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军官似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他一边叹气,一边脱掉手中的皮手套,随后将军帽递给身后的士兵。
“疼痛,”
望着那个浑身几乎看不到多少好ròu的已经再次昏mí的囚犯,在隔壁的暗室内正在脱着军大衣的军官说道。
“人类忍受疼痛是有一个极限的,在任何一场审训之中,只有在那个极限内才有可能获得答案,这一类占审训的85%左右,可是当那个极限被突破之后,那就是大脑对痛苦的麻木,所以,在这个时候,酷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过这个过程只能持续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又痛觉神经和大脑又会恢复正常,而在不断的极限冲刺之中,只有5%的人会给出答案,至于另外10%的人,他们会坦然面对那一切,他们会用事实让你证明,外部的蛮力是无法征服意志的,而他……”
已经脱掉军装的军官,看一眼审训室中正在受刑的犯人,对身旁的调查局官员说道。
“他现在正在享受着酷刑,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的酷刑有可能令他妥协吗?”
在说话时,军官的脸上带着嘲讽之味,或许调查局对刑讯有着严格的训练,但是他们还是一群外行,从这个犯人的审训就可以看出来,实际上,他们高明不了多少。
科学,他们忽视了科学!
“怎么?你不相信吗?”
调查局官员的望着这位神情冷漠的军官,听着他的问题后,指着那个昏mí多时的犯人说道。
“如果继续这样进行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妥协的,享受……”
冷哼一声,这位官员的脸上却尽是冷笑。
“我会让他把祖宗十八代遭的刑都享受上一遍,我还就不相信……”
“那我让你相信吧!”
话时,军官却已带上了一副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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