里的时候,她只在假人身练习针炙,魏教授管着她,不让她用。没想到,这次出来,终于可以用在真人身了。
王永找了一张大纸,在面勾起了笔画,然后将笔画中间填满。不一会儿,一块牌子写好了:“神针秘术,立刻见效。”
“我害怕老百姓看不懂针炙这两个字,就改成了神针。”王永解释道,到不远处的商店买了一瓶胶水。
这牌子,粘在就诊台前,有点像城市里的牛皮癣。
一个老者穿着粗布衣服,从市医院里走了出来,苦着脸摇着头,叹道:“哎,买药的钱这么高,从哪儿来啊?”
突然,他看到这边围着人,好奇心趋使他走了过来,看到“针炙”两个字,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到甘松面前,问道:“这位医生,我没什么钱,可不可以用针给我治一下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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