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眨眼功夫,待身形完全显露出来就是一声震天怒吼,司徒倒是能听出来这家伙是高兴的。
老火虬有了司徒之助,虽还未找到真龙之体,但也是恢复了原本魂力,并且再不用待在‘丙火玉如意’中,不然的话,司徒也不敢那般轻易把那东西拿来炼化成自家法宝。
虽然不再需要被法宝力量束缚,但因为老火虬不愿换非是真龙之体的身躯,所以一直也不过是这种半魂半灵的身体,虽然这样的身体在自由度上不怎么为难,可到底也还是等于没有寄身之所,只得被司徒温养在自己的道法中,靠了‘先天五行通玄妙法’的神异,老火虬才不至于去担心魂力散淡的危险。
事情倒也果真如司徒所料,老火虬也只是才一出来,那塔上的和尚就已变了表情,如果说之前还是平静如水,那这时候就已成了忿怒相,眨眼的功夫就已由得道高僧变成了护法明王、降魔金刚,只是他这样的变化却不是针对火虬,而分明是在针对司徒。
在这和尚脸上表情变化的同时,原本还悠悠然以很慢度飞舞的红莲已变了度,这时候的它们看上去已再看不出形状,都只是一团红光的模样,虽还是并无一丝热力,可是其威能却是大了不止数分。
“啊!”
‘烈炎凡火扇’的灵体也只来得及出声惨叫,下一刻他所出的道道真火就已被破尽,如果不是他见机的早,先一步收了火焰回转,想必再被红莲业火烧掉的就是他的本休了。
眼见红莲业火在自家宝扇后面急追,司徒也是伸手一指虬龙冲过去,靠着口中真火巨力勉强把这些个红莲挡下,这才给了‘烈炎凡火扇’脱身机会。
火虬的真焰虽然厉害,可与这红莲业火相距还是甚远,只不过阻到‘烈焰凡火扇’化为流光重投司徒身体才就已被破开,火虬也是一声怒惧皆有的声音哮出,接着便已是慌张逃开,显然它对红莲业火也是惧意更大些。
火虬可以退,司徒却是不能,毕竟身后还有一处战场,那丫头要是真被这火焰克得厉害,万一被这火焰临身,该也是会伤得不轻,而且看这宝塔上和尚模样,这股怒意分明是为自己所,司徒就没看他有什么心思去追‘烈炎凡火扇’和火虬,一破开它们力量后,目标很明显的正是自己。
对这和尚为什么对自己有如此恨意并不是司徒现在要追究的,眼下比较起来更为重要的还是先挡下这些霸道业火。
因为对这火焰的不了解,司徒也想不到有什么针对性的法子,能做的也只有简单的以力破力。
手指轻点,身前就已出现一道漆黑魔纹,下一刻就又有九道黑气从中飞出,迎向业火途中已然幻化成龙蛇之属,一眼望去竟是与该隐召唤出那魔神的手段一模一样,威力也丝毫不弱,一出现就已是滔天的魔气纵横,可看那和尚却是一丝惧意也无,反倒脸上的厌恶之色又更重了几分。
红莲业火倒也确实不负神火之名,与那几道黑气化成的魔龙刚一相撞在一起,已是暴出惊人威能,看上去不过都是红红一团的模样,并不如何显眼,可当撞在那些魔气中时却使得魔气如同雪水消溶一般,只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几条本来极长的魔龙就只剩了不足一半长短,可能也是伤得重了的关系,它们就连原本的魔体也不能再保持下去,又重新变回了最初的黑气模样。
眼见这样情况司徒也是有些惊讶,别的且不去说,就是这魔纹自己自从通晓后也就从未失利过,可没想到遇到这和尚却像是碰上了天敌一样,一招的功夫就已被破,而且司徒还看得出,自己怕是不只这一道魔纹,就是再换了别的也是一样,因为他能感觉到被压制的并不是魔纹本身,而是魔纹的组成力量。
“魔气?看来还真是有‘佛魔相克’这样的说法,我这魔纹虽不仅仅是魔气,可也是极为相类的东西,被这佛火克制倒也一点儿都不奇怪,这样看来这个手段怕是不能再用了。”
司徒一番思量,借着那几道魔气还未完全消散的功夫,就已是改换了手段,竖起左掌已算结印,右手却是陡然扔出一道亮紫光芒,才一到得天上就化为一个极大的紫色光环,把几朵业火全都围了进去,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业火竟真的被围在里面,也确实让司徒有些惊喜,知道自己该是用对了手段。
倒是那和尚眼见司徒这紫光后脸上露出阴晴不定模样,当看到那还在天上不停飞舞的火虬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双掌合什的功夫,身下玲珑宝塔光芒就已大盛,下一刻就又有一个事物从塔中飞出,却是一个金刚杵模样的东西,司徒也不过是在它刚一出现时看到它模样,下一刻就再完全察觉不到它踪影,当头顶有巨力压下时,司徒也只来得及运起身上力量硬挡,随着一声轰鸣,人就已是被狠狠砸落到海中。
比较起司徒,倒是婠婠这边更为轻松,那道士手中宝剑虽利,可一时倒也未见别的手段,好像这人也只是善长使剑,再就不会别的法术什么。
婠婠见久攻不破也早已化成人身,手中也幻化出一把奇形宝剑,看那造型倒也不陌生,正是得自源义丰之手的‘天之尾羽张’。
这剑虽并不是什么以锋利闻名于世的剑器,但本就是神剑,又怎么会真的比不得别的剑器?
比较起那道人所用青锋,婠婠这剑也确实是长得出奇,虽比不得司徒的石刃,可也绝非一般长剑可比,但就是如此之长的剑器,婠婠却只是用纤纤玉指轻捻,看着都好像并未握实的模样,本该实在看不出能使出多大力,但那道人却偏偏对她的每招每式都极为顾忌,恐怕也是吃过这剑上时间异能的亏,否则断然不会如此。
两人手中剑器同样的度、同样的力量,招式也是一般的奇怪,明明都是以伤敌为目的,可结果却是连两剑相交的时候都少的可怜,说得是挥剑倒不如说是在舞剑更为合适。
因为婠婠剑上的异能,先前道人已差点被她一剑斩中,如果不是他反应够快,及时把身上力量炸开逼退婠婠,此时的他想必一定不会还有如此完整。
正是因为有过前次,婠婠也是变得信心极强,觉得对方该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接下来打起来也显得随意了许多,可惜她到底是与人正面交手经验少,并不知有兵不厌诈这样的说法,不然断不会这么容易大意,结果就是被那道人抓住这点引起她的轻敌之心,暗中却是一早做好了准备。
司徒那边也不过是刚一被击落进海,婠婠这边就有所察觉,因为这边一直是占尽了上风的,所以情急之下她也是把注意力暂时分散到一边,一直在等着机会的那道人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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