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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想哪里去了,我并不是要雨浓去杀少帅,我只是想给他们转移一个地方而已,最近总有一此别有用心的人老到他的住处所门口找标语、喊口号我担心长此以往会对国府的威信产生不利的影响。
更何况,现在我若是杀人少帅,对我又有什么好处,须知目前东北军那几十万的部队之所以没有哗变,很大的一部份原因就是他们对我们手上的少帅一家人的安危有所顾及,毕竟整个东北军的将领都是他们家的老臣子,如果我真的杀了少帅一家人,那岂不是把他们都赶到延安那些泥腿子的怀抱里面吗我有那么傻吗”
“我希望你最好能说到做到”蒋夫人对蒋某人说道。
重庆八路军联络处。
“除此之外,陶平同志临行之前还说了些什么?”叶首长一脸忧色的对其秘书元天明说道。
今天重庆国防部有一个例行的军事会议,天刚亮的时候,他就出发了,以致于没有亲自给陶平送行。
而作为叶首长的全权代理,元天明元秘书自然而然的就担当起了这个任务。
“报告首长,除此之外,陶平同志现在一直担心国民党反动派方面可能会对新四军方面下毒手。”元天明元秘书非常谨慎的对叶首长说道。
“看来这一次我和他是想到一起去了,其实,这也正是我今天看到八路军总部的公告后一直担心的一点,蒋某人的为人我非常的清楚,我和他相交、相斗了这么些年,我深知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则手段的人,如果他真得感到了我们威胁到了他手中的权力,他还真的能这么做。”叶首长一脸忧色的对其秘书元天明说道。
“那首长您的意思是?”元天明元秘书非常谨慎的对叶首长说道。
叶首长一脸忧色的对其秘书元天明说道:
“事以至此,现在我们唯有将我们的担心上报给总部,给总部的领导们提一个醒,让总部的领导们去决断吧这世间本来就没有美的决策,任何一项决策都有其副作用,就好像这世间没有一剂包治百病人的灵丹妙药一样。
或许,总部的首长们还有其他的政治考虑才公布我军的家底的,这也未尝不可能,比如说为我党及我军在中国将来的政治舞台上争取更大的话语权,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毕竟现在在国统区,‘八路军游而不击’等一些恶毒攻击我党我军的言论,还是被一些国民党的御用文人当做是升官发财的工具,或许总部首长们为了争取更多的民心。”
延安,那一个曾经在无数经典故事片中出现过的小山沟。
“老彭,送个好东西给你看一下,这是老叶发来的电报,陶平这个小子对于我们公布家底的事似乎是很有意见,而且老叶对于这们与蒋某人的关系也非常的担心。”朱老总笑着将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电文递给了彭老总。
“噢陶平这个小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真是难得啊一个在地方上工作的同志能有这么长远的见识。”彭老总笑着对朱老总说道。
“总体上陶平同志和老叶的担心还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是如果从全局上看,我们这一次公布家底的行动还是得大于失,首行,他能鼓舞全国人民抗战的斗志,其次,能进一步揭穿国民党反动派‘八路军游而不击’的谎言,为我党和我军在将来中国的政治舞台上争取更大的话语权。”朱老总笑着对彭老总说道。
彭老总笑着对朱老总说道:
“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不惹事,但我们也不怕事,我们不能因噎而废食,看问题就该看大的方面,不能总揪着枝枝叶叶不放。
其实,就是我们不公布家底,早晚蒋某人还是会对我们动手的,这一点我们要充分的认识到,我们与蒋某人之间迟早还会有一场恶仗要打,开打只是早与晚的事情。
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说白了就是要让全国的劳苦大众都有饭吃、都有衣穿、都有房住、都有工干,而他却不这么主人为,他认为这天下,这国家都是他一个人的,是他家的,死抓着权力不放。
中山先生要搞民主政治,他不干,他要搞一党**,他要搞**,要清党,如果我们手中要是没有这几条破枪,怕是他又要对我们大开杀戒了。还是老毛说得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于蒋某人我们不能抱有幻想。”
“好一个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不愧是彭大将军,有气魂”朱老总非常高兴的对彭老总说道。
贵州,修文县的一个周围布满岗哨别墅。
“亲爱的,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要搬家了”美丽妇人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
“我的天啊我们才到这儿多长时间,又搬家看来一定又是戴雨浓这个家伙又朝我那个结拜大哥说小话了。哎呀我这个结拜大哥啊,很多的时候都是坏在这些说小话人的身上,可他又偏偏爱听这些人的小话,很多本来好好事情,都让这些说小话的人给搞坏了。”中年男子无奈的对美丽妇人说道。
“对了,我听今天值班的马连长讲好像是说因为最近有很多的民众老到我们住所附近打标语声援我们,这样一来你那相大哥不高兴了,所以他才叫我们搬家”美丽妇人对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无奈的对美丽妇人说道:
“我这个大哥啊他完全没有信仰、完全没有大局观念,没有大局观念,唯我独尊,唯利独尊,听不进去一点批评的意见,你说就那百、八十个普通民众打打标语对他能有多大的伤害,他们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这都受不了,还怎么担当一国之君呢?
其实,原来我是对他这个大哥很是尊重的,要不然也不会和他做结拜兄弟不是,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已,完全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容不得别人的批评,更害怕民众的批评,于是我就渐渐的不尊重他了。
以前有人批评他是买办政治,我很不解,现在看来他的确就是这样,完全的投能利用就利用,根本就没有中心思想,如果说真得有的话,那这个中心就是他自已,别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总之一切都是为他服务。
而与他相反,人家延安的**就不同了,人家一切都是为了信仰,为了主义。所谓的二万五千里长征,对于我们来讲简直就是神话,别的不说,就我手下的那些兵,如果真的带上他们走了两万五千里,怕是早就都跑光了,但人家都不同。
部队打散了,他们马上还能再聚起来,很多的士兵都是徒步几千里去找大部队,这要是放在**,怕是就是你连一个人魂也找不到了,早都开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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