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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注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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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马名独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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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马名独龙     小二这才意识到茶没端过来。但应云站的地方别扭,就在店门口站着,很不体面地啃着包子。小二示意应云,能不能到摆好茶的地方去,应云摇头:“我就在这里,我着急。”     小二只好为应云搬过来一张茶几,拿过来一张竹垫,泡上壶茶,配上茶杯。应云也不推辞,直接就在门口坐下,看着门外。一笼十个包子转眼尽了,应云眼一翻,再来一笼。有些本来准备进店的,见门口坐着这么一位,都绕着走了。     “这位合着没吃饭吧,着急饭量不减。”小二嘀咕了一下,没敢说出口。     “去帮我租一匹马,钱算我的。我有急用,丢马的事我不找你了。”应云装模作样地耍了一会威风,觉得有些饱了,把小二叫过来:“一客不烦二主,也就是你了。这马丢了就丢了吧,我现在暂时顾不上这档子事。你赶紧替我租来。”     应云从来不把财物看得太重,即使这马是父亲留下来的,即使这匹马是白玉追风。     “这附近还真没有租马的,你让我去哪里租。”应云不让他赔马,只让他去租一匹过来,应云设想这小二应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谁知小二却哭丧着脸。     “要么赔马,要么代我租马,你选一样。”应云吃定他。     小二硬着头皮出去了,应云想这事他既然为难,应该不好办。但没有多久小二就回来了,大欢喜:“客爷,你还真有福气,外面有条大汉,是经常见的,也来过我们这里听过几回书。正牵了匹马在那里闲逛,我问他可否出租,他一口就答应了。”     “什么有福气,马都不见了。”应云一皱眉,包子还剩下两个,顺手裹了,塞入腰间,也不管包子是不是油得厉害。家中虽然富有,但从小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但今天,却因为心内不爽。     应云到外边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叫马。     这匹马身量矮小,差不多仅有应云那匹马的一半大小,通体棕黄色,一点油光都没有。马头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似乎有溃烂的味道,马嘴里不知在嚼着什么东西,嘴角显出白沫。与其说是马,还不如说头半大驴子。     牵马的是条大汉,长得一副好须髯,身材结实,两只眼睛却灵动异常,转得飞快,显得狡狯得很。应云印象中,所接触过的人物中,如此身材的往往十分耿直,很少有这种眼神的。     应云拱手:“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应某,因有急事需要出城一趟,刚才我的马匹也不知被谁给牵走了,还希望兄台能够施以援手。如果兄台有好马,租金价码好说。”     那人爽朗一笑,道:“在下姓孟,小人物,我只有这一匹马。这马有个名号叫作独龙,别看小,却是一条真正的地里飞龙。我们出门人,谁也不是背着房子在外面,谁能没有点难处,我今天在此处办点事,这两天也不怎么会用到马,既然兄台急用。我这匹独龙就送于兄台用上两天,如果两天不够,也是可以商量的。钱不钱的,我也不在乎。”说着没等应云开口,就把马缰绳塞入应云手中。     应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租东西给别人的,对方的姓名身份身家状况,一点都不去了解,就直接把东西交给别人的。     “孟兄,”应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就这样把东西交给我?”心中在想:“这马还怎么骑?”     “哦,应兄可能误会了,”姓孟的答道,“刚才听小二言,应兄只要他租一匹马,而不要他赔马,如此胸怀,孟某行走多年,从未见过。这匹独龙马,虽然长相稍差,但行速绝对不慢,称得上是宝马良驹。孟某绝对不敢要应兄的租金,我只是看那小二可怜,算帮他一下吧。应兄可以不让他赔马,我也可以不要租金。”     应云确实是着急,虽然没同刘毅刘师伯说过话,但对他的为人实是景仰得很。觉得他为民请命,为国分忧,替天下苍生着想,算得上真豪杰。决不能让他被宵小所害,但应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想能够尽快把所知道的消息传递过去。但急病人遇见慢郎中,偏偏又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虽然觉得这孟先生的话语有很多不尽不实的地方,这马也确实寒碜了点,但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也就不去考虑那么多,随即一拱手,道:“如此多谢了,我时间不多,这就走。”翻身上了马。     那小马脾气还挺躁,一下子就是个人立,把应云吓了一跳,赶紧抱着马脖子。那马先生抢过两步,挽着了那独龙马的缰绳,对着独龙马耳边说了两句,那马立刻安静下来。     应云心想,这马也许还可以,有脾气的马应该不是凡马。刚才还真小瞧它了。     孟先生道:“我这马认得自己的住处,应兄如果不用了,可以马送回到这里,也可把缰绳缠它脖子上,它会自己回来。”     应云接过孟先生递过来的马鞭,照着马屁股挥了一鞭,那马纵身一跳,就蹿了出去。简直不像在跑,应云心下一宽:“也许这匹马是属豹子的。”     独龙马蹿过了一条街,步子却慢了下来。任应云怎么打,就是不肯跑。有时甚至会卧下来。这马的腿似乎有点罗锅,跑起来的姿势要多难看,路边有人边看边道:“谁家挺俊的孩子,怎么骑了条狗出来。”有人说道:“你看清楚了,这不是狗,狗哪有那么小的。”     应云忽然想起来,还没问清楚东门怎么走。跳下马来问路人,那人装模作样半天,道:“请问你是自己走去还是骑这只牛犊去啊,如果你自己跑去,六个时辰,你骑这只牛犊去,八个时辰,并且你好像走错路了。”应云给别人说了半天好话,那人才给他指明了方向。但闻听身后一声讥笑:“这孩子的一身行头只怕是假货吧,这马也能骑,穷疯了吧。”     应云对这马也没了脾气,索性不打,这马跑得还是快了点,应云想,原来这马是越打越不跑。虽然速度还不理想,但好歹比牛还是快了点。     到东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守门的正在关门,应云眼看着这门吱呀呀地往里关。应云心头一凉:“这可出不去了,真是该死。”     忽然,耳边挂风,这独龙马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从门缝里蹿了出去。     守门的大惊,拔出刀来砍了下去,却连一根马毛都没砍到。应云只觉得身上的衣服飘成一条直线,然后马踏上了吊桥,城楼上的官兵正在拉吊桥,直觉得一股狂风从桥上掠过。接着见到一人一马从已经升起的吊桥端,稳稳地飞落到护城河畔,马上的少年长衣飘举,状若仙人,那马四蹄翻飞,恰如奔腾的烈焰。守城的一官骂道:“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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