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似的,再就是你的穴道似乎很不固定,却令人难以索解。但不管怎么说,你绝对不适合学习我们**门的功夫。”
王兰道:“什么叫泥牛入海,前年刘毅伯伯来找你,你和他较量,也说过他的内力深厚,你的拳脚打过去,就如泥牛入海。是不是指的内力也深厚?”
王戎哼了一声,没理她。
王兰却道:“阿爷,你怎么用手指头这么一点就知道了,不会是骗人吧。我也会。”说着一只手去拉应云,应云没想到她有这个动作,哆嗦了一下。王戎和夫人见怪不怪,也没有出面责备,王兰的小手柔软细滑,应云心内有种异样的感觉。
王兰用右手大大方地握着他的手,伸出左手点着,只听王兰说道:“据本姑娘慧眼看来,此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目如朗星,鼻若悬胆,胸怀宽广,行走四方,一望龙凤之姿,卓然不同于常人,其意平,其气华,谈吐不凡,此子行事,必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化不能行为能行,化不能练为能练,**门功夫者,小菜而已。”说完,自觉得意,哈哈大笑。
夫人也跟着笑,弯着腰,揉着肚子,道:“在哪里学的,是不是跟前门外说书的学的。这一段时间跟着那左月明等几个丫头,到处疯玩,越来越不着调了。”
王戎显然拿这孩子没办法,在口里憋了半天,终于笑出声来。“你不相信你父亲,以为我骗你们小孩子不是?”笑着笑着,突然撕心裂肺般地大咳起来,夫人连忙上前抱着他,问道:“怎么了阿戎,怎么突然咳这么厉害?”
王戎猛摇头,道:“此事我也不清楚,今天在洛阳郊外,已经犯过一次了,真他妈的邪门,我要死了。”竟然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夫人道:“卿还年轻,哪里会死,我不许你说。”
王戎突然怒目圆睁:“整天婆婆妈妈,不够烦的。你给我住嘴。”
夫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飙,一下子僵在那里。好半天,才对王兰说道:“兰儿,你吩咐人带应公子去休息吧。你父累了,我扶他回去。”
应云作为外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点坐立不安,王兰却一拉他的袖子,道:“不用管他们了,他们经常这样,我都习惯了。”
在溶溶的月下,那个叫阿花的女仆举着莲花灯笼,在前边引路。王兰拉着应云,穿过一个爬满花枝的月亮门,绕过一个水声沽沽的池塘,到了一个临水而建的房子。应云几次想把她的手甩开,她抓的紧紧的,还嘱咐道:“应家哥哥,这里你不熟,我带你走。”阿花回头道:“应少爷,晚上那些家丁会放狗,你听小姐的,千万别乱动。”应云还真得听见几声狗叫,也就依了她们。
池塘里铺满荷叶,在月色下闪着幽幽的亮光。四处蛙声响成一片,耳边有轻风相拂。开了门,阿花点了烛台。只觉清香满屋,眼前案几摆件,件件精美。入了内室,罗幕低垂,锦茵铺地,到处悬了叮叮铛铛的玉器小玩艺,一个大大的绣蝴蝶挂在墙上。应云大惊,问道:“这是谁的住处?”阿花答道:“这是小姐的住处,她说家里没地方,今天晚上你跟她睡。”应云大惊,道:“这如何使得?”阿花回头一笑,道:“这又怎么不使得,便宜死你。”
阿花的头上被王兰敲了一个暴栗,道:“鬼丫头,乱说话,应家哥哥,这里是我们家里招待内亲的地方,应哥哥的父亲与我父亲是师兄弟,也算是内亲了。”王兰说话时脸上笑嘻嘻的,没有一丝着恼的样子。
阿花摸着头,道:“小姐,为什么打我,应少爷如此人才,你在洛阳城都找不到几个吧?况且,夫人和小姐在一起说话,我可是听见了啊。夫人说:……”
王兰一把捂住阿花的嘴,道:“别乱说话。回头绝不饶你。”
阿花伸了伸舌头,不敢吭声。
应云一脸尴尬,道:“这里布置得有点像女孩子的地方,我有点住不惯,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王兰道:“家里的各个房子都是我安排的,连我哥的房子都有这个绣蝴蝶,没人说不好,你想找不一样的,还真有点难?”
阿花却又忍不住了,咯咯笑道:“外边池塘里和这里不一样,应少爷可以去那里住一晚上。”
应云服了,索性举起手来,道:“客随主便,是我应云不懂事了。那我就在这里住下了。”说着,跪坐到了绣毯上,将肘部斜倚在案几上。说道,“我还真有点累了,喝了那么多的酒,头还真是有点晕。”
王兰微笑道:“我还忘记了,家里有备好的醒酒汤,每次我父亲和我哥喝多了,都要喝上一碗的,阿花,快去拿一些过来。”
说着轻撩衣裙,盈盈跪坐下,与应云隔几而对。体态曼妙,烛光下尤其动人。应云觉得口更干了,暗暗地咽了一口唾液,身体也微微有些发热。应云觉得有些难堪,觉得自己举止有些笨拙,全没了以前的翩翩风度。应云从小贪玩,风月场合也去过一些,但从来都是片花不沾身。父亲也会带他去过一些人家作客,如王兰这般秀美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也曾经见过几个,父亲的初意也未尝不是替他物色一个可以代应家传递香火的,见他无意,也就作罢。见到王兰的感觉,是从来没有的。
阿花哼了一声:“想把我支开。”扭着身子出去了。
两人沉吟半天都没说话,应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有谢过小姐,就侧身长跪而起,伏地作磕头状:“多谢小姐,如果没有小姐,我应云只怕还在那间小屋里被捆着呢”
王兰慌忙绕过几案,弯腰伸手把他扶起:“不用这样,你是男子,怎么能随便向我这小女子磕头呢,不行不行。”
应云伸手抓着王兰的指尖,把身子立起来。二人四目相对,俱是心跳不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窗外蛙鸣不断,虫声唧唧,二人站立良久,一时倒似痴了。
这时只听有人轻轻唤道:“小姐,醒酒汤来了。”
二人一惊,慌忙把手撤开,依旧隔几而对。
阿花端着托盘,跨进屋内。手里是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只不大的青玉碗。碗放在案几上,碗里的汤在灯下微微晃着波纹,王兰和应云同声道:“哦,放这里吧。”也不抬头。
阿花嘿嘿笑道:“刚才,我见到两端木头,差点撞到我的头,吓了我一跳。”
王兰问道:“什么样的木头,可碰伤你了吗?”
阿花摇头道:“没事,木头自己就倒了,真是奇怪。”
王兰大笑,道;“死丫头,看你以后还敢取笑本姑娘。”说着,一把拉过阿花,作势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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