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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叙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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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连环谋杀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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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棉花团的突然跑来,众人都表示出无比的好奇。可是赵元俨却摆出了打死不说的架势,将小嘴抿的死紧。赵钺一问,他就是一顿不出声的唔唔啊啊,气的赵钺抓狂,却不知道怎么下手!     可是碍于面子,赵钺又不好去问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声的赵元偓。所以最后只好作罢。让赵元俨留了下来。     而那小家伙也奇了怪,一直跟在敖琪后面,一步不落,就连晚上都要跟敖琪睡在一起。虽然被赵钺给否决了,在想法未遂的情况下。只要他捞着呆在敖琪身边的机会,那一双小眼睛就会像防贼一般盯着四周,好像会有猛兽突然跳出来一般。弄的敖琪都跟着他高度紧张了起来。     就在这么不安的状态下,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被告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水盈死了。     最先听到这个消息后愣住的是厉风,昨天上午还在盯着的人,第二天人就死了。作为一个捕快,怎么算都是他的失职,自责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也不能全怪厉风。昨天厉风回来后,突发事件太多,谁也没有想到昨晚水盈会没有回到严府。     敖琪安慰的拍了拍厉风的肩膀“先去看看再说!”     厉风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于是敖琪带上厉风,东篱就去了案发现场。只留下赵越和严敬幽在严府,当然小棉花团也毫无疑问的被迫留了下来,案发现场那种地方,敖琪还是很坚持不让小孩子踏足的。那完全是残害下一代的行为。     不过敖琪走的时候,小棉花团一副快哭出啦的样子,还是让敖琪愧疚的好一阵子。     敖琪是怎么想都没想过水盈会死在水里。他们三人到的时候,人已经被及时赶到的捕快拖上了岸。     案发地点在洪州城南一个偏近的小河边。河的上游是由洪州城旁边的一座叫双壁峰的山边,绕山而过流下来的。而下游则顺着洪州城南向下一个州郡方向延伸而去。     这条河平时多有洗衣的妇人来河边洗衣,所以水盈的尸体顺着河水被冲下来时,第一时间就被一个洗衣的妇人看见。这里来洗衣的一般都是三两人作伴而来的。发现水盈尸体那名妇女惊叫,便连锁反应般一个传一个惊了好了几个洗衣的妇人。这才有大着胆子的人去衙门报了案。     报案的妇人叫丁金妹,大家都叫她丁金胆。听听金胆,点多坚固啊!怪不得看见尸体后,现在还能绘声绘色的跟捕快说着当时的情景。     看丁金妹说的眉飞色舞,直喷口水,敖琪听了也来了兴致,一边习惯性的带上手套,开始验尸,一边侧耳听着丁金妹的描述。     只听那大嗓门,对着脸已经黑了一半的捕快说的那个来劲儿。“我看着那尸体的时候,那尸体就冲着我们飘在水上,旁边的老三家那婆子吓着了,叫的最厉害。我没管那些,我就冲到河边去瞧了。虽然死了,不过那娃可真漂亮,在水里都像水中的仙子似的。只是那脸白的呦,一看就是死人白。衬的那胸口处血红的一片更鲜亮儿了。”     敖琪用手握住水盈的下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水盈的面部。扒开水盈的眼皮,可以看到整个瞳孔涣散,眼珠周围隐隐透着些微红。眼角有一些河里的细沙。     再往下看,敖琪不由的将眉心蹙紧。水盈的脸虽然被水泡的表皮膨胀,变白起皱,可是却显得十分干净,特别是鼻下部分,除了水渍,再无其他。右侧额头处有很明显的撞伤,可能是在水中撞到石头造成的濒死伤。     敖琪掰开水盈已经开始僵硬的嘴,发现口腔内异常干净。于是敖琪的顺手在尸体胸腔下方两侧按了按,很柔软。显然这些症状让敖琪心里有了数,眉毛也跟着放松了开。     不过这种落水尸体的死亡时间很难推测,看来点回去进一步验尸才能知道了。     敖琪接着检验了其他部位,水盈的双手干干净净的,右手上毫无疑问的断指和胸口处的当心一刀。除了曼达拉的气味被冲散了很多以外,可以说完全可以称的上是连环谋杀案了。     敖琪突然笑了,笑得旁边打下手的东篱有点冷。     然后众人就听敖琪道“去将严敬深逮捕归案。”既然对方已经发起了挑战,敖琪实在想不出不应战的理由。     众人都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一脑门子的雾水,这怎么尸体才刚检验完就抓人了,难道真的破案如此神速。     可是就算再有疑惑,厉风还是凭着对敖琪的信任,一句话都没说,就按照敖琪的吩咐交代下面的人去做了。下面的几个捕快,虽然有些怨言,但是头都下令了,也就只有按命令形式的份儿。     丁金妹,本来还在抓着一个小捕快使劲的描绘自己的英勇史,却发现捕快们却都开始撤离岸边“哎,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敖琪收拾了一下,摘了白手套,好笑的回了她一句“不走,估计比淹死还惨,都被你喷死了。”     丁金妹听的羞赧,闭了嘴红着大脸盘,挪着小碎步就跑开了。     众人见了都抿着嘴偷笑,敖琪更是笑得不亦乐乎。     趁着其他人抬尸体,厉风走到敖琪身边站定道“这样做真的好吗?遂了凶手愿。”     厉风不亏是多年办案的捕头,对于案子,脑子就是转的比一般人快。     敖琪笑了笑道“既然凶手想让严家一个一个的失去继承人,那么将严敬宁和严敬深关进牢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了。而这也是凶手对我的一个挑战,如果我能查出真相,还他们清白,咱们就算胜了。”     “可是凶手,既然有胆敢挑战,那他肯定会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还是要小心。”     敖琪但笑不语,突然向厉风问起另一件事情“你昨天跟踪水盈的时候,不是遇到了偷儿?”     厉风点头,眼神不解,不明白敖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那你遇到偷儿是在你发现严敬深跟踪水盈之前,还是之后?”     厉风想了想,很坚定的道“是之前。”     敖琪咂了咂嘴,眯着眼睛道“那就对了!”     厉风恍然大悟“敖先生,你是说那偷儿是凶手安排的。为了是阻止我继续跟踪下去。”     敖琪一派老学究的淡定摸样,拍了拍厉风的道“孺子可教也!”然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整个风轻云淡的气场,立马破功。急问道“你当时可看到了那偷儿的样子?”     “当然记得,那偷儿我以前还曾抓过几次,但是那家伙总是屡教不改,在狱里待上几天出去后,还要去偷,是衙门的常客。”     敖琪终于知道厉风昨天怎么会那么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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