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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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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以弱敌强(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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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勇翻身下马笑答:“哪里取胜?顶多算是平手。诸公别在这里聊天,快快进内商议下一步如何行动,午后抓鳖的时候打草惊蛇,还险些被乌桓贼包饺子,此刻那乌桓贼多半正在调兵搜查。”     沮授自信道:“主公莫急,旅途劳顿,先行休息。”说罢领众人进入柳平。此地百姓早已被告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准观望偷看。不过,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毕竟这两千郡兵在那里已算是大军了,而且各个威猛显然不是吃素的。     乡轶、游徼、乡佐均已在院内等候,见到沮授所说的玄菟新太守一个个立时目瞪口呆!眼前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怎么会是玄菟新任太守呢?五十余岁的乡轶愣了半晌方才跪地道:“宾徒县柳平乡乡轶叩见高太守!”身旁的游徼、乡佐一同跪拜。     高勇走近将他们拉起道:“外敌入侵,诸位仍能坚守本职,其意可嘉。现在军情紧迫,你们速速告诉柳平百姓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乌桓贼寇一旦攻破宾徒定会继续南下侵掠。此外,还要组织起巡逻队巡查,防止乌桓贼偷袭。”三人领命而去。高勇笑道:“为防万一,只好如此。”     进入屋内,高顺首先将下午战况述说一边。沮授仔细聆听,其间不时对乌桓兵的速度、战力提出询问。待高顺讲完,高勇问道:“沮公可有对敌之策?”     沮授说道:“下午赶路时,授参详主公轻骑诱敌之术偶有思量,请主公参看可否实行。”说着示意张武关上门窗,继续道:“兵分两路,一路轻骑游走诱敌、扰乱敌兵部署;一路步兵昼伏夜出、依托地势,与骑兵配合一点点蚕食乌桓贼兵,所谓积少成多。等到慕容、轲其塔发兵偷袭乌桓身后,我军再全力出击!”     高勇不假思索道:“好个游击战,集中优势兵力歼敌,可行!”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其后开始详细设计部署,根据地势商讨设伏之地……     赫连恒得知有七十余人被杀后大为震怒,将抢来不到三天的碟碗砸个稀巴烂,吓得帐内亲兵纷纷后退。“比羊羔子还弱的汉人居然杀掉七十多乌桓勇士……这……这让俺如何向峭王交待!”     一骑狂奔进营寨内,乌桓兵在大帐外跳下马跑进帐内兴奋大叫:“赫将军!昌黎城已被攻破!抓捕汉人奴隶二千,逮到女人八百多,搜到财货无数。”     赫连恒喜出望外叫嚷道:“快去告诉他们,把年轻女人压过来,本将军要先挑一些!”乌桓兵转身刚要离开,赫连恒将其叫住:“让围攻昌黎的兵马南下,一定要找到杀死乌桓勇士的汉军!”     ……     《三国志》载:夫余在长城之北,去玄菟千里。南与高句丽,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方可二千里。户八万。其民土著,有宫室、仓库、牢狱。多山陵、广泽,于东夷之域最平敝。土地宜五谷,不生五果。其人粗大,性强勇谨厚,不寇钞。国有君王,皆以六畜名官,有马加、牛加、猪加、狗加、大使、大使者、使者。邑落有豪民,名下户皆为奴仆。     夫余本属玄菟。汉末,公孙度雄张海东,威服外夷,夫余王尉仇台更属辽东。时句丽、鲜卑强,度以夫余在二虏之间,妻以宗女。尉仇台死,简位居立。无适子,有孽子麻余。位居死,诸加共立麻余。牛加兄子名位居,为大使,轻财善施,国人附之,岁岁遣使诣京都贡献。     自建宁年间起,鲜卑于草原日盛,东汉对于玄菟、辽西、辽东等地统治力减弱。其后数年,鲜卑、乌桓不断侵入辽西、玄菟使当地人口剧减、军备难以为继。后汉帝刘宏发兵北征,使局势稍缓。然连番征战令玄菟、辽西一带民不聊生濒于崩溃的边缘,加之贪官污吏横行,使原本臣服东汉隶属玄菟的夫余野心渐起,终于在熹平五年脱离玄菟管制。时东汉天灾严重对此亦无可奈何,只得任由夫余胡来。至王寇管理玄菟为止,反而要经常交好夫余,直到高句丽快速强大不断侵占夫余土地,才令其改变态度再次与汉朝往来。     冯玉从随行吏员口中知道这些事情,大体上掌握整个辽东局势,心中不断复念临行前高勇、荀彧分析的应答之语。进入夫余境内,但见夫余人皆喜白色。白衣、白甲、白帽,连士兵手中的矛戟也要缠上白布条以示吉祥。在专人引领下疾驰两日才赶到夫余王城——白氏城。     白氏城位于夫余中部,南临松江,周围皆广袤平原,是夫余的经济中心。不过其规模仅与玄菟城相当。看到引路的夫余使节那自豪的模样,冯玉实在是无话可说。尉仇台得知汉朝玄菟郡派来使节立刻召见。     很快鼓锣声中,冯玉衣冠整齐踏入王殿。尉仇台高居王座俯视道:“汉朝使节此来夫余国不知有何事相询?”     冯玉面露惊讶,看的尉仇台洋洋自得,却不知冯玉惊讶的是这种问法竟在荀彧推测之中。如此一来还在为能否完成任务而忐忑不安的紧张心情立刻放松,冯玉依照高勇吩咐先来一阵哈哈大笑,稍后才叹息道:“可叹国灭将近,大王仍不自知!”     此言一出尉仇台长子简位居起身怒喝:“大胆!竟敢如此辱蔑夫余,卫兵,将此人拉出殿外斩首示众!”     “慢!”尉仇台冷眼打量冯玉片刻,缓缓道:“现今夫余国势日盛带甲十余万,何有国灭之说?汉朝使节可否明确指出?否则……”     冯玉看看尉仇台又看看简位居踱起方步缓缓道:“夫余虽甲兵强盛,却不知早已身陷险境,仍在做着荒诞狂妄之蠢梦。夫余疆土虽大臣民却少,东有高句丽日夜蚕食、北有天寒地冻人畜难生、西有鲜卑虎视眈眈、南有乌桓伺机而嗜,如此危机四伏怎说无国灭之危?”     简位居已在思索,尉仇台问道:“哈哈,使者言过其实。素利大帅、宇文大帅皆与本王交好多年,怎来威胁?乌桓更亲如兄弟……”     “哈哈哈哈!”冯玉再次仰天大笑,“可笑大王竟相信乌桓、鲜卑这等蛮夷。乌桓亲如兄弟只因有大汉在南牵制,令其动弹不得难以分兵北扰;素利交好只因阙局、慕容居西牵制,令其难以提兵东进。然而……”     尉仇台面露紧张,急问:“然而什么?特使快讲!”     冯玉卖乖后微笑:“然而势因时异!去年如此说应无大碍,只是今年形势已变。年初乌桓联合素利、宇文莫槐激战阙居使其大败,丧失抗衡之力。数月前乌桓攻入辽西劫掠,大有储备粮草准备大战之势。素利、宇文莫槐亦偃旗息鼓不见动静,最奇怪之处也在于此,素利、宇文莫槐没有了西面威胁本应该北进或南下,如今却如此安静……”     讲到此处,尉仇台心中疑窦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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