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往别地方跑。但却也要劳累上一番,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
这次也不例外,要在空地上简单的围一个挡风的棚子,中间要堆好了晚上用的柴火。因为海拔较高,缺乏氧气不易点火,所以还要在柴上浇不少的油。
别看说着简单,做起来可要麻烦的多。在这风雪呼呼的地方要搭起挡风的棚子可不是一件易事。所以殷岁寒从一大早就开始在忙乎。
敖琪则是在厨房忙着晚上要准备的吃食。而凌牙自是去帮殷岁寒的忙了,但没一会儿却就见凌牙跑了回来找她。
“殷大哥叫我问你,上次用来绑木栓的绳子放在哪儿了?”
敖琪笑了笑道“去房后找,那边有一个小隔间,专门放这些工具,应该在哪儿。”
凌牙唉了一声,就朝房后去了,脸上还挂着笑。
也许这雪山真的有让人内心平静喜悦的魔力,虽然条件苦了些。哪怕是凌牙这种混迹官场,见惯尔虞我诈的人,在这纯洁的地方,也能找到久违而单纯的快乐。
站在门口,看着空地上忙碌着的那个身影。敖琪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她真的能放弃吗?
傍晚来临的时候,客人也都开始纷纷而至。
敖琪正在空地上摆桌子,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喊声。声音清脆响亮,却带着奶奶的童音喊道“琪姐姐,琪姐姐,我来了。”
敖琪抬头看去,就见庆婆婆领着小伍子,朝着他们这边过来。小伍子正在使劲挥着小手,跟她打招呼。
敖琪的笑容渐渐爬上面颊,却在旁边一道目光的注视下,不由呛咳了起来。
殷岁寒收拾了一下手里的工具,路过敖琪身边的时候道“看起来应该用不着雪莲了。”
凌牙也在一旁听到了殷岁寒的话,虽不知道两人是打的什么谜语。可是见敖琪一脸糗大了,好像被发现做了什么坏事的窘迫表情,禁不住笑出声来。
敖琪一眼瞪过去,凌牙立马就闭上了嘴,但是依旧抖动着肩膀。
敖琪暗恨的咬着牙诅咒道“小心笑出内伤。”然后就去接不远处的小伍子了。
凌牙站在原地,殷岁寒回屋送东西,敖琪去迎庆婆婆和小伍子。三个人占了三个方向,也许上天早已预示了,这三个人是永远都不会站在同一个方向的。
老话常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如果道不同非要互相为谋,是否注定了,将是一个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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