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次的事情却是不行,不提此时琉璃宫那里有多危险,就只说从我们这里到极北之地的路途就太过遥远,换了别人去,时间上就一定来不及,只能我亲自走一趟。”
“不过你们放心就是,我已把那张图留在观中,如果我本命灯熄了,你们自去看我压在下面的遗,到时候‘图’的归属自有分晓,我在与不在也都是一样的。”
“……”
陆归元口中所说的‘图’虽说不知是什么,但听了他这样的说法,奇怪的是就再没有人开口去说什么,就是先前那小老头儿也不声不响的退了回去,好像先前情绪激动的跟什么似的不是他一样。
几句话的功夫,大厅中的气氛已变得有些不同,稍显得轻松的同时,其中还有些不一样的情绪,陆归元也只做不知,“别的需要交待的事情也没什么了,如果有事情,以天成……和天瑜二人的意见为重,其他人不许有任何异议,好了,你们都下去,我也该准备上路了,如果再晚了怕是时间上有些来不急了呢。”
“……”
陆归元这样的决定其实并不出所有人意料,只是原本一个名字因为某人的回归,从而变成了两个,一和二的区别在别的时候、别的地方也许要有些不同,但在此时而言,却意义非凡,他们都不约而同想到了陆归元压在本命灯下的信,看来那上面也该是有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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