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华被敖琪打发了,敖琪可不想吃个饭,还来个敖姑娘这样,敖姑娘那样啰哩啰唆的马屁精,那她这顿饭一定吃的消化不良。
况且,她还有点正事要和桌上的这几位谈。只不过……
“你们是都比我饿吗?只顾着吃饭”最可气的是,连头都不抬起来看她一眼,饭就那么亲啊
一直在吃饭的那三个人了在心里直叫冤枉,三人都知道敖琪要说什么,可是敖琪半天不说话。那只好先吃饭了,要不估计等敖琪说出来,他们就没的吃了。
赵越往嘴里填了最后一口饭,然后用一旁的茶漱了漱口后才开口道“那请问敖先生,你打算说什么呢?”
敖琪一副理所当然的道“尸体啊~”
殷岁寒极为淡然的补充了一句“那你是想让我门听你说完尸体再吃饭嘛”
黎振东听了,直在心里猛的点头赞同,但他可不敢像那两个人一样说出来。所以只好无比憋屈的看着敖琪。
“呃……”好吧,敖琪承认是她想的不够妥当“那现在,吃完了没?”
那三个一脸吃饱后心满意足点头的样子,让敖琪怎么看怎么嫌碍眼,还说她端架子呢,照她看啊,这三位才是大爷。
“好啦,我今天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季文寒的尸体,发现几点不妥。第一,血水颜色,那尸体已经死了很久了,血液凝结,怎么可能还能有那名眼红的血水呢?第二,黑色漂浮物,我在尸体周边的血水中发现了一些黑色不明物质,奇怪的是不知从何而来。不过这两点,我想只有我自己去验证,才能解答疑问。我关键想跟你们说的是,第…,水。”
“水?”赵越和黎振东皆是略带疑问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只有殷岁寒低头不语,保持沉默。
敖琪重申道“没错,就是水,岁寒你也发现了吧?”
殷岁寒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那水确实奇怪?”赵越问道“何以奇怪。”
“你没发现那水是多出来的吗?”
被敖琪这么一点,另外两个顿时明白了过来,黎振东惊讶的道“是啊那冰棺没有融化,周围密封,何以冰棺中会有水。”而且他当时听到声音的时候,时间极短,不可能有人将那名多水在短时间之内弄进去啊。
“所以黎大人,我要你派人将停尸房严格搜查一遍,看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之类的。还有帮我校验一下冰块的数量。”
“冰块的数量?”
敖琪笑笑道“对,你数好了告诉我就行,我自有用处。”黎振东一时不明白,敖琪为什么要校验冰块的数量。但既然敖琪吩咐了,黎振东只有照做。
交代完黎振东的任务,敖琪转向赵越“我听凌牙说,这些死亡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贪污之嫌。那可有乔文慵和季文寒两人贪污证据?”
赵越一拍手道“这件事,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你来之前,我曾经特意查过这件事。贪污嘛,多多少少都是有的,但是数目都不大。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有点奇怪。”说着赵越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这个本想一早给你的,结果这一趟忙乎下来,差点忘了。还好你给我提了个醒。”
敖琪接过那封信,有些疑惑的打开看了看,然后越看眉头越周在一起“这个柳媛媛是什么人?”
原来这封信,是乔文慵写的,是写给一个名叫柳媛媛的女人。信上说他最近可能要辞官归隐,打所将一笔钱财交于刘媛媛,代为保管。等辞官的后,再来她处取走。
赵越一脸诡笑的道“这刘媛媛是开封有名的雅ji。不过说是雅ji,却与朝中很多大臣都有关系。可是我没想到乔文慵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这么说来,这个乔文慵一开始是要辞官归隐的,可是就在辞官归隐的前夕被人杀了,尸体都被偷了。”疑问来了,这个乔文慵为什么要辞官归隐,照理说这位乔大人也才刚过不惑之年,正值为官的黄金时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萌生了辞官的想法呢?
敖琪打了个响指道“OK,这个乔文慵,你继续给我跟进,查查他辞官前除了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举动,还有那位柳媛媛,也麻烦王爷你去捧捧场了。”
赵越惊叫道“啊?为什么是我?”敖琪一副不是你是谁的表情道“你顺便啊”弄得赵越立时无语。
赵越心里暗自叫屈,这去逛青楼,还有顺不顺便之说吗?
“如果你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那叫岁寒跟你一起去。”
“什么?”这回连平时稳重的殷岁寒都惊的从椅子上直起身子。眉间川字深邃“我为什么要一起?”
“是啊,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我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你还担心我搞不定?”
敖琪就知道这两人表面上相处还算不错,但是骨子里是别着劲儿的。而这股劲儿早晚都要发出来,那何不越快越好,省的耽误她查案。
“我不是担心你搞不定,我只不过想让岁寒帮你,岁寒为人谨慎,正好弥补你大咧咧的不足。以防漏掉什么线索。”
既然敖琪都这么说了,那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安排。那两个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勉为其难了。毕竟这是查案子,不是在玩游戏。
“那你呢?”殷岁寒突然问道。
“我?”看到殷岁寒眼神有些顾虑的看着她,敖琪才反应过来殷岁寒是在问什么“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府衙内,等黎大人的人将季文寒的尸体弄出来,我好验尸。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要出去,我一定会找个侍卫跟着的。再说了,我才到开封而已,能有谁认识我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敖琪看殷岁寒没再说什么,赵越也一脸认命的样子,这才安心了些。
门匾上“寿王府”三个字被清晨的阳光照的熠熠生辉,敖琪一大早,撵走了殷岁寒和赵越他们,就独自一人找来了这里。
其实敖琪让殷岁寒跟赵越去查案,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敖琪很想见一见那位未来的真宗。另一个与萧绪一般,逼死老头的人。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殷岁寒,那他绝对不会让她来,或者不会让她单独一个人来。所以敖琪才耍了个心眼。
寿王府门前的守卫,见敖琪在哪儿站了半天,也不上前也不离开。本来看敖琪是个女的,没太在意,可是这呆愣着不走也不是会儿事啊,正要走过去将人轰走。
敖琪却是走了过去,微微一礼道“这位侍卫大人,我想见你们家王爷,麻烦帮我通传,就说敖琪求见。”
敖琪这一礼,拜的怪。明明是一身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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