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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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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太学令骆宾王(求订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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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郭虎禅却是一脸平静谨受教的样子,杨炯本来准备好待他反驳时说的一番道理全都落了空,那轻飘飘的感觉叫他难受得很,不过他养气功夫甚好,索性夸了郭虎禅一句后,便继续带着三人往前去了。     在太学里,对于凉州士子的风评并不是太高,主要还是因为郭虎禅他们这些因为察举制而进太学的凉州子弟过去十来年里,着实是在太学里小祸不断,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多半是他们先挑起的,杨炯因此开始才有些偏见。     不多时,杨炯自是带着郭虎禅三人到了太学令的官署,现任太学令骆宾王已经八旬高龄,精力不济,不过却因为太学令这个位置实在事关重大,再加上目前三个祭酒里唯一够资历接过太学令之位的卢照邻偏生患有风疾,发病时苦不堪言,身体比他尚且不如,因此骆宾王只得继续当这个太学令。     这时已是夏末,午后天气炎热,虽然太学令的官署附近皆是五六十年的大树遮荫,室内也摆了地窖所取的冰块镇暑,但是对于已经上了年纪的骆宾王来说,仍是昏昏欲睡。     杨炯带着郭虎禅他们到得时候,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学令看着倒是端坐在案前,不过却眼睑低垂,走近了隐隐有鼾声鸣动。     郭虎禅他们不是一般察举的凉州子弟,虽说有郭万仞他们在名帖里附带的书信,本来还不至于惊动骆宾王这位太学令,不过郭虎禅不知道太学详细情形,一到凉州会馆只想着快点办妥入学的事情,就这样直接来了太学的正大门,让人送了名帖书信,本来杨炯的意思是在名帖里夹带书信,似有谋私之嫌,找个具体负责入学的职官去把事情办了就是,却没想到已经是难得清醒的骆宾王居然打算亲自见人,于是杨炯这个祭酒便自告奋勇地去带人过来。     杨炯让郭虎禅他们安静地等着之后,杨炯自是放轻了脚步上前,轻声唤醒了这位算得上是他半个老师的太学令。     郭虎禅在进入太学令官署的时候,却是从那些官员对杨炯的称呼,知道了杨炯的身份,太学令下有三祭酒,都是太学里最重要的官职,三位祭酒分别是卢照邻,王勃,杨炯,刚才那些官员口称杨祭酒,郭虎禅就清楚刚才这个来门口接他们的五旬老者赫然是太学三祭酒里的杨炯。     “哦,人来了。”被杨炯唤醒的骆宾王睁开了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了前方站着的三个人影。     郭虎禅这时也看清了眼前这位已经年过八旬的太学令,头发已经彻底白了,脸上爬满了皱纹,看上去和普通民间风烛残年的老人没什么两样,相比较而言还是边上两鬓虽然花白,但是板着脸看上去很是威严的杨炯更像太学令一些。     骆宾王打量着面前三个人,其中只有一个他要见的正主,他很快就被那个用一种明澈目光看向自己的黑衣少年给吸引了,他在太学里待了三十多年,不知道见过多少少年才俊,其中也有比眼前这个黑衣少年看上去更优秀的,不过他们都没有那么一双似乎洞察世事的眼睛。     “你就是郭虎禅。”骆宾王笑了起来,就像普通的老人看到了优秀的后辈一样和蔼。     “学生正是郭虎禅,见过太学令。”郭虎禅行了一礼,骆宾王是值得尊敬的老人,历任太学三十年,却从没有一个人说他处事不公过。     “你看上去真不像个孩子。”骆宾王看着面前的郭虎禅,忽地说道,他那跳跃性的话语让一旁的杨炯也不由皱了皱眉,这位对他来说半师的太学令大人这几年越来越像一个老小孩了,每每都有让人意表的表现。     郭虎禅看着面前笑得和蔼的骆宾王,知道这位老人的话并没有恶意,于是笑了笑道,“学生也觉得自己不像个孩子,不过这样挺好。”     杨炯看着如此回答的郭虎禅,原本有了些的好感一下子又没了,这些凉州的宗室子弟还真是没什么礼数的,有这么跟太学令说话的吗?杨炯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训斥,却没想到边上的骆宾王笑了起来。     “说得好,是挺好。”骆宾王看着面前的郭虎禅,笑着说道,原本还好像没睡醒的一双眼睛完全睁开了,接着看向了郭虎禅身旁的封常清问道,“他也是凉州宗室的子弟吗?”     “不敢瞒太学令,这位是学生的朋友,只是因为生得样貌的关系,却空有满腹诗书无用武之地。”郭虎禅见骆宾王问到身旁的封常清,却是不卑不亢地说道。     杨炯的眉头拧直了,他觉得郭虎禅似乎有些过于放肆了,什么叫空有满腹诗书无用武之地,这不是明摆着说朝廷科举不公平,而太学是选士任官的地方,他当着自己这个祭酒和太学令的面说这个话,算是个什么意思。     骆宾王显然也没想到郭虎禅会这么说,不过他倒是不怎么生气,他本来就奇怪凉州宗室怎么会让一个貌丑跛足的人来太学,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郭虎禅的朋友,而且还是个怀才不遇的朋友。     “盈川。”骆宾王看到杨炯的脸色,却是在他开口之前喊住了他,他知道这半个弟子其实是个法家人物,最讲究规矩,郭虎禅这般直言不讳,定然不怎么叫他喜欢。     杨炯有些意外地看着喊住自己的骆宾王,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看骆宾王和郭虎禅说话。     这时封常清和郭存智都是心里捏了一把汗,在他们面前的可是太学令和一位祭酒大人,先不说地位相差,这两位可都是名著海内的学宗,恐怕自修文年以来,已经没多少人会像郭虎禅一样跟骆宾王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学令这样说话了。     封常清心里最是激动,他知道郭虎禅是为他出头,可是他更怕郭虎禅因此而让太学令留下坏印象,这时站在郭虎禅身边,只是将声音压得极低道,“公子。”     “说说看,你这位朋友如何满腹诗书无用武之地。”骆宾王虽然老迈,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自然是看到了封常清的小动作,心里越发觉得郭虎禅有些意思。     “那学生就如实说了。”郭虎禅虽然尊敬骆宾王,可他不像封常清和郭存智他们会有什么敬畏之心,再说他本来就对在太学念书兴趣不大。     “学生这位朋友,以他才学,春闱大考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却因为样貌,连续数次县考不过,岂非满腹诗书无用武之地。”郭虎禅很是平静地答道,他为封常清出头,一来的确是不忿封常清就因为长得不好看,却连春闱大考的机会都没有,二来也是为了收封常清之心。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过既然来了,不妨让我看看你这位朋友的才华。”骆宾王笑着答道,然后看向了边上的封常清,“你可愿意在我这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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