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事在已等候多时,一叫马上就到了!
“什长郭涛、什长曲波叩见行校尉大人!”
“从今日起,升郭涛为队率、曲波为假队率!”
官太小,不好管事!
“叩谢大人!”
“韩假军司马,给他们派五名手下,负责军械的登记和保护!”
“末将遵令!”
“大家都听着,我们制作的兵器,要避免奸细知道!用的工匠都要知根知底!闲杂人员严禁进出!这些军械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连亲戚朋友都不准告诉,违者以奸细惩处!不得有误!”我把二十一世纪的保密条例带过来了!
“末将遵令!”跪倒一片。
军营医馆。
医馆靠近营房,两间两百平米的木房,隔壁的四间营房也清空,现在住满了伤员,污秽不堪,辎重兵来回走动,帮助照料。
第一间诊疗室,生有炭火,受伤的士卒或坐或躺,等待救治,是一些轻伤的士卒,有说有笑,还在谈论今天的战斗;樊阿带着五名郎中,上药、包扎、止血,手忙脚乱。
刚一迈进屋内,有士卒看见,急忙跪地叩见,我让樊阿继续诊疗,不能耽误治病。
第二间是重病治疗室。
辎重兵抬着担架进进出出。
掀开门帘,一股热气和皮肤烧焦的臭味迎面扑来,一阵一阵的惨叫声传出。
房间中间和四周摆放着四个木台(我设计的手术台,郎中们总不能长时间的跪地治疗),木台旁生有炭火,火上架着几块烙铁,华佗、李当之、曹行和一个不认识的郎中,一人占据一个木台,每台上还有两名郎中帮忙,大家衣服上沾满血污,面露疲倦之色。
一名手臂中箭的士卒抬上木台,华佗面色平静,先让伤卒咬住一块木条,再用一把尖刀将铁簇周围的血肉挖开,取下箭矢,鲜血喷射而出,华佗拿起烧红的烙铁,朝伤口靠近。
磁磁……青烟飘起,一股焦臭味。
受刑?
止血、消毒,一举两得!伤口愈合加快,不足之处就是剧痛、瘢痕较大。
我这个现代人想得太理性,士卒受伤能活下来,就很幸运了!
华佗不是发明了麻沸散吗?为什么不用?
麻沸散是世界最早的麻醉剂。
据说有曼陀罗花、生草乌、川芎等药。
张成拿着医药包随我走进房间。
众人见状,急忙跪下拜见,伤员坐在担架上拜见。
华佗带着李当之、曹行和一群郎中跑过来拜见,满身血污,脸上也污秽不堪。
大弟子吴普不在,可能带其他郎中到城外救治那些黄巾军的伤员去了。
“大家辛苦了!”
“行校尉大人辛苦!”
“华军侯留下,其他人继续诊疗!”
“末将遵令!”众人陆续离开,回到岗位,房子里又传来惨叫和磁磁声。
看着士卒受伤后又受此酷刑,我头皮有些发麻。
“华军侯,治疗了多少伤兵?还剩多少?”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轻伤员有一千六百多名,多是皮外伤和箭伤,大多已经包扎,还剩两百多人等待包扎;重伤员有五十四人,七人已死亡,全都得到救治;这里的伤员都是些较重的箭伤和刀伤,还有两百三十多人。”
伤亡近三成,还在心理承受之内,好在大多人是箭伤!这时代的人耐受性很强,像韩丰,背部受伤还没拆线,还能连续打仗。
“本官听闻华军侯有让人暂时失去心智的麻药?为何不用?”我小心地问道。
华佗一惊,脸色突变!大概华佗的麻沸散还没公开?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明察,末将是有使人麻药的方子,但其中有一味名叫曼陀罗花的草药在城中没有买到,故末将没有用它!”华佗急忙解释,生怕我怀疑他有而不用。
“救人如救火!华军侯,你去忙吧!本官自己看看!”
“末将遵令!”说完,华佗回到了岗位。
我要是就此离开,有点不近情理,要是士卒们知道我会治疗,不知道怎样看他们的上官?我贸然出手救治,会不会干扰话华佗他们的工作,是不是不务正业?
想得太多了!外有周明、黄忠负责,蚁贼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不会造成多大的威胁。
我帮些忙,能救治人算几人吧?再说这时代的人知恩投报,多救几人多几个忠实的手下!这些经过战火洗礼的士卒也是宝贝!
我来到一名躺在毡上的伤员的旁边,大概十七、八岁,一双清澈的眼睛,面色俊秀,脸色苍白,右小腿内侧挨了一箭,箭矢已拔出,血液已浸湿包裹的麻布,从布的颜色表明伤口还在流血!
“你们两人去搬一张台子来!你们两人去端盆滚水(开水),去拿一匹麻布来!”我吩咐旁边帮忙的士卒。
“末将遵令!”四人惊讶不已,急忙跑了出去。
我让张成出去喊韩丰、王俭进来帮忙,不一会,一身戎装的韩丰和王俭跑了进来。
“你们两人都脱掉盔甲,把兵器交给别人拿着。”
“末将遵令!”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俯下身子亲切地问道(是不是太做作)。
“属下回禀行校尉大……大人,属下叫吴……吴坤,十八岁,孤……儿,十五号才从的……军。”吴坤结结巴巴,身上有些颤抖,低头,不敢正视。
两个士卒抬着一张木台走了进来。
两人把吴坤扶起,躺在木台上。
一个士卒端着一盆冒汽的热水,另一个抱着一捆麻布,快步走进来。
“你们再去端两盆滚水进来!”
“末将遵令!”
从包里拿出镊子、止血钳和针放进开水里,摊开麻布,用剪刀剪开口,撕成了二十条备用。
让张成穿上线,让韩丰和王俭按住吴坤的小腿。
我让吴坤咬住木条,告诉他会很痛,要忍住,他连连点头。
我解开麻布,鲜血涌了出来,赶紧绑紧上端,血不流了!用布沾热水擦净伤口,静脉破裂,问题不大,我用针把裂开的肌**了两针,皮肤缝了三针,撒上白药,包扎好,松开上端,血止住了!
“过七日,记住找本官来拆掉伤口的线!”
“多谢行校尉大人救命之恩,属下记住了。”吴坤热泪盈眶。
士卒们扶着吴坤下台,慢慢走出房间。
第二个伤员叫邓超、二十岁,是蔡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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