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这样的赌友确实少见。对了,说到这个赌啊……”
“……”
可怜张文冕哪里知道司徒是个什么性格,两人这根本就只能算是第一次见面,谁让他先前根本就没把司徒重视起来?如果不是有先前的事,也许张文冕也还不会想起司徒,幸好他与司徒坐的还有些距离,不然要是被司徒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吐到脸上,他也说不好自己是不是还能有足够的涵养。
“呃……太一先生……”实在是看不出司徒有什么停下来的意思,是以张文冕不得以也只得出声打断道。
“嗯?”司徒那边正在讲怎么能扔出‘豹子’,怎么开大小,看样子分明是刚刚才进入状态,也是听了张文冕在叫自己,司徒不心甘不情愿的停了下来。
张文冕见司徒好不容易停下来,也是有些害怕,害怕这小子再罗嗦起来没完,稍整理了下思路,张文冕就又继续说道:“先前在下实在是太忙了些,对您实在是有许多怠慢,本也该让你与格兰特先生靠得稍近些的,可惜……唔,我们先前所乘飞艇的空间实在太小了!”
也是真难为了张文冕,竟能想出这么离谱的理由,虽然他也知道在场这些人未必会有人真的相信,但有时候就是这么回事,有理由总是要比没理由要好的多,起码自己心里踏实,又能安对方的心,倒也算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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