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哪有司徒的份儿?更别提在他在里面掏到那么些个好东西,东西本身就是再好倒也不是司徒在意,主要是他的命好几次就是靠了那些东西救回来的。后来的格兰特其实不也可以说是司徒用能量石买回来的?
在这个能量石为基础货币的年代,人们不可能不去迷信能量石的‘力量’,如果有足够多的能量石,旁人绝想像不到司徒能买到怎样的好东西,因为他的有一个过人的眼力。
“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给骗到我这来,得能量石者得天下!”不知是不是手中能量石光芒太盛的关系,司徒的眼睛竟出道道精光,看那光芒可是一点儿也不比手中能量石的光芒要差。
‘通宝’那个小胖子一定没能想到,司徒这个当世名头极大的强者竟一直地有一个商人禀性,不同于自己的只是他所图更多,所谋更大。
司徒的出现说是横空出世怕也差不多,所以对他的成长轨迹有过研究的人并不多,人们看到的都只是这个已经迹了的司徒,虽然人们对他的过往也十分好奇,但奈何司徒的身世确实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查得出的,只怕就是灰土城中的居民此时听了司徒名字,也是一样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只有一些大组织才能从无数的蛛丝马迹中找出司徒的来路。
‘通宝’的那个小胖子却是个意外,他虽然想不到司徒还是原本的小商贩性格,但他却是知道司徒出身的,这其中他花了多大的代价不得而知,但只看他如此重视司徒的一切,只是这个细致性子司徒就极为欣赏,如同司徒欣赏张文冕那家伙的沉稳是一个道理。
对于一个次一线的组织,司徒确实用不着想上太多,只是有这么个计划也就算了,只要他想的话,有的是办法让‘通宝’心甘情愿归到自己旗下,与联合议会那只‘饿狼’相比,司徒这只‘乖乖虎’可是要太可爱了。
“那帮家伙应该坐不住了?今天看他们嘀嘀咕咕的,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应该快忍不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这帮家伙这次是什么目的,但是只要让我赶上了,以我跟他们的‘交情’,怎么好视而不见,总是要‘帮’他们一把的嘛,要不然不是太不够意思了?”司徒摩挲着手中能量石,心里当然也是有些想法的,该隐他们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司徒的眼睛。
司徒从开始时就有意识的想要激怒该隐一伙儿,当然不会是一点儿目的也没有的,虽然他不知道这次大会有些什么目的,但他就是能看出,该隐这帮家伙没安好心,如果说他们不是有什么阴谋,司徒是绝不会相信的。
本来嘛,人家的事与他根本没什么关系,但司徒是个记仇的人,是个小心眼儿的人,这个优点他可是打算一直保持下去的,如果要是看不出也就算了,但要是看出来了,他不去管管,捣捣乱的话,只怕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司徒虽然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但人总是有例外,对于司徒而言,联合议会就是他的例外,只要能让联合议会不好过,司徒可以不去要什么好处,就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能爽到。
“想老婆们了呢……”司徒看着手中能量石,心思飘啊飘的,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直觉得累和要命,恨不得现在立即就飞回苏樱她们身边去,想着想着居然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
“你说他明天还会继续赢下去吗?”
“应该会。”
“……你真的不考虑下加入到艾丝翠德?虽然现在格兰特先生他们已经离开了,但以联合议会的一贯作法,他们应该不会就此放过我们?也许在大会时还不会怎样,可要等得大会结束后,只怕还是免不得许多麻烦?”
“……”
水莲与张文冕躺在床上,虽然开始时谁也没有出声,但他们却都好像知道对方并没有真的睡着,果然水莲这边才一开口,那边张文冕就也开口,虽然两人说的并不是如同一般夫妻间的甜言蜜语,但两人言语间的默契感还是令人羡慕的。
张文冕其实也有些好奇,一向不关心自己做什么事情的水莲为什么会突然来问他这事,他当然不会想到水莲与司徒原本就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有那么点微妙,起码在水莲看来十分微妙。以张文冕对水莲的爱护,想当初他就没有刻意去查过水莲的过往,虽然一些明面上的线索水莲早已清理掉了,但如果张文冕想的话,也还是能够查出,水莲是从白鹿院出来的,而如今司徒与白鹿院间的关系也是人尽皆知。
比较起张文冕对水莲态度改变表现出的惊奇,他更为惊奇的还是水莲后面的分析,在这一刻就连他自己也以为是与水莲心灵相通的,不然为什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分析?
水莲能够想的到的,张文冕实在是没理由想不到,如果他真没有这样想法,也绝不会是因为他未能想到,而是他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司徒的实力从头到尾,张文冕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知道司徒很强,强到自己想像不出的程度,但他也如同大多数人一样,把司徒与联合议会摆到一起,他并不看好司徒。
这其中倒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联合议会势大,司徒虽然是能力者世界的‘新贵’,但不得不说他现在还是极为势弱的,甚至于很多人也还都以为,司徒之所以有能力与联合议会对着干,是因为他的那个好盟友钢铁之都在背后为其撑腰,很多人都极为自然的忽略掉了司徒与艾丝翠德的实力。
张文冕这个人既然连司徒都有几分欣赏,当然不比常人,他当然能看出司徒本身有多大的能量,艾丝翠德又有多大的能量,可是他这人却有一个像优点又像缺点的毛病,那就是他一向也只觉得只有安全、稳妥才是最重要的,简单来说,他是个谨慎的、不肯轻易冒险的人。
说起来倒也算是有趣,明明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头,干的就是风险极大的买卖,但他偏偏却就是不喜欢去做一些没把握的事情,这很有可能也与他干的买卖有关,正是因为他干的买卖风险极大,这才养成了他规避风险的习惯,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组织能走到今天这步,正是靠了自己性格上的这个优点,但这次不得不说,他有些犹疑了,不只是因为水莲的话,早在水莲说出这番话前,他其实就已在想这些问题,只是他并没有一个可以去说的人,就是张文茂也是不行,毕竟他并不了解能力者的世界该是什么模样。
实力,说来说去也只是实力,自家的‘夜行’没实力,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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