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最刻骨的形式,去弥补。
你真的...懂了吗...
倘若那世,我果真清楚你也有脱机会的话,未必不会让给你啊...
本尊摇头,他们碍于彼此的思绪,甚至一些冥冥中力量的阻挠,终归不能开诚布公。
有很多东西,本尊试图让楚翔去理解。秉性淡漠、理智的他,却总是缺少、该如何去做、去解释的机会。
他们终归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更重要,都以自我为中心。最重要,彼此都看不透彼此...
太刻意、太直接,反而会弄巧成拙,不是吗。
..........
如果我是佛,为何显得这般冷酷。
如果我不是,为何会于冷酷中,给人以希望。
我清楚,多了杂质的残酷、已经不再是残酷。
我清楚,曾经的本源,该是多么的...残暴...
理智的本尊,优柔寡断的他,还有...我...
我也应该完美的继承了那种残忍,不是吗?但我为何会怜悯...又是哪来的怜悯。
对敌人残酷,是人都该如此。对自己残酷,是男人就该如此。对所有人、包括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残酷,那才是本源...一个真正站在主宰地位、巅峰尽头的男人...
为何,每每看到那些我在乎、或者在乎我的,我竟然会和他一样,出现偶尔的优柔寡断。
又是什么,在影响着我,哪来的干扰。
是...执念...还是...怜悯...
呵,怎会有怜悯。
...
“本尊,倘若见到青铭,我是否给她一剑。毕竟,她的行为、导致了我麾下...清风的变节...”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本尊...我是认真的。”
“...假如,你没有告诉我,并且我不在她身边的话,其实你可以如此去尝试。你该知道,我和她,只是欠与被欠的关系,就同我和你一样...”
“...你果然还是这样,总让人无话可说。”
“...”
“本尊,你知道吗,我竟然对她的行为模式,产生了认同。”
“哦...”
“你不奇怪?不惊讶?”
“很正常...你们都是白痴。但你比他好一些,至少懂得分寸,是一个拥有自知之明的白痴。”
“...你是否,隐射着什么呢?”
“是。”
“本尊...这答案,也不好笑。”
“那你,在笑什么。”
...
笑什么,是一种、明悟。
原来,真的,很可能是这样。
出现变故,本身有所问题,那么源头必定不再纯净。
只是程度、究竟有多深呢?
其实我早已经有所猜测,就在那莫名其妙念头,第一次出现。
甚至、比你知道要早许多的时候...
那时,你都尚未苏醒,而我每每梦回毕罗树下。
那时,明明扮演着其中某个角色,清晰的本我思维却处在第三方视界。
看着“我”做的一切,我已经,有所猜测...
你一定不曾想到...我从来不曾在乎、自己的源头。
我早已经认定、我就是我...
我可不是,那看不清本质,并命运所主导的家伙啊。
...
“被命运主导...不、我要去主导命运...”
蓬莱岛,道德宗后崖禁地,花海凉亭。
站在亭子中央、石桌前,摩挲着指尖木屑的释天,眸子里闪过十分的挣扎。
他无力垂下了手臂,指腹粘着的木屑轻轻落下,随风飘散。
而后,又以极快度抬起右手,手背贴合眉心,用力揉捏。他实时弓起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那样子,就像是愁到了极处,努力想要化开锁住的眉头。
那样子,就仿佛印堂上,某个叫做天庭的地方,兀然间有什么东西,正要疯长出来...
身体平白多了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组织,总是会很不舒服,不是吗。
良久...
当释天放下右手、挺直起身,他的脸上神色坦然,除了挂着许多汗水,并未出现异常、或者异象...
背后洛克注视着一切,表情淡定。看起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不值得为此去担心。
“走!”
释天冷冷扫了扫南方,那里天清气爽、远空海天一线,无有一物。
身后洛克老神在在,目不斜视。
夏娜,又一次带着五分关切、三分担忧、两分的恭敬,凝视着他...
“天,别再压制力量了,好吗?”
忍了片刻,夏娜终是没能忍住,心中的话。
每每看到对方,因为逆反命运规则、试图抗衡天道伟力、痛苦而抽搐、痉挛的身影,夏娜总觉得心如刀割,比释天更难受。
而这时,她往往不去用理智抹杀掉这种感觉,冲动的“情绪化”。她甚至天真的以为,如此可以代替释天,分担掉许多不堪承载的压力。当然、“情绪化”的举动,止步于此。她不会进一步做些什么,释天不容许、她本身属于灵的理智,亦不容许。类似这一次劝解,已经是从未有过的、逾矩...
释天回望,冷冷审视夏娜。
他竟然于“灵”懊恼颤栗之际,不曾呵斥。
“哼,假如我不压制力量,一旦放开全部,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就是抹杀你。”
“夏娜,你和洛克,都是属于我这具身体的特别。理论上,我的出现和你二人并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只是命运作用下、或者说那人施为手段的道具。但是...终归,我占用了这具身体...我不明白,这种感觉、感情叫做什么。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并不愿意,做出理智上的妥协。我相信,有个人一定可以做到我想要做到的那些,而我、绝对、绝对不会输给他!”
语落、转身,一步踏出,虚空破碎,天道之门隐现。
这是属于东皇太一的轨迹!
洛克适时跟上,夏娜稍愣,随即沉默随行。
这凉亭,又恢复了宁静。除了石桌上,那堆木屑中央,两个并不起眼的指印,证明着曾经有人到来。
而落下的木屑、尘埃,已经飘零不见...
...
“他能做到,我也能做到!愚公?愚公!”
“掌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