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
“就算杀了我,也不告诉你这是地蛇干的!”
听到这回答,踩着黑衣汉子的脚并未继续用力踩下,反而缩回脚,蹲下身子把他扶起来,笑眯眯道:“谢谢!”
一根筋的黑衣汉子目赤木吃的看着眼前的恶魔,他这究竟玩的哪出?强攻不成,转软磨?识别出张子恒动机的黑衣汉子,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盯着他,深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来。
看着眼前反映迟钝的黑衣汉子,张子恒一时没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拍着黑衣汉子的肩膀,褒奖道:“好小子,党和国家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要是早生十余年,怕就是特务总指挥了。”
听着对方溢美之词,黑衣汉子俨不然的感觉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这听了老半天咋像是在损自己的。
待他反映过来时,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说漏了嘴,可这是他已见不到张子恒的人影,只能拍腿引以作罢,但一颗心肝却是悬了起来,若是被她们知道是自己的泄的密,那还不被整死!
越想越惊慌,最后一拍屁股,干脆跑路结了。
离开后的张子恒,虽然对地蛇二字不明白,但却知道这是一句黑话,找个道上的人随便问一下便会一清二楚,所以得到线索的他并未继续在黑衣汉子那浪费时间。
其实,严格说来,刚才的黑衣汉子还算讲义气之人,按照刚才的阵势,要不是说漏嘴,他那狗爪就要被自己踩断。
离开废弃工厂,张子恒进入西区繁华地段,在大街上瞄了老半天,终于瞅到一间比较气派名为江之恋的酒吧,然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酒吧属于夜间行业,这大白天的进了客人,虽然有些反常,但值班的服务员很快就位招呼起张子恒。
看他不错二十,一身衣着看起来还算有点品,所以并未露出尖酸刻薄之态,但也不算太热情,只是很平淡的问道:“来点什么?”
“美女,能问你个问题吗?”张子恒避开服务小姐问话,眯着眼反问道。
酒场老练的卖酒妹。听到对方挑逗的问话,微皱秀美,心道:“毛还长全,就不学好,想泡干老娘可没那么容易?”
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卖酒妹眨眨眼睛,抚媚的弯下身子,似是勾引问道:“小朋友,你想问啥?姐姐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这话,竟然抖索起她凸起的胸脯。
自认为不是柳下的张子恒在见到白皙乳沟时,坐立不安的不知道把目光落到何处,整个看起来极其的不自在,这看的挑逗张子恒的卖酒服务员格格直偷笑,心道:“果真小毛孩,就这点招就照不住,若是用上...。”
偷乐着,卖酒妹竟然忸怩起弯着的水蛇腰,这惊得张子恒差点没夺步而逃,要不是打探地蛇的消息,张子恒保不准已经溜之大吉了。
强颜欢笑的看着卖酒妹,他老半天的才憋出句话,:“姑娘,可听说过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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