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抓狂道“烦死了,烦死了,这案子怎么这么麻烦啊!”
赵越道“除非是个会武功的,才有可能有这样的速度,争取更多的时间!”
敖琪点头“就这点来说,我觉得严敬宁是被冤枉的!”
“嗯,嗯,一看那家伙就不像武林高手。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可是,那又怎么解释严老爷子手上的那枚印信会在严敬宁的手上呢!”
东篱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一眼赵钺“你笨啊,肯定是被真正的凶手栽赃嫁祸嘛!”
赵越辩驳道“那可说不准,备不住他隐瞒武功,知道屋里是我们,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呢!”
“怎么可能,严敬宁那么蠢,怎么可能想到那么高明的办法脱身!”
“怎么不可能……”
敖琪听他们俩个吵的脑袋都大了,连忙喊停“好了,现在事情是怎么样还是未知,凶手还在逍遥法外的偷着乐,你们到自己人吵了起来。”
东篱摆明不服气“那你说!不是还有第三条嘛”
“呃……”敖琪有些犯难的抓了抓头道“第三条,还没研究明白那香气,暂时算无解!”
这句话倒是让刚刚还在吵架的两个人同声同气的一起对这敖琪无比鄙视的“切”了一声。
敖琪无语,这第三条确实让敖琪头疼。
算起来敖琪在现代看的、写的作案的手法有很多,但是像这种摆明的是自杀的手法,确实凶杀案的,敖琪的脑子里还真没有什么可以“百度”一下的资料。
而且死者死的如此安详的表情,除非跟那香气有关……
看来要等老头那边的东西飞回来,才能做最后的确定了。要不她还真难想象,什么人会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拿着一把刀,冲着自己的胸口猛的捅下去,还能微微的笑着入睡。这个难度之高,估计白痴都做不到。
现在严家除了这三条,其实还有很多事都不对劲。像严敬山一开始和后来对他们态度上的转变,从热情到不闻不问。严敬幽对严家掌权者是谁如此的激进反应。还有那个从未见过面神秘至极的严敬远。
敖琪感觉凶手正在织起一个巨大的网,铺天盖地的无处不在。而凶手此刻正呆在黑暗的地方,用闪着凶狠目光的眼睛看着他们,等待她们往里钻。可是可怕的是,敖琪却不知道这个网在什么地方,该如何去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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