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什么我不能摊上呢,真便宜你小子了。”那公鸭嗓似乎在埋怨自己没得到好处,还偏偏还能讲些歪理出来。
“你这样一说,我心里还好受一点,这回听书,算我请的。”
“刚才刘毅可是汉室后裔,门生故吏不知道有多少,如果真是被人杀了,只怕是风波就不小。我们这些小人物如果真被人发现参与其中了,只怕和一只蚂蚁死得也差不了多少。”公鸭嗓感慨。
“你可别吓我。”那人似乎很担心。
“我也只是说说,看你吓的,要不,把你的钱分哥哥一半,我就不告发你。”公鸭嗓说。
“那可不成,这是我拿命换来的,死也要和它在一起。”那人听到说钱,马上不干。
应云心道:“这人刚才还挺有良知的,似乎还不愿意害人,怎么一说到钱成这个样子了?”
两人抬起头,不再咬耳朵,站起身来,招手给伙计,也不说话。
随即有个伙计过来,结了账。这一切都是静悄悄地,张铁嘴还在上边口沫横飞。这应该是书场的规矩,一切都要保证说书说得顺畅,听书听得过瘾。
应云眼睛的余光洒了洒,两个人都是半遮着脸,那个公鸭嗓身形瘦长,喉结一动一动的。另外一个长个圆圆的头,模样看起来很敦厚。两人都穿着百姓的衣服,倒也同周边环境倒也相称。
应云也赶紧招了招手,伙计过来,撑开一只手掌来,意思是五文钱。应云心想倒也便宜,随手抓了几个钱给他,把茶杯一撂,尾随着那两个人出去。
那两人转过一个巷子,应云大大方方地迈都会四方步跟了过去。刚到巷子口,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应云揪了进去。原来竟然是个死胡同,往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两人就站在巷子口,揪他的人正是那个公鸭嗓。那个公鸭嗓面露凶光,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刚才我们两人在茶馆说话,见你竖着耳朵的样子,是不是都听见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明晃晃的匕首来,冲应云一阵比划:“我最看不得那种穿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却连三滥都不如的人。别以为你陶哥我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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