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这些汉商和他们手下的护卫就会像狼群一样把他们撕个稀烂。
“你到底想如何?”论弓仁气势衰竭,不敢面对那些汉商的喝骂声,只是把目光看向面前一脸戏谑的郭虎禅,这个黑衣少年最是可恶,一切都是他挑起的。
“我想如何?”郭虎禅看着理屈词穷的论弓仁色厉内荏,朝自己叫嚣,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看向周围那些叫骂声不断的汉商队伍,“你没听到吗,叫你们这些蛮子滚回去呢?”
论弓仁握着刀柄的手背上剧烈跳动的青筋突出,好似随时会暴断一般,他竭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他知道这个叫郭虎禅的汉人少年是在故意激怒他,只要他拔刀出鞘,周围那些汉商队伍就有理由群起而上,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绝无可能,我奉国主之命而来,岂可半途而废。”论弓仁左手死死地按着自己握刀的右手,面色铁青地朝郭虎禅说道,这时他想起了临行前父亲次钦陵对他说的话,‘只要能把大汉的公主带回来,不管多大的屈辱你都要忍耐。’
看着面前曾经将自己的祖父挡在玉门关的雄伟城墙,论弓仁下了马,让身边精通汉学的副使为自己束起了发髻,朝郭虎禅躬身道,“小国寡民,不懂大国礼仪,还请见谅。”
郭虎禅看着面前让身后吐蕃武士下马的论弓仁,心中的杀机更盛,这种类似勾践一样心性的敌人最是可怕,他们可以忍辱负重,始终隐忍不发来等待最好的时机,远比那些暴躁易怒的敌人更难对付。
“如此,可否请让我等上路。”论弓仁让手下吐蕃武士个个都束起发髻之后,才朝郭虎禅问道,这时四周的汉商队伍声音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想到这些吐蕃人竟然如此低头了。
城楼上,沈玉门目光闪烁,他和郭虎禅一样看到了这些吐蕃人的可怕之处,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到长安,沈玉门同样起了杀机,他现在只等郭虎禅如何应对,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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