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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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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的番外 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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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的番外1

    紫禁城出来,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耳边还在回荡着乾清宫正殿中荡漾不散的哭声,好两座巨大的棺椁。皇帝急病宾天,皇后服药殉葬。还是大清开国以来以来,第一次遇到同时办理帝后二人的大丧。够那些人忙一段时候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神武门外这辆并不惹眼的马车,也就可以顺利离开京城了。

    “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回这里了。”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恍惚之间好像是回到若干年前的样子永远都离开紫禁城了。”

    “爷心里舍得不舍得?”还是那张永远都不会凋谢的脸,温婉的笑意凝结在腮边为了我,舍弃了江山。”

    “怎么是为你舍弃了江山,我也想过两天清净日子。”弘历把她拉到身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我很多时候你都是在为了我才受的委屈,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子。是不是?”

    “都过去了,我拐了皇帝出宫,只怕日后见了皇考跟额娘,都要怨我的。”娴雅笑着依偎在他肩上,撩起一侧窗帷碧瓦红墙的紫禁城渐行渐远。离愉快的后半生也就越来越近,不免靠在他肩上笑而不语。

    轻轻抚摸她依旧乌黑的云髻,弘历的思绪却回到数十年前。那时候都还年轻得很,甚至都还不如永瑜如今这个年纪。

    那时候也还是四阿哥,她是重华宫住在三进院的正殿翠云馆。富察氏是嫡福晋,跟住在重华宫正殿里。高芸嫣虽是侧福晋,因为出身的不同,又是请封的侧福晋,不论是时候都要低了一级。那时候正宠着她,她就住在二进院旁边的侧殿里。

    不宜子孙说出来轻飘飘的四个字,却是惊心动魄。从在皇额娘永寿宫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已经被那个时不时害羞低着头的秀女深深吸引。她不是经惯见惯的那些人,时时为了博的人亲睐,会做出种种举动。她只是低着头,侍立在一旁不想引人注意。只是谁又能忽略掉她傲人的相貌,还有人如其名的娴静优雅。乌拉那拉氏,皇额娘娘家的侄女儿。

    跟她的圆房似乎来的特别晚,直到大婚之后差不多一年皇额娘才肯放她过来。不是不放心这个侄女儿,还是不放心。或者是都不放心,觉得她来了会受欺负。或者是她会不招人喜欢。

    只在养心殿的后殿,皇父和皇额娘把全副福晋大妆的她唤了出来,当面交给。说是还给一个完完整整的侧福晋,没有丝毫堆砌的言辞,可是看得出来父母对她的偏爱。不是不她在皇额娘面前有多受宠。

    皇额娘是皇父的嫡福晋,还在垂髫之年就由皇玛法赐婚。皇额娘生下了的大阿哥是皇父的嫡长子,八岁的时候夭折了。从那以后,皇额娘再所出。只,皇额娘虽然对和弘昼很好,可是到底不是亲生差了很多。哪怕是对福慧很好,那也是因为皇父疼爱小儿子的缘故。福慧的生母年贵妃去世后,福慧几乎就是在皇父和皇额娘身边长大的。

    唯一例外的就是她,能够在永寿宫和杏花春馆来去自如。更是可以当了皇额娘一半的家,说的皇额娘再不准。这是谁都没有的特例,皇父在皇额娘那里盘桓甚多。后宫那么多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像皇额娘那样,哪怕是所出,哪怕是已经年过中年。皇父从没有放开那双手。虽然有时候会有谕旨下来,说是中宫所用不能和朕躬一样,或者是皇后宫中太监不知礼体。可是皇额娘没有因为这个,跟皇父显得丝毫生分。

    皇额娘的寝宫是在永寿宫,只是住在养心殿后面体顺堂的辰光要比永寿宫多多了。能够在皇额娘面前得宠,在皇父面前也一样。偶尔也会听到皇父身边的总管苏培盛说,雅格格今儿逗得皇上跟主子娘娘笑了好几场。除了她,好像还没有第二个人能这样。

    所以当看到全副大妆的她,有些惊呆了。那个大婚时候还觉得有些娇弱的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的豆蔻年华。试想当日跟宝音大婚的时候,皇额娘托病去了园子里。这次把她当面交托与人,何等的看重于她。

    两人从养心殿回到重华宫的一路上,身边有数太监宫女环绕。好像是大婚时候的样子,带着新娘回到了的寝宫。

    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兀自在身下颤抖不已的娇躯,握紧了她的双肩别怕,不会再痛了。”她晶莹的泪水仿佛是落在心里,还在说不该如此粗鲁地对待她。可是她不,当进入她的时候,那种欣喜若狂,是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验过的。

    “真的?”没有掩饰住的胆怯,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不会了?”

    “不会了,信我。”搂紧了她,细细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好像是一块爱不释手的羊脂玉一样,没有平时的那些称呼。阿哥,王爷都是假的,只有她是真的。不带丝毫掩饰的纯真好像可以化开所有的严寒一样。

    从那以后,在翠云馆住了整整一个月。每日入睡前的窃窃私语,还有早间起来看到的安详睡颜,似乎这一个月是做了宝亲王甚至是皇子以后,最叫人惬意的一个月。只是为何偏偏要有不宜子孙,而且偏偏又是她?

    从那以后就更加偏宠高氏,哪怕她小产。哪怕她只是个格格,哪怕她有的时候幼稚得可笑。

    永远都忘不了在长春书屋小书房两人最后一次欢好的情形,为独独放不下她?只是因为她能让毫拘束毫顾忌吗?既然是这样,很多女人只要肯承欢都能做到。

    那天宝音生下我跟她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在纹音生下永璜后,我有了的女儿。是嫡长女,虽然只是个女儿。可是那天宝音难产,孩子跟大人都恐怕保不住。她焦急站在外面,看到她我心底蓦地泛起一丝寒意。要是她真的妨碍了宝音生产,不止是孩子大人保不住,恐怕都保不住。富察家这时候还有个马齐,要是是她妨着了她们,恐怕就会跟皇父上折子。那时候会是怎样的景象,我不敢想。

    我罚她在佛堂跪了整整一夜,要她为福晋祈福。后来宝音生下了大格格,她也病倒了。在翠云馆昏睡了三天,太医说她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而且从那以后,我们很久没见面。

    再次见到她,是皇额娘命人送了两个秀女来重华宫。她去迎着,带着到了长春书屋。我在看皇父命人送来的奏本,这是皇父最近要我做的要紧事。学着看折子,给皇父分忧。

    她瘦得好厉害,漆黑的眸子加上白纸一般的脸,黑白分明。只是看得人心惊,好像只要是风大了她就会被吹上天。

    我看着她身后的两个秀女,那个叫金澄的怎么就像是她脱了个影儿。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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