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冲动……”肖烈日企图解释,又被威严的上司堵住了嘴:“冲动?你几岁了?跟我一样大了吧?你在陆大短期呆了一年,就学了个冲动出来?打仗要用脑子的,一个指挥官只凭感觉来行事不会有前途的!你好好想一想吧!想清楚之前你的职位暂由一营营长苏三岭代理!”
“长官,肖团长他……”苏三岭正欲为肖烈日辩解,贺鹏程已经转身离去,背对着他们甩过一句话:“立即执行!”
肖烈日眼巴巴看着贺鹏程下了山,嘴里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停职啊,有那么严重吗……”
警卫连连长罗坤道:“团长,看来您得写个认错书。”
肖烈日一脸茫然:“写书?怎么写啊?”
“就是跟旅长说清楚,自己知道错误所在了,保证下次不犯,基本上,就这样了。”
苏三岭也凑进来:“团长,您把认错书交上去,我到旅长前面再给您说说情,事情看来就差不多了。”
肖烈日想了想,攀住苏三岭肩头道:“苏营长,你帮我写吧,老子最讨厌写东西了。”
苏三岭面露难色:“团长,要是被旅长看出不是您的字迹,那可就麻烦了。”
肖烈日道:“你帮我写了,我再抄一份,那不就行了?”
“是个好主意。”罗坤附和道。
苏三岭沉吟了几秒,才勉强点头:“可以是可以,我试试吧……”
“好,没事了,后面的人把饭送上来了,跟弟兄们一起吃去!”肖烈日拉住两位得力部下大大咧咧地走向战壕。
两天后,肖烈日仍旧以团长身份率部杀入神户城内,次日夜里的庆功酒宴上,肖烈日纠集那两个共患难的弟兄一起,把贺旅长灌了个昏天黑地。
“肖烈日……你……你趁机报复……我……我决不放……放过你……”贺鹏程结结巴巴地吐出最后一句人话后,终于照着桌子一头扎下去。
肖烈日擎着酒壶哈哈大笑:“胜利……胜利属于我们!禁卫军万岁!”
“禁卫军万岁!”全场还在清醒状态下的禁卫官兵齐声喊道,几个会说汉语的讨逆军军官也加入其中,三呼万岁后,酒宴继续进行。
历史在弥漫的酒气中踉踉跄跄地踏入了西元18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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