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晚上也没见你吃什么,所以我就去厨房给你做了夜宵。”
“嗯!”
“那我放这了!”
“严老爷,这可是敬幽带病给你做的,你听她声音都因为风寒变了。你可一定要吃,不能辜负的敬幽的好意!”
“好!”
外面那两个再傻也听出来,屋里有三个人,除了老头子,剩下两个应该是严敬幽与东篱。
两兄弟当场傻了眼了,特别是严敬宁,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说老头子一定不在,可是现在明摆着自打耳光。那张脸好像调色盘一般,什么颜色都有。最后气哼哼的和严敬深灰溜溜的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屋内的三人确定屋外没了声音,这才敢大口喘气。
东篱首先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指着敖琪道“我想他们怎么也猜不到屋里的是我们三个,因为没人知道,我们的敖琪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说完,东篱更乐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敖琪怒道“什么叫这种声音,咳咳”她一直都将声线压低,好久没用正常的嗓音说那么多话了,还真连她自己都不太习惯,何况是东篱。
赵越从床上下来,也坐到桌前,笑着道“是啊,姐,还是你原来声音比较好听。”
敖琪顺着赵越的脑门打算拍下去,还没拍着,赵越就捂着额头叫疼。
东篱借机也跟着调侃赵越“还说她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那声音一点也不苍老,也不知道那两个傻瓜是怎么想的,居然听不出来自己爹的声音。”
赵越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不像,我最像了好不好。我可是深沉外加苍老的征服了两个乖儿子呢~”说完还特自鸣得意。
敖琪是在看不下去他那么嚣张,戳破道“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心虚,加上你的台词又不多,这才能骗过去的。”
“谁说的,我……”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好像也不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吧!”
呃,确实,他们也算是非请擅入滴。
“对了,听他们俩兄弟,刚刚说的,解叔是块试金石,你们说解叔是不是他们杀的?”
敖琪咬着嘴唇想了想“这个还不能下判断。不过要真是他们,倒容易好多!”敖琪搞笑的做了个鬼脸,又是一阵哄笑。
确实这两个人太笨了,要是真是他们杀的,那应该很容易就找到证据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找了半天也没什么线索,回去吗?”东篱问道
敖琪耸耸肩道:“只能先回去了,否则我们把蜡烛点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三人都同意敖琪的说法,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敖琪见到内室书案下地毯的一角,稍稍有些卷起毛边,因为点了蜡烛,可以看的很清楚,那不是特意卷的,而是因为长年累月被摩擦而卷起的毛边。
可是怪就怪在那是一块地毯,又不是被褥,谁会没事去经常拽它呢。
“等等!”
东篱和赵越听到敖琪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敖琪奔着地毯就走了过去,两人也跟了过去。
敖琪蹲下轻轻抬起地毯卷毛的那边,就见一块铁板的一角呈现在眼前。三人同时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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