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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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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应天之谜(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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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医馆刘乃轩的停棺的房间里,宁余汕、段和章与何森、云千宏成相对的坐在厅堂的四张椅子上,左右成排。四人的脸上皆是一脸的茫然,要是仔细瞧还会看出一丝不耐烦。     而敖琪等人也在,不过却站在刘乃轩的棺材前立成一排。     殷岁寒将一把香瞬间点燃,然后依次分发给严敬幽、东篱和厉风。然后三人轮换,在刘乃轩的棺前行礼,好像在为刘乃轩做告别礼,举行丧葬的仪式。     当殷岁寒将他手里最后的三支香也鞠了三个躬后,插进棺材前的香炉,这简单的叩拜才算结束。     敖琪拍了拍手上的香灰,掸了掸袍子。抬头看坐在位子上,有些坐立不安的几位笑道“各位不用心焦,我们的客人还没到齐,等到齐了我自会说我叫大家来的目的。”     说不心焦怎么可能,这突然将大家叫齐,又不说是什么事情。这往往猜测是最让人不知所措的,因为未知最让人心慌意乱的。     四人中其他三人都望向了宁余汕,毕竟在这里他是敖琪他们的长辈,既然小辈做事这么没分寸,那作为长辈也应该有个交代才是啊。     可是宁余汕今天却奇怪的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响应,只是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上,握着拐杖的手,显示出他有些不安。     而这个气氛,不知道为什么让何森和云千宏想问却又有些不敢发问,于是就这样一堆人沉寂直到敖琪看到门外的火把光影,叫了一声“到了”     紧接着就是唐骜那声音洪亮的狮子吼“哈哈,侍卫通报的时候,本大人还有些不信。看来敖判官的结果出乎意料的早。我以为还会有些日子呢。”     唐骜带队,整个侍卫队都跟着来了。就连院子里的守卫也都回归队伍,跟着唐骜的人一起站在了门外。     而唐骜只带着凌牙进了屋子,凌牙进来首先冲着敖琪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敖琪也眨了眨眼,算是回了礼。     然后敖琪才看向站在头前的唐骜。这次敖琪见唐骜是怎么看怎么亲切。因为一旦事情了结,就再也不用见到这个变形精钢了。敖琪一想到这儿,心情就无比舒畅。     “唐大人,敖琪也算不负所托了。还希望唐大人说话算话,放我一干人等自由才是。”     唐骜斜吊着嘴角笑道“那是当然,我唐骜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再说,门外还有那么多我下面的人呢,如果在下属面前食言而肥,那我还如何统兵呢。”     敖琪撇着嘴道“希望唐大人言而有信”然后转身道“厉风给唐大人看座。”     本来厅堂中就四把椅子,另一把是为了给唐骜面子突然身份,而特意从内室搬出来的,厉风立马将椅子摆在了厅堂的正中香案前。     唐骜也不客气,一抖袍子坐了上去。敖琪无语,这变形金刚也会耍帅。凌牙也顺势站到了唐骜的身后去。     最后敖琪自己搬了一个圆木板凳,就放在了厅堂的中央,像坐高脚椅一般。一只脚支在地上,一支脚搭在椅下的横木上,然后又在周围看了一圈。     恩,高度适合,距离适合。一对多的辩论会?或者更像医生和众多患者的恳谈会。     在场的众人都不明白敖琪的用意,眼睛里充满的疑惑。     不过敖琪也没让他们好奇多久就开口道“我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因为我已经找到凶手了。所以还请了唐大人来做最后的定夺。”当然这个定夺便是定罪。     说完敖琪特意将目光在每个人身上都扫了一遍。不过倒是没有过多停留,只是将在坐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们就从……”敖琪敲了敲额头道“哦,就从乌头说起。”     看来是不管在何处,都有爱打岔的人。只听唐骜接着敖琪的话就问道“为什么不是从刘乃轩开始。”     敖琪歪着脑袋看着唐骜,看的唐骜不明所以。还是凌牙在唐骜耳边提醒了一声“大人,先听敖先生说,他自有道理。”     唐骜干咳了两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好吧,还请敖先生继续。”     敖琪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其他人,皆都摆手摇头,示意保证不会再有人打断敖琪了。敖琪这才开始道“唐大人的问题既然问了,那我就先回答你。不从刘乃轩开始说,是因为我打算由乌头入手来谈刘乃轩,我想大家会更清楚一些。”     说着敖琪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截银白色的丝线。“我想在座的都应该认识这东西。”敖琪拿着丝线抖擞了一圈,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凌牙“凌大人,更是印象深刻吧”     凌牙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这东西唐骜自是没见过的,当时只有凌牙在场,不过唐骜这次学乖了,没有问敖琪那是什么东西,而是跟凌牙耳语了半天,才一脸了然的神色,接着听敖琪说。     “这东西在乌头死的那天挂了满屋子,而乌头就死在这丝线中。一开始我以为这东西是乌头用来防贼的,后来直到我看到房梁上的那张符。我才明白这些丝线并没有那么简单。丝线的末尾段都系着一样的小铜铃。如果是为了防贼,那根本没必要扯那么多丝线,试问哪个贼,就算武功再高,只要进去就不可能不碰到那些丝线。所以……”     敖琪把话头停在这里顿了顿,见众人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这才用有些低沉的语调道“那丝线是用来防鬼的。”     众人听后皆是一阵抽气之声。唐骜坐在上位有些嘲讽的道“看你们那点胆子,这世界哪来的那些东西,敖先生只是吓你们而已。”     敖琪听了无所谓的耸耸肩“确实,这世界上没有那东西”有,她也不相信。“所以那丝线根本是无稽之谈,只是乌头一种心理安慰而已。不过凶手却利用了他的这种心理安慰,来实施他杀人的计划。”     这个也是敖琪后来得到一个验证以后才确定。     “乌头死因是中毒,但是我们把当时乌头屋里的药罐之类的都验过,却没有任何毒素反应。反而是我无意中留意到早乌头左臂的一个小小伤痕,确定了乌头的死因。”     敖琪冲东篱挥了挥手,就见东篱从走到敖琪身边,将一块白色的丝帕交给了敖琪。然后又走回旁边,跟严敬幽他们站在一起。     敖琪举起那块手帕,高声道“这块手帕上的血迹是乌头的,是我发现乌头尸体的那天,从一根丝线上抹下来的。这东西也没毒,不过别小看了这一条血痕。我师父从这条血痕上验出了一种药物,叫祁阳花粉。这花粉如果在平时只有治疗肺热的作用。但是如果加上炙甘草那就不一样了”敖琪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道“那就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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