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能够助我一些钱帛打点,定会事半功倍。”
“这有何难?朝廷国库中还有些绢帛,待老夫取来便是”王峻浑不在意。
侯章悄悄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王峻竟然敢打国库的主意。
……
华山云台观,韩奕正与老道陈抟对弈。
韩奕在这里已经待了七日,这七日来他与陈抟相处极是融洽,陈抟博学儒雅,韩奕也是谈吐不凡,难得的是韩奕并非如寻常人那样对陈抟毕恭毕敬,或者是有所求而来,他对陈抟只有尊敬,对陈抟有意说出的有关修道之术一笑了之。
最后,陈抟也看出来韩奕是刻意在自己这道观里消磨时光。就在汴梁皇宫中王峻告了他一状之后的次日,韩奕就收到了京师快马传来的消息。
“怎么,侯爷终于要走了吗?”陈抟指着拎着包袱从观中走出来的郑宝等人问道。
“是啊,感谢真人盛情款待,再不走,小侯这脑袋就快保不住了,小侯还想多活几年。”韩奕答道,他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极是惬意。
“哦?我观侯爷面相有大福,不像是……”
“哈哈,真人这是要讨赏钱吗?小侯已经替你挣了万贯,够你修上十座气派的道观了。”韩奕大笑。
“看来是我老道太小家子气,真人不露相,侯爷果然是英雄气慨,拿得起放得下”陈抟赞道。他再看面前棋局,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入了死局。
韩奕站起身来,再笑道:“七日二十七局,唯有此第二十八局赢了点脸面,多谢承让。”
陈抟棋力自然非韩奕可比,但韩奕总算用二十七局摸清了陈抟棋路,屡败屡战,让陈抟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终于输了一局。
不待陈抟答话,韩奕接过郑宝递上来的马鞭,纵身跳上了坐骑,拱手道:
“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就此与真人别过,此番一去,怕是难有如此闲暇之日。生有何苦?死有何惧?莫生莫死,莫虚莫盈,是谓真人愿他日天下太平,小侯再来叨扰真人”
弯弯曲曲的官道上,韩奕与众位年轻人纵马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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