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盘很稳,却不象会功夫呢。原来是这样。高进“哦”了一声,笑道:“可是我连这几招都还有些地方没学会呢。你教教我啊。”
不料,江守义却一本正经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刚刚也看了。我那十招跟他们的不太一样,应该是从我叔那儿开始就走形了。我叔说,反正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无所谓。我怕教坏了。”
这话不象是假话。一个临时的账房先生师从一群护院,又只学了半月,不走形才怪。高进耸耸肩,继续在空地里自己琢磨着。
过了一会儿,树林里又响起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了长安憋着嗓子的轻呼:“驸马爷,江公子。”
不等高进开腔,江守义舞着手里的狗肉大声应道:“长安,快过来,给你留着肉呢。”
很快,长安扒开枯枝,飞跑了过来。见高进练拳练得满头是汗,小家伙象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一脸的不相信,两片肥肠一样的嘴唇显得格外滑稽。
高进忍住笑,白了他一眼,继续练拳。刚刚张豹跟胡三临走前摆明布置了家庭作业来着——后天晚上要教新招。这两天她得把这十招自行消化掉才行。不然,白白负了老罗头的一片苦心安排。
不知道练了多久,她的动作终于变得连贯顺畅了。收式之后,她这才觉得两条腿象是灌了铅一样的沉,累得连腰也直不起来。
时已至半夜,夜寒风重。肉尽酒干,篝火化作了一堆闪着一星半点火光的灰烬。长安吃饱喝足,枕着江守义的大腿,趴在枯树枝上睡着了。
“唔,你练得这样拼命,只怕明天一早起来会痛到骨头里去。”江守义打了个呵欠,把长安摇醒,“我们该回去了。”
不要等明天一早,现在本姑娘的骨头就已经开始痛起来了。出了榛树林,高进和他道了别,牵着睡意朦胧的长安回正院。
高进查看了一下,洪有福已经派人把正房和东厢房里的火炕烧得滚烫,便把东厢房给了长安。
长安累坏了,从正房取了他的包裹,懒得洗漱,在东厢房里摸黑睡下了。
里头的亵衣早已汗得没了一丝干纱,高进关好门窗,又去净房泼了一个冷水澡,这才换好衣服爬上炕。嘿嘿,她头次发现原来冷水澡还有镇疼的作用——洗过澡后,身上关节立刻没有先前那样疼了。
之前,她以为初来乍到铁定会失眠滴,连安神香都提前备下了。没想到,一夜无梦,她竟睡得极其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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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挖坑、生活、工作上的种种压力,昨天的某条评论就象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某峰……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憋屈……坚持不下去了,好想就此放弃,甚至于还乘着火气写了一篇“谁更憋屈”,并且连夜发布了,宣布弃坑断更。
可是,发布之后,某峰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眠。偶反复的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码文?
文写到这个地步,某峰想亲们应该看出来了,偶没有在随大流滴的写小白文。偶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用自己的这支秃笔写一个故事罢了。至于亲们能看出什么来,或者看不出什么来,某峰实在是无能为力。
但是,某峰敢用人格担保,偶对坑内的每一个字都是负责的。况且,对于读者,某峰向来都是抱以平等、交流的态度的。因为坚守着“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的原则,所以,无论帖子的内容如何,只要不是恶意刷屏,某峰从来不删帖。
至于看盗文的读者,某峰以文会友,只要是精彩的评论,偶向来是一样的加精、置顶、奖分……呵呵,够傻冒了吧。
那么,是不是因为某峰是个傻冒,所以,某些人就认为某峰可以随意搓揉呢?
某些读者,你们是不是在偷窃了某峰的劳动成果之余,应该保持一点羞耻之心,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论?真当某峰是傻子啊
某峰不止一次在文末说过,如果要看王子与公主的文,网文的世界里一抓一大把……但是本坑不是某峰在很认真的刨一个自以为很严肃,自认为能给年轻的姐妹们一点启示的坑
请玻璃心的某些读者自动绕坑这是某峰气愤之后,给某些读者的忠告。某峰的心从来就不是神马钻石心,虽然傻了点,但一样也会疼,会痛。
末了,对于今天的晚更,某峰向亲们道歉。因为情绪波动很大,所以,昨天一个字也码不了。这是某峰后半夜想通了后,急急忙忙的码的……没有存稿……因为情绪不对,实在是码不出上一章那种轻快……偶已经尽力了。
至于,断更的事,某峰以后不会再说。这样太幼稚,按评论区里某位亲安慰某峰的话说,这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某峰自己。而且对很多付了费看文的读者来说也不公平。
新章先上传,等某峰情绪稳定后再认真捉虫……请亲们先多担待着点……算是某峰跟大家撒次娇……最后一次,真的下不为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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