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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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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玉虎印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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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玉虎印章     高进和仇红缨被引到前院书房的时候,老罗头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们俩了。 ~     简明扼要的说明情况后,高进把站在身后的仇红缨介绍给了他:“师公,这位是仇英,是孙儿的结义兄弟。多亏仇大哥一路跟踪马匪,才打探出来这些情报。”     老罗头赞许的连连点头,说道:“辛苦仇义士了。”     仇红缨上前抱拳行礼:“大人客气了。”     老罗头示意她和高进一并坐下,摸着胡子缓缓说道:“这么说来,漠北国是有异动了。”     高进和仇红缨面面相觑。     “你们不知道,正月底,漠北国的恩吉太子会率领使团到访。一年前,这事就基本定下来了。本来是今年夏就要成行的,可是,今春,漠北国遭受罕见的春旱,国内政局不稳,所以才推迟了半年。”老罗头的两道虎眉悄然在眉心结成了团。     高进听明白了。自古以来,这些都是产生战争的温床。只是,她不明白,就算漠北国想发动战争,派百来号人过来,能起什么作用?奸细的说?可是,据仇女侠打探回来的情报,那帮马匪不象是搞特侦滴。或者说……结合即将到来的恩吉太子访问,她恍然大悟,惊叫道:“师公,朝中有奸细”极有可能,那帮马匪是来联络内贼滴。可能中间环节出了什么差错,他们两家勾搭并不成功。而漠北国的人又不肯放弃,最终,他们就贫困潦倒滴沦为了马匪。     老罗头起身,走到从西墙下的黑漆书架前,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碗口粗、半尺来长的粗牛皮套给她:“这是这大半年来,从西北边关送来的军报,你看看。”     打开粗牛皮套,高进从里头取出了厚厚的一匝军报。每一份上面都盖着西北守帅的大印,标明了日期。     最初的那份是四月二十六日发出的。上面写的很清楚:有一支两百来人的漠北骑兵意图不明,乔装在边界一带活动。守帅考虑到恩吉太子即将访问大陈,所以选择静观其变。而兵部的回文只有一个字“准”。之后的军报都是对这支漠北骑兵的后续跟踪报告。     有报告表明,五月十四,这支骑兵装成流寇,偷袭西北某边哨,遭到守军痛击,损折六十七人,缩回漠北边界。正逢漠北国齐王造反,守帅觉得事有蹊跷,申请放长线钓大鱼。兵部的回批是“准予放行,密切监视”;     六月初九,这支骑兵潜入大陈境内,只余百骑;     七月底,他们到达京师附近……     高进一一浏览完毕,原样放回粗牛皮套内,双手奉还给老罗头,问道:“原来他们一直在师公的掌握之中。 ~孙儿不明,这事京都衙门知道吗?”她把虎子的事说了出来。     老罗头点头:“京兆尹大人自然是知道的。事关京师安危,老夫肯定会上达圣听,并支会武大人。”     原来,皇帝老儿也是清楚的。既然是这样,那么这里就没本姑娘什么事了。高进起身抱拳请示并附带着告辞:“师公,若这帮匪类偷袭,孙儿当如何应对?是坚决予以消灭,还是驱逐之,请师公明示。孙儿这就回马场做准备。”     老罗头收好军报,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坐下,老夫想跟你聊几句私事。”却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仇红缨。     仇红缨很识趣的借着如厕,尿遁了。     目送她离开后,老罗头这才正色道:“进儿,你的那枚印章可以再给老夫看看吗?”     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高进的心里也一直揣着问号呢。她从领口里扯出了那个褪了色的红锦囊,恭敬的奉上:“师公,两枚印章都在里面呢。”     脸色极其凝重,老罗头紧紧攥着红锦囊,沉声问道:“进儿,你知道你随身带着的是什么吗?”     心里咯登作响,高进被吓到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知道。     “玉虎印章,可以调度十万兵马的玉虎印章”老罗头郑重的打开锦囊,取出里头的两枚印章。     这两枚印章大小、质地、形状差不多,都是上好的黄田玉,每一枚都有她的大拇指般大小,三面刻着古朴的云纹。先前,高进手里的那半枚,底部刻着的是个“享”字,顶部只有半边老虎。而两枚印章合在一起以后,所有的云纹都能接上。底面刻的字变成了“郭”字,顶部雕刻着的是一只鸽子蛋般大的上山虎。     高进心中纳闷:为毛她从来就有听说过神马玉虎印章的存在哩?     高进是在得到老罗头给的那半枚印章后,才有所猜测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当那半枚印章是林夫人给她的十岁生日礼物。因为上面的云纹不易仿照,所以,她和林夫人约定,这半枚印章是她在外头开销的凭证。     前次逃回侯府,她有问过林夫人印章的来历。结果,林夫人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那是“郭娘娘所赠,是两家订亲的信物”。     然而,直觉告诉她,这事不会这样简单。     现在,听了老罗头的答案,高进觉得自己终于快要摸到真相的核心了。她不禁汗涔涔。 ~     老罗头把两枚印章一块儿塞回她的手里,叹道:“进儿,有些事是逃不掉的。”     攥紧印章,高进低下头应道:“孙儿明白。”     “不,你不明白。”老罗头摇摇头,“老夫也是最近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呢?”     高进抬起头来,错愕的看着他。     “可叹老夫折腾了十五年,现在才算明白啊。”老罗头示意她在自己下首坐下,轻声说道,“你知道老夫是从何得来的这半枚印章吗?它为什么能调度十万兵马吗?这些你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真正明白呢?”此时,他才象是一名七旬老者,看尽了人世的沧桑。     高进一时语噎。     老罗头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     十六年前,西南叛乱。他挂帅出征。临行的前夜,夜已经很深了,老罗头洗洗准备睡了。这时,家将来报,许久不曾往来的郭忠正只身造访。     此次出征,帅印旁落,不但出乎百官的意料,而且老罗头本人心里也极其不好受,觉得有愧于恩师和昔日兄弟。所以,他连外袍都没披上,穿着亵衣亵裤就迎了出去。     郭忠正是来向辞行的,并把自己南征北战半辈子的护身符送给了好兄弟。     老罗头抱着那个红锦囊象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解释说,他永远都是郭家军里的一员大将;他也并没有象外界风传的那样,向圣上请缨挂帅。     而郭忠正也哭得稀里哗啦。如果不是考虑到明天要点卯出征,他们俩定会和以前一样把酒聊天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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