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赵绮玉抽泣声,赵绮玉开始慢慢述说了起来“那天我本来只是约了赵绮玉,让她带着喜服来灵隐寺见面的。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就那样大摇大摆的穿着喜服来的,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那喜服她穿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也许……那就是量身定做的吧!只是那时候觉得,那东西是我的,是无咎留给我的,便非要去争而已。”
敖琪突然又可怜起赵绮玉来,爱情让她变得盲目了。让这个闺阁中弱不禁风的水仙一夕之间就变成了魔鬼版的罂粟。
“于是就想让她脱下来,她不脱,我们便争执了起来。我只是想吓她,我只是用丝巾,我想那没有多大的力。可是没想到副院士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抓着我的手,便向上用劲。没多一会儿无忧便……”
看来老头说的没错,那里确实是两条勒痕,只是当丝巾聚力在一起的时候,便都拢成了一股。再加上冷霁的蓄意用力,这才是方向和上吊的方向重合。那么精准的算计,那么快速的反应,冷霁这人还真聪明的有些可怕。
“当时我很害怕,一不留神坐在了地上。沾了满身的泥。副院士说剩下的他会处理,让我赶紧回房去。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冷院士叫我做什么,我就去做。待回房后母亲都睡了,我却一直抖,一直抖。没有停止过害怕。于是我第二天跟母亲说有事便提前回了书院,因为我要离开那里,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
接下来,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赵夫人遇劫,于是带着女儿去了东郊别院去住。
直到敖琪休息了几天再次出现,这才出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而赵夫人和赵绮玉无疑是受了冷霁的威胁,赵夫人担心女儿杀人的事情被揭发,这才带着女儿一直以作法事为名,躲在城郊别院里。
待一切明了赵端阳看着赵绮玉被官府的人上了手铐,赵端阳突然一瞬间就老了许多,不复那个温润严明的赵端阳。双手颤抖的握着女儿的手,赵端阳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想对女儿说的话,却只是漠然的陪女儿去了府衙。
而正在感慨的敖琪则被萧绪直接拎走,去见了书伦请回来的大夫。
又是一个混乱交杂的晚上,只不过敖琪想,今晚过去,不论好的坏的,一切都终将成为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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