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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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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天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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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面有寿,而神国无量。     不该有哪个神主,那么傻的,理论上不应该。     为何那神国中,偏偏传出了许多凡人的气息。为何那浓郁的**,始终被快乐、欢笑掩盖...     虚空,是无限的黑,深邃、无尽。那一点熹微的白光,却比天国的大门还要炽亮!     无穷小、无穷量。     那仿佛,是一颗蕴含了无限生机的,种子...     它还在神的荣光下、被灌溉着...     ..........     “是神的有情,剥离出了你我。还是连神,都不愿意承认自身存芜,才有了今天?”     楚翔看着远处,自言自语。他没有痛饮,或许琼浆已尽,又或许他知道,这么做本无意义。     事实上,本来就并非每件都要去追索意义。偏偏对于楚翔来说,无意义的事情,哪怕借着情绪的名头,也不能肆意。     他盘坐,卧坐,最后仰天躺下。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楚翔究竟是什么,他又是否能代表楚翔。     随着自身一点点强大,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随着本尊每每做出预料之外的举动,让他诧异。他就愈来愈不明白,究竟该怎么去做。     “清风,你说,我是该直接杀上天庭、追溯本界呢?还是...”     楚翔瞭望,无垠的星云。他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一颗颗已经不是简单星辰,而是一个个第八高等附属位面,这就是高等位面的特权。     他不知道,在那从无人去的海角,有人做着同样一件事情,试图找到一点点天门存在过的痕迹。     但于虚幻里,求得残余的真实片段,终归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本事。     清风显然愣了一下,似未想到楚翔会如此询问。     他沉默,站起身来,拍了拍雪尘,俯瞰云霭。     “我觉得,在这之前,尊上最好找齐十柄钥匙。至少、至少应该把某个叫做释天的家伙,宰了,他只能是敌人,所有人的敌人。”     清风很理智,就像他现在的目光一样,充满了理性。他是人,有感情,却不会似楚翔一般,天马行空,不知所思。     想要达到目的,无非强大自己,削弱敌人。别的敌人也许不好确定,公敌却必定是敌。纵然能量提高已经满足不了神的胃口,对于道的感悟累积,相信就算大罗金仙,也不会嫌少。     天道之门,能让元神变成阳神,真仙。也许,从来不只是一扇传送门那么简单。至少,不是一扇简单的,传送门。     清风斟酌着,他的目光不知捕捉到什么,欲言又止。     他蹙着眉头,那俯瞰闲云的姿态,充满了威严,似是高高在上的神人,督查万界。     “呵呵呵,这就是,你和我们还有区别的原因...”     楚翔小声自语,那话一出口,就被风儿吹散,在寒冷的气流中淡去。     他闭上了眼睛,又重新睁开。     他面带微笑,唇角勾起。他的右眼,有些混茫,里面仿佛是一片星空,就像苍穹的倒影。以之为背景,那瞳孔中央旋转的,是一个轮盘...     他的左眼,清澈无比,紫色的雷霆海洋随生随灭。细细望去,那雷霆海洋的背后,似乎同样是无垠银河,只是雷霆世界的力量太过纯粹、霸道,把一切,都掩埋。     他的眼神空洞,双目无神。他脸上有表情,心在跃动,头一次跳的这么热烈。只是,为何灵魂的窗口,寒意涌动?     忘情非情,何谓情?     友情、爱情、情绪、情商?太复杂,也太简单...     ..........     “咦?”     东海、蓬莱岛、道德宗。     一名正在海阁庭院乘风赏月的男子,忽然面露异色。     他原本正坐在石椅上,双手抚拭不知多久未曾碰过的瑶琴。这时,却即刻止住了颤动的琴弦,双手轻压。     “道可道,非常道。中原十派多风雨,青丘一脉墨海聚,又是谁,动了天道之门?”     男子看着颇为俊秀,约莫也就弱冠之龄。只是在这凉风中,披头散,青衫赤足,未免显得放浪形骸。     他嘀咕着不明深意的话语,眉宇间未见忧色,更多却是玩味。     身前石桌,除了摆着一张薄尘覆盖的七弦长琴,还有一面两侧盘龙的古旧铜镜。     镜子里,根本不是对于现世的倒映,而是一男一女被狼狈追杀的神奇景象。这、这竟然是一件可窥千里之外的异宝。但男子,却分明,不曾朝着镜子、投去哪怕半个注视。     “奇怪、奇怪,不像、不像。”     男子摇了摇头,长袖一掸,拂去了桌面上不知何时吹来的尘埃。     既然今日有赏月的雅兴,他为何不提前拭尽桌椅?     莫非,这亭阁,还是道德宗禁地不成?     却听远处花草传来拨动的声音,只见一条通幽小径之上,一名华服道人,施然秉烛行来。     夜太深,也不知小径通向何处。     “世尊,已经十万年了,您何时出山?”     那道人在亭台前十丈外停下,跪于地上。道人语气沉痛、更多的却是恳求、谦卑。     这神态、动作,和他身上华丽过分的衣饰,半点不搭。而且,总让人觉得,有些“作秀”。     一只长长的白色蜡烛被道人摆在手边,他低着头,五体投地。似乎不敢朝着小亭多看哪怕一眼,事实上,他来时,亦是低着头疾行的。     “叮、咚。”     琴声响了、又在音符刚起时,止住。     厅里坐着的男子不曾回答,他背对着道人。道人也不敢起身,只能保持着那卑微的姿态。烛火噼里啪啦燃烧着,却没有点滴蜡油流出。奇怪的是,那亭子里本该无甚光源,今夜的月也算不上明朗,但却,偏偏不会给人以太过昏暗的感觉。     这和,厅外被夜幕笼罩,过分深邃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唉”     叹息,是华袍道人出的。     他似乎只来了一会儿,但又好似已经跪了许久。     只见他习惯的将烛火秉起,拍了拍袍子,转身离去。     比来时,他似乎轻松了许多。又像是放下心事,演完角的戏子...     “你是...第几代弟子?”     就在道人即将消失在黑暗中,连烛光都快要被吞噬时,亭子里忽然传出了幽幽话语。     道人一惊,甚至忘了规矩,惊骇万分的抬头。只是,他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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