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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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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朗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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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总是会晴的,夜了,也是一样。

    雨还在下,夜仍未放晴,繁星的光芒,却已让漫天雨丝都镀上了银白。

    人都说,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今夜的月,很明亮,虽然尚未满、有余缺。

    今夜的星,本该稀,却不知何时,爬满了天空?

    也许,是一场大雨,让积云散开。

    也许,是古人的话,不能尽信。

    至少,这京畿方圆几千里,就没有一只趁夜南飞的鸟雀。

    古人常曰:美人心、英雄冢。却不知,英雄心,亦是美人墓。

    为女色所诱的,终归只是匹夫,当不得英雄。

    倘若柳下惠昔年,不止是坐怀不乱,反手赏那位裸*身避雨的美妇几个巴掌。纵然千百年后,每每后辈读到展获的趣事,亦不会有这许多人去质疑他,而会目瞪口呆...

    凡人、生活中总是充满了“奇妙”,正在生的、曾经先贤们记录下来的。

    许多事情,其实本没有那许多的说头,称为是“奇”,仅仅因为大部分凡夫觉得无法理解。

    非止力量不够,而是境界、视界不同。

    ...........

    皇城,皇宫,是唯一不受雨水浸润的地方。

    一道气幕、如同结界,非但让宫里变得冬暖夏凉,更加能够起到很好的防护作用。

    通常情况而言,这京畿的宫城,确是俗世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不比那些为人乐道的禁地,来的差。

    诚然,皇城守备力量、有形或无形的,都是极强。但这,旨在一般情况下...

    ...

    “时间之力,怎么可能!”

    惊呼中,包含着种种情绪,惊讶、疑虑、不解。

    了解时间之力的,不会是嬴磐这位俗世大帝;而大地之墓的意志,亦不会如凡人般惊讶。

    两者融合,仅仅当下,做出主导抉择——声色所表现的,岂止一方。

    这就好比夺舍,对于常人、非修士,从来不像换件衣服那么简单,很容易迷失自我。

    楚翔嘴角翘起,笑了起来。

    也许,应该称之为恶趣味。那一点点深藏在理智背后的——情绪,在作祟。

    “给我一个,不出手的理由——”

    语落,不理会嗔目结舌的嬴莫,楚翔翻脸比翻更快。

    遽然,他脸上的笑容散去,重新变得冷漠。

    这种漠然,显然对于大地之墓、模拟“坤之道”异变而生的产物,更具说服力!

    “你明白,感情那种东西,对你我,毫无意义。”

    嬴磐,沉默了,显然在权衡。

    雨在下,尚未停。淅淅沥沥,不曾大过,也就无所谓变小。

    秋的雨丝,很少会像春天那么温柔,兴许,这蒙蒙细雨,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去。

    一场带着凛冬寒意的秋雨,却似春风绵绵,滋润了大地...

    同样的雨、同样的夜,有人在家中休憩,有人在秦淮夜游,亦有人、彻夜翻转,终难入眠。

    衣薄者,往往会觉得这夜太冷。意邃者,往往会在这冷夜执笔而。至于二者兼得、譬如嬴磐——

    他无意执笔、亦无心抱怨,他只想,快点将眼前恼人的家伙、在这个烦人的雨夜、打掉...

    “你我,本就无怨。你之敌,未必吾之友。”

    借口很合理,嬴磐稍稍思索,就委婉的给出如此托词。

    楚翔,不怀疑秦皇话语的真实性。他之所以出手,亦不是因为对方看到了他的“秘密”,想要杀人灭口。杀人,不为灭口,只因那人本就要杀。若说“秘密”,楚翔相信,私设六道的秦,在诸天眼中,不会比自己更受待见。

    却也正如此,对于嬴磐示好的言词,他仅仅讪笑了一下——故作的讽刺。

    夜风有些凉意,纵然无形结界将大部分寒意阻在了皇城之外,这夜,还是凉的像水。

    嬴磐抖了抖龙袍,双手环抱、插到了宽大的袖衣中。

    他的样子,完全收敛起了战意,一派平静。与方才诧异、迥然。

    “你待如何。”

    究竟是妥协,还是以守为攻?

    明明占着上风,却处处被人紧逼。嬴磐命在人手,自然是无所谓,大地之墓,却不可能再三退让。

    楚翔不语,他的右眼倏然亮了起来,瞳孔中黑色的深邃开始旋转,仿佛一道漩涡、又像是吞噬万物的黑洞。

    而他的左眸中,带着浓郁毁灭气息的雷霆世界,一闪而逝!

    “我待如何,你难道不知。”

    步步紧逼,左眼流波如常,宛如晨星诡谲,分外明亮。右瞳里,却还是那样漆黑一片,混混茫茫,黑洞倒悬。

    不可说,并非仅仅无法用言语表述,更多的,怕是已经通过其他手段,表达的非常清楚。

    嬴磐摇头、沉默,却不知意欲何为。

    良久...

    雨停了,月明星朗,明日,又将是一个晴天。

    宫外传来了鸡鸣,看着夜色尚是深邃,也不知哪户扒皮,夜半耙窝。

    宫里,似是被冻僵的嬴磐,终于动了一下,明显走神的目光,恢复了焦距...

    “这不可能...”

    秦皇如是诉说着,楚翔却并未暴怒,平静的看着如是平静的嬴磐,默默等待他它的下文。

    果然,一句不可能,表达的不是拒绝,更多的,是深思...

    “生、灭、时、空、阴、阳,俱都是天地间的至理。吾辈一生,纵然穷尽,证得太上业位,也难得其一。譬如坤之道、地沛之阴,何等浩瀚,吾历世九万八千余载,亦不过略得皮毛,所向之处、金仙披靡。吾尝闻仙界有狂徒,欲将仙府化小千为大千,夺天地造化之神迹。这等手段,已非诸天众能够想象,你如今、如今...”

    人类的语言,仅止二维,跃上纸面。许多情绪、含义,很难通过直白的语句来表述。显然,嬴磐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他不知如何去描述自己对于楚翔的态度。若要说认同,自然是不可能,若要说批判,诸天众间,却也没那许多的否定权利,纵然敌对亦是这般。

    不认同,不代表对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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