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叶随风呼啸,卷起尘土一片。两大高手院中挺立如松,各据一角。双方都未拔剑,可是早已眼若利刃,眼刀横飞。
四周观战数人,早已隐匿了气息,生怕惨遭池鱼之殃。只有屏息以待战事。
沉默随着其中一方跨出一步发生巨大变化。
“敖琪,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值得你拿着把菜刀跟我兵戎相见啊!”赵钺哭丧着一张脸,千古一战的架势瞬间被毁。躲在一旁看戏的几人集体向天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这个没出息啊!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已经在认错了。
“你说呢,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敖琪一声冷嘲,握着菜刀的手又紧了紧。
赵钺见那菜刀寒光闪过,心里也跟着打起突突来。刚刚迈出的那一步,正想退回去。就听敖琪又开口道“是不是啊,惠王殿下!”
惠王两个字一出,赵钺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这回栽了,事情败露了。然后就是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反应。
敖琪看赵钺也不解释,也不反驳,更是来气,至少怎么都该道歉吧?结果人还一脸佯装茫然的瞅着她,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这么说你没什么可解释的了?既然不解释,就接受审判吧!”说着眼中杀意骤起。敖琪抄起被磨的极其光亮的菜刀,冲着赵钺就冲了过去。“啊……”
“别啊!别啊!我解释解释还不行吗?”直到菜刀逼至眼前,赵钺才给出了反应,跳起脚转身就跑。心里这个苦啊,这要是别人,他赵钺几下子就解决了,还能这么丢脸的被人家拿着菜刀追着跑,这要是被认识的人见了,还不得笑死。
赵钺想的一点没有错,两人一前一后追出去以后,躲在一旁的几位笑的就差坐在地上打滚了。
“噗哈哈哈,我不行啦,不行了,我的肚子笑抽筋了!”
东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墙,乐不可支的擦着笑出来的眼泪。
“是啊,你没看到赵钺刚刚跳起来就跑的那个姿势,太搞笑了!”严敬幽笑的淑女形象全无。然后看了看旁边也在抱臂而笑的厉风问道“你不是去送交铁瑜了吗?怎么还没走?”
“那个铁瑜,我交给可靠的人带走了,敖琪说现在还不能将铁瑜送交官府,在案件完结之前,要先将人藏起来。”
严敬幽不解,东篱也不知敖琪这是何意“不是已经问出凶手了吗?怎么还不抓人?”
严敬幽也觉得奇怪,还有这三人审问完铁瑜,却没有一个人提起凶手是谁,只说问出来后就没了下文“对啊,凶手到底是谁?你们抓人的时候,我要在场,我一定要亲眼看着杀死父亲和解叔的凶手落入法网。”
看着严敬幽突然坚定起来的眼神,厉风有些头疼,敖琪吩咐了不能说的。这不是两头为难。
“这个你们先别问了,敖先生说了,此案还有疑点未清,现在还不能说!”
厉风花落就遭到佳人厉眼相对。这要是平时看一眼,厉风能高兴好久。敖先生啊,这回你还惨他了。
东篱努着嘴哼道“你不说,我们去问敖琪。!”
两姐妹相携离开,又留下一个郁闷的男人,欲哭无泪。
敖琪和赵钺的追杀最后以赵钺被砍的衣衫凌乱,狼狈不堪而告罄。赵钺最后用一句很经典的话形容了这次的追杀,这是一次汗水交加的追杀!
敖琪足足追了半个时辰,才将多余的努力消耗干净,最后决定对于赵钺这个骗子,不值当浪费自己的体力,所以决定改为冷战。
不过这场哭笑不得的追杀倒是给因为死人而冷清的严家,带来了一些久违的生气。
因为敖琪月赵钺的冷战,赵钺被撵去了别的院子住。东篱怕敖琪一个人住在客房那边,一个人孤单,于是跟严敬幽说了一声,搬来了客房陪敖琪。
多以东篱收拾了一些东西,进了客房的院子,就见到大晚上还没睡觉,坐在房前台阶上看月亮的敖琪。
“睡不着?”
敖琪看见东篱,顺手接下了东篱手里的一些东西,点了点头“恩,还不困。”
东篱就势挨着敖琪也坐在了台阶上“你脑子里事情太多,能睡着才怪!”
敖琪冲她笑笑,没说话。
东篱继续道“其实赵钺也不是故意骗你的!”
一听赵钺这两个字,敖琪就来气。“别跟我提他,那家伙瞒着我这么久,还当我是她姐嘛!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说”
东篱轻笑道“其实我觉得他没把你当姐!”
敖琪很是同意的附和道“就是,我也觉得,这……”
还没说完,就听东篱接话道“他拿你当心上人!”
敖琪一惊“东篱,不可胡说!”说完本来还义愤填膺的某人,突然心虚的眼神四处犹疑。
东篱心里偷乐,可是嘴上却严肃的道“谁胡说了,你可还记得,你教过我,眼神是辨认一个人说谎与否的重要途径,而你刚刚明显眼神躲闪,也就是说你知道赵钺对你的感情。”
“我,我……”敖琪被东篱戳破,整个人紧张的有些磕巴。
“好了好了,我不捉弄你了。既然你承认,就算了,可是我觉得赵钺如果不可原谅的话,你也不可原谅!”
敖琪一脸惊疑道“为嘛?”
东篱撅着嘴盯着敖琪道“因为你也是骗子!”
敖琪不解的,指着自己“我?”一点也不理解东篱为什么这么说。
东篱哼了一声“不是你还有谁,你别忘了,你也骗了我呢!”
敖琪这才想起来,他们之所以来到严家,是因为他们出来找东篱,而东篱出走也的的确确是因为她。“呃,这个,我不是故意的。”
东篱正好顺着这句话道“那赵钺也不是故意的啊!你既然能得到谅解,赵钺为什么不能!”
“这……”她敖判官还是头一次被人说的无法辩驳。
“这什么这,这回轮到我教训你了吧,敖判官!”东篱笑呵呵的看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敖琪。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当时我也很生气,觉得自己被最信任的人骗了,那感觉很难过。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做。当时就是不想看到你,怕看到你就想生气,所以只有走了。”
这是敖琪头一次听东篱说起这件事情“你当时是不是真的有些恨我?”
东篱抿着嘴摇摇头“没有吧,只是很气很气,却不知道怎么样不气而已,后来想想真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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