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说话算话!”
“……”
几乎司徒这边的话音才一落下,格兰特那边立即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如果不是司徒先前一直就看着这小子,恐怕现在会把眼前这人当成是另外一个人也不一定。
“……你小子这脸变的也太快了?我说你不是故意装出这副表情,想在我这搏取同情?”确实不怪司徒有这样的怀疑,实在是格兰特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
格兰特倒是不怕司徒不认帐,也可以变相的说,格兰特竟是比较相信司徒所作的保证,这点倒是有些让人想不到,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对司徒这异常的信任是来自什么地方,“反正你先前的话我可是记得了,别想回过头去不认帐,双倍工资!少一子儿我回头就去跟苏家主告状去。”格兰特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才真有几分少年人的模样,只看他现在模样怕是很难把他与杀手联系在一起,更别提是什么顶级的杀手。
司徒却没有在意这小子说的别的话,他听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重点,“告状?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坏事儿啊,你这小子能有什么状好告的?告诉你,你可别想给我编罪名,别看你在那帮家伙眼里是什么‘刺皇’,可要在我这不老实,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如果只是别的事也就算了,就算是这小子想要求些福利,司徒也不是不能满足他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可要是想威胁自己,而且还是拿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威胁自己,这对他来说可就有些过了,别说格兰特只是自己的贴身保镖,就是更亲近的人也是不行,是以司徒此时脸上的表情确实不那么好看,甚至还有些吓人。
“你不会是认真了?堂堂一城之主居然这么小气,不愿意放我的假就算了,当我倒霉还不行?不过我可不是想要给你编什么罪名,想告你的状,随随便便我就能找出千百条来。”格兰特虽然不会真怕了司徒,担心他对自己怎么样,但他也还是不敢去面对盛怒下的司徒,只怕与他时刻都在司徒身边,见到司徒太多的厉害不无关系,可以说这应该是种自然而然的畏惧,并没有很多的理由。
如果格兰特就此打住,司徒也不会真的追问下去,顶多也只是听过笑过就算了,但看这小子此时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他也有些好奇,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最近自己又有什么不老实,除了王沐芸那一件,可他又能肯定王沐芸的事,格兰特并不会真的知道,因为为了保密,司徒当时可是在外面布下了结界的,别说是格兰特,就是再厉害些的人也不见得能现,“哦?千百个啊……先说一个来听听,让我也回忆下看看。”司徒现在还是有些好奇的。
“还装糊涂,你敢说你不认识张文冕身边那个女人?”格兰特见司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再不顾忌,到底还是开口说道。
“嗯?”司选却是有些迷糊,“女人?哪个女人?哦,我想起来了,好像听人说起过张文冕身边是有一个女人的,可是我连那女人面都没见过,连名字也不知道,她又怎么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格兰特此时反正认定了司徒必然是心虚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不然也不会连认识这个女人都不敢承认,“哼,就说你这人不厚道,不只是对员工如此,生活作风还这么差,自己做出的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还说不怕我告到苏家主那里去?”
“啊?”
“……你真不认识她?”见司徒听了自己这样一番话后,依旧也还是原本模样,甚至表情还更迷糊,格兰特终于有了动摇,觉得司徒看上去并不像是装的。
司徒依旧在费力的想,自己与那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难道说是在我梦游的时候?可也没现最近自己第二天起床后有什么‘异样’啊,真是奇怪,我真的该认识她?”
格兰特很自然的把这家伙前面的话给忽略个干净,开玩笑,你一个男人的,就算真*了,又会现什么异样?是以格兰特也只是选了其中的重点去回答:“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看张文冕与她整天形影不离的,你们就是想生些什么,也不会有那个时间啊,难不成她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你的?哦,对了,听说她的名字叫做水莲。我在她那里见过‘绳子’,就是你有时候具现化出的那种,只是她的那个好像要粗糙些……”
“水莲?!”格兰特那边好像还想继续往下说些什么,但司徒的惊疑声却十分不合时机的打断了他,因为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有一段时间的思索,司徒已经想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司徒在白鹿院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总共也只认识那么有数几个人,熟的更是少之又少,对于水莲这个身世不同于常人,自己对她还有过救命之恩的女孩他当然不会轻易忘了,开始时也只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此时有格兰特的连番提醒,那个清秀女孩的面孔终于清晰的出现在司徒的脑海中。
“原来张文冕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想要报仇的念头啊。早知道她是一个如此固执的人,当初倒不如帮她一把,倒也省得浪费这么多的光阴,可是不提我当时没有那个实力,就是有,想必也还是一样不会去帮她的?”司徒心中猜测了一番,很容易就想到水莲在出了白鹿院后又有了怎样的经历,但他也是毫不后悔,不后悔当初没有对水莲伸出救助之手,如他当时所说的那样,路是水莲自己选择的。
有冤有冤、有仇报仇,这虽然是自古以来的道理,但却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要保持自己应有的理智,不应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如果要是不小心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生注定有的只是悲剧。
不管复仇一方的仇是不是得偿所愿的报了,结果都是一样,没报了仇,她的一生就会时时把这件事情放在位,再不去考虑周遭的事物,自然也就会错过许多美好的事物,要是报了仇,可能结局也会更悲惨一些,一个以复仇为毕生追求的人,如果她的这个追求达成了,也就相当于她失去了所有的人生目标,一个没有了人生目标的人,一生又怎么会不是以悲剧所告终的呢?
正是有这样的考虑,司徒当初才会给左倾城与水莲出了那样的题目,其实他为的并不是真的想让两人放下心中仇恨,只是想看看他们心中是否还存有那一丝理智,只有他们心中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司徒也就不介意帮上他们一把,只可惜两个人给出了两个答案,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其实后来司徒也想起过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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