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琪的屋子里又是一堆人,敖琪就好奇,他们怎么就喜欢往她屋子里面挤,说起来严敬幽那边比较大吧。
转圈扫视了目光无神,俗称放空的几人,敖琪的视线转回了桌子中央那颗曾明瓦亮的白珍珠上。
然后就听赵钺开口道“现在怎么办?”反正他是没办法了,去锦辉楼逛了一圈,像个丧家犬一般被撵了回来,现在就算担心赵元俨,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人家是王爷,他也是王爷,他这个王爷怎么就当得那么窝囊呢。
见敖琪沉默,众人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东篱倒是扯着嗓门道“还能怎么办,抓人啊要我看先把严敬远抓起来再说。铁瑜不是供出他来了嘛,管他是不是真凶呢反正抓一个少一个。”
“不行,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怎么可以胡乱抓人”厉风捕头的正义感,适时的出声,打断了东篱的馊主意。
“那你说怎么办?”
虽然知道东篱的办法行不通,可是厉风也是一时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只好看向敖琪。
然后全体人员的目光又随着厉风再次回到了敖琪的身上。
可是众人盯了敖琪半天,却不见敖琪有任何反应。严敬幽坐在敖琪旁边,忍不住拽了拽敖琪的袖子,叫了她一声。
“啊?什么”
众人无语,原来他们说了半天,这家伙根本没有在听。
赵钺只好不厌其烦的给又重复道“问你现在该怎么办”
敖琪手里捻着那颗龙眼大的珍珠,听赵钺问题后,所问非所答道“你说小俨为什么留下这珍珠呢?”不是碧玉,不是钱银,不是其他任何东西,反而是这圆咕隆咚的大珍珠。照小俨那聪明的小脑袋瓜,这珍珠一定是有什么意义的。
“珍珠,珍珠……”严敬幽默默的念叨着,突然道“是不是说真凶啊”
“难道小俨见到真凶了?”这一句疑问,又将众人的气氛调动了起来。
“那小俨会不会有危险啊”
敖琪很肯定的道“暂时不会”
“你怎么知道?”众人齐声问道,吓了敖琪一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万众一心了。
“因为凶手绑架小俨,无非是为了这个东西”说着,敖琪从怀里掏出赵元偓给她的那枚印章“而且,他们既然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那么他们也一定会有所动作才对”
绑架,还点先写绑架信呢,然后拿点肉票身上的信物送回来,现代绑架案,不都是这个程序。
“那我们难道就这样干等吗?”赵元俨现在生死未卜,赵钺哪里来的耐性等下去。
“NO,NO,NO,我们当然是要暗中行动”
虽然几人没听明白敖琪一开始的三个发音是什么意思,但是光看敖琪那一脸小狐狸般的奸诈笑容,就知道,她绝对是已经有计划了。
于是众人如同受了敖琪这只妖孽的yin*般,以敖琪为中心,向敖琪身边聚齐,交头接耳的开始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行动。
严敬幽走在敖琪身边,两人的方向正是严致和的正房李氏所住的那个南房大院。严敬幽实在不明白敖琪的用意,现在这个时候,敖琪为什么想见她大娘呢。
“我要找你大娘问点事情”
严敬幽遭了惊吓般,猛的侧头看敖琪。敖琪十分好笑的道“我看你皱着眉头半天了,偶尔还要看我一眼,一副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的样子,我猜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回答你喽”然后竖着手指头在严敬幽面前摇了摇“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你表现的太明显罢了。”
严敬幽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虽然不是未卜先知,你这观人形貌就能猜出人家心思的本事,就够那些在你眼皮子底下撒谎之人受的了”
“我只是略同皮毛,真正的高手,可以用你瞬间表情判断到更多的事情。”敖琪毕竟不是侦探,她只是个写小说的,微表情那种高深的侦探手法,她可自叹不如。
严敬幽不敢置信的听着“这要是真的能在那么快的速度下看穿一个人,那不是可以和神仙媲美了。”
敖琪淡然一笑,没再解释。
“对了,你刚刚说要找我大娘问些事情,是何事?”
敖琪见严敬幽这么好奇,于是道“要不,你跟我进去,我问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严敬幽低眉不语,似是在考虑敖琪的提议。要让严敬幽面对李氏,估计严敬幽心里着实不想,可是又抵不过心里想知道事情始末的强烈**。
最后严敬幽还是点点头,同意跟敖琪过去。
李氏显然没料到,敖琪和严敬幽这个组合会来她这里找她,丫鬟通知李氏的时候,李氏还未敢相信,直到见到站在厅内的两人,李氏这才信了。
李氏面容憔悴,也不似上次敖琪见到她的时候,那般气势夺人。应该是两个儿子先后入狱给李氏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这才几日不见,好似突然衰老了许多。
就连见到严敬幽,也没有了往日的凶神恶煞。毕竟她知道现在整个严家都是严敬幽在打理,就算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她也应该对严敬幽客气一些。
于是两个人倒是都被让了座,上了茶。
“不知敖先生移步我这南院,是有何事?难道是敬宁和敬深在牢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当娘的,不管怎么,首先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不过显然敖琪让她失望了。
“夫人莫怪,二位公子可能还要在牢里呆上一阵子,不过我会托人好生照顾二位公子的,这点还请夫人放心。”
然后敖琪又道“其实我二人,这次来,是有事想问夫人。”
听说敖琪会对她儿子多加照顾,李氏心存感激,对敖琪的态度则又好上了几分。
“何事,敖先生问便是了,妾身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敖琪要的就是李氏的这个态度。
“请问夫人,你嫁给严老爷有多少寒暑了?”
显然这问题让李氏楞了楞,还没等李氏回答,敖琪又接着道“还有夫人,可是最了解严老爷的人。”
这后一个问题,更是不着边际。可是李氏先前说了对敖琪的问题,绝对会给出答案。只好一一回答道“我十九岁便嫁入严家,跟老爷已有二十九年余了,至于说道是否了解老爷,不敢全都知道,但是这严府上下,我却敢保证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老爷了。”
严敬幽突然对李氏产生了一丝同情,这个女子就算再不好,却也从年轻陪伴他爹至今。这么多年头,李氏把她所有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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