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那似是对方头目的紫衣高瘦男子,分明惊骇的傻傻站着,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仿佛已被吓呆,直接被流云从身后一剑刺杀!
这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
但那些因为不敢相信而呆愣住的,毕竟只是一般高手。
几乎同时,就在逆水寒剑刺穿目标脑颅,鲜血尚未滴落之际。原本朝着两旁退去的一男一nv,虽然同样愕然,却诡异停滞,反身朝着流云扑杀!
“怎么,可能!”
这是两人心中最真实的写照!
三人中最强的头目,组织里排行第二、轻功第一的金牌杀手――巡风。就如同脆弱的jī子,毫无反抗能力死在了一名年轻人手中!
这变化,让他们不敢深想。但面对不可思议,他们做出了最直接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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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龙yín远远dàng开,那折身逆袭的两名高手,哪里还能看清人形,分明就是两条狞恶的巨龙!
而在龙吻下,方才创造奇迹的流云,长剑斜斩,直接将那dòng穿的颅骨切开,带起一片红白,就那么朝着右侧黑龙斩去!
他竟然对身后另一人袭击视若无睹!
叮!叮!
接连两声脆响,流云被手上传来的磅礴巨力激的高高跃起。于此同时,眼看就要命中目标的妖娆妇人,眼前完全被一片蒙蒙青幕遮住!
只剩一半战力的清风,出手了!
大片火花闪耀,只是在气劲碰撞下,显得不那么起眼。
青金sè剑幕完全将那名妖娆少fù压制住,即便只剩一半战力,传说也绝非普通意境大成高手能够比拟。
若是十年之前,那时的传说,只怕未必就能稳赢意境大成。但传说,又岂是某个具体境界能够描绘!
譬如此刻尚未达到意境巅峰的清风,真的,就一定会败给意境巅峰吗?
再说,短短十年,对于常人不过眨眼。对于飞速成长的传说,实力强横了又何止逾倍!
若说清风和妖娆妇人间的战斗,是绝对压制,那么另一边的流云,则完全是在欺凌!
同样的意境大成,不同的,流云还拥有凡人无可比拟的强大灵力!更重要,他几乎全盛
只见天空中一道裂纹蔓延而下,这已经不是什么剑招能展现出的锋芒。远远看去,反倒更像是一副被撕裂的图画!
卓航不知道在这个游戏中是否也有空间碎裂的说法,但在他眼中,那方才创造奇迹的少年,此刻再一次让他受到了奇迹辉光的洗礼!
卓航想要闪避,事实上,看着那一点点蔓延而来的裂纹,他丝毫不认为,还有何人能挡住这样的攻击。
但他忽然发现,自己在瞬间竟然完全无法动弹!
有意识,但无法动作!
轰!
卓航调动起了全身功力,终于在百分之一秒过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而这一点点的延误,付出的代价,就是左臂完全断裂!
“哼!”
闷哼中,卓航带着一串鲜血避开,此刻的他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但偏偏,在流云接连不断展现的锋芒下,逃跑成了可笑的奢望。
神秘高手卓航,江湖杀手榜第十金牌杀手,苟延残喘!
站在不远处观战的楚翔,嘴角毫不掩饰翘起,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
只是就在方才,就在流云斩下卓航臂膀之时,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健康的红晕。
没有人发现这些,所有人都被紧张的战斗吸引住目光,只有细心的紫衫,稍稍跨前几步,挽住了楚翔坚实的臂膀。
楚翔低下头来,朝着紫衫笑了笑。而后紫衫便忽然感觉到,那挽着楚翔的手臂,沉重了许多。
紫衫也笑了,只是那笑,却有些苦涩
在外人眼中,紫衫的动作只是一个chā曲。就像娇弱的nv孩,面对激烈的战斗,本能的想要找个依靠。
又有多少人知道,那高大挺拔、刚强神秘的白衣男子,此刻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剑副宗主,傅大人的使者,已经到了。”
一名内mén弟子,看都没看地上碎裂的尸体一眼,直接朝着自后殿转出的剑洗心汇报。
剑洗心目光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很明显,那什么使者,在他心中并未占据太过重要的地位。
“去将他打发了吧,这些该死的政客。”
冷漠的语气,仿佛来使并非代表着权倾一朝的傅宗书,而是满地攀爬的蝼蚁,朝生暮死的浮游。
“这”
那名弟子明显犹豫了一下,然而就在剑洗心杀机升起之前,黯然领命离去。
“属下,遵命。”
剑洗心看着那名远去的弟子,摇了摇头。
他可以感受到那名弟子心中的不甘,但地上尚未被系统刷新的尸体,已经很好替他做出了回应!
剑洗心在过去的动作,太大、也太放肆。
如此揽权,那般专政。凡是剑系,又有多少人不认为他心有异志呢?
剑洗心知道,此刻,就在“意外”发生后,剑系弟子中,最少有一半支持自己上位。但他同样清楚,所谓权利,所谓地位,一切都只是浮云
“唉,你们的忠心,让我非常感动。但你们又怎么会理解,我终究,只是一个过客。”
剑洗心走到高台上,抚摸着那已经被敲碎的龙椅扶手,心中叹息着,缓缓坐下。
“传令!神宗护法明月,率领旗下弟子,下山接应宗主。”
“在楚宗主尚未归来前,全山戒严。”
“凡有异动者,杀!”
“凡有异言者,杀!”
“凡有异行者,杀!杀!杀!”
三道杀气腾腾的命令,远远自神山之巅传开。
原本因为“宗主垂死”引发的一些人事异动,戛然而止。
就在剑系老人扼腕叹息之时,又有多少人,当真了解身为核心的剑洗心呢?偌大的神宗,就在弟子每日传诵、膜拜传说之名时,又有多少人,当真了解那高高在上的白衣呢?
楚翔屹立着,虽说此刻不论是jīng神、还是ròu体俱都疲惫到没有半分多余的力量,他还是借着紫衫的帮助,强自硬撑。
要么,躺下。要么,站着。既然站了起来,那就没有倒下的权利。
很多人,当他处到一个常人只能仰望,甚至连仰望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那么就连软弱、连偶尔的休息,对于他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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