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吧?卖yín,是不是?”
刘xiǎoyàn低声狡辩着:“那……那也是一种劳动嘛!我们姐妹们sī底下都说呢,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无公害无污染,就靠身体hún口饭……”
伍成勋不愿和刘xiǎoyàn啰嗦了,抓起桌上的电话,发起了脾气:“八楼吗?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让刘xiǎoyàn跑到办公区来了?给我来俩还喘气的,把人带上去!”
刘xiǎoyàn急了,这才想起来说正事:“哎,哎,伍局长,你别忙着nòng我走啊,我想起了一桩大事,是……是来向你大领导汇报的,这……这可是重要情况哩!”
伍成勋根本不相信面前这位三陪人员会有什么重要情况,挥挥手:“行了,行了,歌星,你就和具体管你的王科长汇报去吧!我明白告诉你:你这次进来就别打算出去了,这里完事后,下一站是劳教所,好好去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吧,你!”
刘xiǎoyàn大叫起来:“所以我得立大功:苏全贵还活着,你们知道吗?”
伍成勋一开始没当回事,迄今为止,苏全贵的死还处于严格保密状态,社会上知道的情况全是此人活着,正在医院治疗,于是便道:“这种事还用你说?我能不知道啊?苏全贵不一直在医院救治着嘛!好了,好了,走吧,你快走吧!”
刘xiǎoyàn不走,又叫:“不对,苏全贵没受伤,也没烧死,我亲眼看见的……”
正这么嚷着,王科长和另一个值班人员下来了,吆喝着,要带刘xiǎoyàn走。
伍成勋却悟了过来:“哎,等等!歌星,你刚才说什么?说下去!”
刘xiǎoyàn看着王科长和另一个值班人员,迟疑着,又不愿说了:“伍……伍局长,这么大的事,我……我只能对你一人说!”
伍成勋略一沉思,努了努嘴,示意王科长和另一个值班人员退出去。
王科长和值班人员走后,刘xiǎoyàn仍是不说,先谈起了条件:“伍局长,我把情况和你一人说,让你破案立个大功,你也放我一马,别送我去劳教了好不好?”
伍成勋不置可否:“你先说,你先说,别和我讨价还价!”
刘xiǎoyàn又现出了可怜相:“伍局长,就是不送劳教,我……我也能自己改邪归正,争……争取重新做人啊,我……我向你保证,真的……”
伍成勋眼一瞪,威胁道:“歌星,你不想说是不是?我可告诉你:劳教有年限之分,一年也是劳教,三年也是劳教,我看你是想争取三年了,是不是啊?”
刘xiǎoyàn这才怕了:“好,好,我说!我在八月十三号晚上十点见过苏全贵!”
伍成勋心里一惊:八月十三号晚上十点?金sè年代娱乐城大火是八月十三日九点五分前后烧起来的,这就是说苏全贵逃脱了那场大火?遂不动声sè地看着刘xiǎoyàn:“这事你记清楚了吗?是八月十三日晚上十点?金sè年代娱乐城烧起来以后?”
刘xiǎoyàn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十点,就是大火烧的最凶的时候……”
“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的苏全贵?”
“香轩丽舍洗浴中心,就是你们方所长抓我的地方!”
“苏全贵怎么在那时候跑到香轩丽舍去了?”
“这我不清楚,反正我是看到他了,在一楼洗手间mén口!”
“你仔细回忆一下,会不会认错人?”
“不会认错,我这几个月一直在金sè年代做生意,还和苏老板上过chuáng。”
“那你为什么不说,一直隐瞒到现在?”
“苏老板不让我说,我不敢,而且我知道,你们公安局里有苏老板的人!”
“公安局有苏老板什么人?”
“还问我?起码烧死的片警王耀军算一个,还有许多当官的哩!”
“刘xiǎoyàn,这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提供情况一定要有事实根据!公安局哪些当官的是苏老板的人?这些情况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苏老板告诉你的?”
“当然是苏老板告诉我的!苏老板不说我怎么知道?苏老板和我睡觉时吹过,说公安局有他不少人,让我放心在这里做,说是连你们局长都被他买通了!”
伍成勋马上想到已移送检察院的鼓楼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王延成,分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田日安和那个办公室副主任,便道:“刘xiǎoyàn,你说清楚点:哪个局长被买通了?是市局局长,还是分局局长,正局长还是副局长?姓什么叫什么?”
刘xiǎoyàn想了想:“你知道吗?鼓楼分局王延成局长是苏老板的把兄弟!”
伍成勋点头道:“这我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除去王延成还有分局另两个家伙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检察院也立案了,所以,你不要害怕,有什么说什么。”
刘xiǎoyàn似乎还是有些怕,迟疑着:“苏老板还和我说起过你……你们江局长。不过,我……我不太相信……”终于没说,“算了,肯定是苏老板瞎吹牛!”
江局长?伍成勋眼睛一亮,既鼓励又威胁:“哎,刘xiǎoyàn,不管苏老板瞎吹了什么,你都实事求是说出来嘛,是劳教一年还是劳教三年,可就看你的表现了!”
刘xiǎoyàn这才吞吞吐吐说了:“苏老板说,你们江局长也……也是他的哥们弟兄,江局长的房子,还……还是他给huā钱装修的,光……光材料费就是十几万!”
伍成勋着实吓了一大跳:如果苏全贵说的是事实的话,问题就太严重了,江云锦这个公安局长也就太可疑了!怪不得王延成三人被抓后气焰仍这么嚣张,后台老板很可能就是江云锦!这次江云锦不惜和他,和岳清兰撕破脸,硬把失火变成放火,恐怕不仅仅是听上面的招呼,很可能有自己的利害关系在里面!
过了好半天,伍成勋才问:“刘xiǎoyàn,这些情况你和别人说过没有?”
刘xiǎoyàn摇摇头:“没,伍局长,我哪敢啊?我现在只敢和你一人说……”
伍成勋已是一身冷汗,表面上仍不动声sè:“好,好,你这就做对了!”
刘xiǎoyàn眼巴巴地看着伍成勋:“伍局长,你看看,我对你这么配合,你能放我走了吧?就算劳教半年一年的,你们也得先让我回家过几天舒心日子吧?”
伍成勋勉强笑着,以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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