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得无厌,还让自己的部下不满,弄得里外不是人,比如部下节度使安重荣常常暗地里截杀契丹使者,当然这位安部下也没安好心,因为他宣称:“当今天子者,惟兵强马壮者为之耳”。
石敬瑭年轻时也曾是一员猛将,然后同李家的皇帝一样,一旦称帝就变得懦弱不堪。可是没想到,石敬瑭的侄子石重贵做上皇帝后,不甘心向耶律德光称臣,渐渐断绝了与契丹人的联系,并且与契丹人沙场相斗。这就成了爷爷耶律氏要讨孙子石氏的由来。无论是军阀们相互争斗,还是与外虏刀兵相接,最苦的只有百姓。
朱贵与韩奕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外表很不起眼的参军,竟然是个经历丰富的老兵,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灰溜溜地抱着份量不轻的十陌铜钱离开。
回到营房中,韩奕将铜钱扔到了地上,冲着队正呼延道:“呼延大哥,这钱大伙分了吧,我留着也是累赘。”
“韩兄弟,你有前途,够豪气!”吴大用挑着大拇指。
队正呼延正在为自己一天一夜之内损失了一半的部下发愁,闻言勉强笑道:“好小子,我看你像是识文断字之人,等我成了节度使,你就是我的掌书记,所有大小事全委托于你。”
“谢大哥栽培!”韩奕面含笑意,拱手道。一个时辰之内,被未来的节度使从侍卫亲卫提拔成了掌书记。
正在这时,营地里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惊呼声:
“不好了,咱们镇将带着细软和牙军跑了!”
“北面行营都招讨使杜威、李守贞等率领大军在滹沱被契丹人包围,完了!”
“北虏将要大举南下了,咱们在这不顶事,快逃命去吧!”
在这一片惊慌、悲愤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之中,杨刘镇的散兵游勇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呼延、朱贵、吴大用与韩奕、蔡小五等人也不得不随着人流出了兵营,扑面而来的是大批来自北方的逃兵、溃兵与拖家带口的河北与山东流民。
众人面容凄怆,一时不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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