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相处的那些事情那些话,我想到的是你的出现对我整个人生的改变。之寒,就像我不曾对你说过太多的谢谢一样,你也不必总是对我说对不起。”
江之寒咬了咬下唇,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却又垂下眼去。
吴茵柔声道:“如果有一个时光机器,我可以回到过去,我也许会想要改变我们之间的一些细节。但……即使结局最后是分手,我并不后悔认识你一场”
她看过去,对面的男生抬起眼来,脸上似哭似笑,瞳仁外面似乎朦朦胧胧的有一层泪光。
她嫣然一笑,“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你知道么?”
江之寒傻傻的条件反射的回应了一声嗯。
吴茵道:“思宜,小墨,和倪裳她们三个人,不瞒你说,我和倪裳最不熟悉。我觉得她很好,但我们从未敞开心扉深谈过。思宜这个人,和我性格并不相像,出生家庭条件也南辕北辙,但我把她当作是知交好友。她曾经同我说过,江之寒这混蛋,是有生以来伤我最深的人。我原以为父母离婚是我能经历的最糟糕的事情,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但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是现在的我了。如果不是想要跟上他的脚步,我一定不会那么傻傻的每天工作到深夜,直到某一天忽然发觉自己竟然享受作为一个工作狂的乐趣,直到某一天开始真的对经营企业上起心来,决心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如果没有他,我也许也不会走出父母该怎么相处的牛角尖,一心要阻碍他们各自的婚事。如果没有他,我一定有一个更休闲的人生,在美食,时装,和八卦杂志中度过美好的青春。”
她揶揄的笑笑,“思宜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我明白她的意思。虽然有过伤害,她同样不后悔认识,不后悔你出现后被改变了的人生。
吴茵说:“至于小墨,又有些不一样。我想,她总是最招人疼爱的那个妹妹,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有时候,我都觉得她实在是太完美了,个性那么的好。她很仔细的和我说起过你们认识的缘由。就我看来,就是你如何介入和改变了她的生活。很偶尔的,我能听到她的一句抱怨。有一次,方虹对我说过,小墨告诉她,认识你让她变得比以前更有依赖性,性格不知不觉的也变化了些。我的理解,是线条变得更柔和了吧。老实说,我以前也把她当妹妹看。但我们分手以后,她马上跑到酒口镇来劝我回去,那天晚上我便感觉到她对你真正的情义。老实说,之寒,我是做不到她那样的。即使我再爱一个人,我也不会看着他谈一段又一段的恋爱,还要帮着他去劝说曾经的女友,还要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的守候。 你最糟糕的那一面,她也许都看在眼里吧。但她还是选择了守候,不是吗?那一年我们在中州聚会,她敬酒时说,我是最能包容你缺点的那个人。回头看去,那个人其实不是我,而是她。”
轻轻摇了摇头,吴茵说:“所以即使有怨言,我想她是不后悔认识你的。”
曾几何,她虽然大着三岁,却总是跟着他的脚步。而这一刻,她真的就像在开解安慰小弟的姐姐。
扁了扁嘴,吴茵说:“我和你说这些,可不是助长你的骄傲自满哦,哼……”她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过去并不总是充满了错误和糟糕的选择,也有很多好的东西。我也想让你明白,未来不管你选择了谁,生活远大于爱情,其他的人同样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那并不是世界的末日。”
江之寒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如果……我选择的是你呢?”
吴茵娇俏的笑起来,“我会重新考虑你的追求资格的……但这一次,我不再是又天真又穷苦的丫头了,不再那么好骗到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楼下已经放起了烟火。坐在楼上,能偶尔看到夜空中滑过的彩光。欢声笑语,更如在远处的潮水,轻轻的却是连绵不绝。
江之寒坐在沙发上,喝一口端进来的热茶,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对面的女孩儿,和他曾经共度过上千个这样的夜晚。但回想起来,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埋头在做自己的事情,或者抬头在谈别人的事情,很少有这样平等的,坦诚的,深入灵魂的对话和交流。
忽然间,他感到十分的骄傲,因为自己能遇到这几个堪称极品的女孩儿,还能在她们的人生中印下如此深刻的印记。如果那一梦真的推倒了第一块骨牌从而改变了他的人生。也许,才是他最可以骄傲的改变。
窗外已有几分料峭春寒,室内却是温暖的,流动着些不可言喻的,甜蜜又温馨的情愫。被那些梦折磨了那么久的江之寒,似乎终于找到一个避难的所在,肩膀松弛下去,整个人懒懒的,忽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砰的一声,门被生生撞开,带进来一股寒风,也破坏了这安静平和的气氛。
“吴姐,下面的库房烧起来了”跌跌撞撞冲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平头的男子。
吴茵扬了扬眉毛,正欲站起,又抑制住冲动,坐在那里语气平静的问道:“小温,不要急,说说是怎么回事?放烟火放的?”
小温点头,“烧的很厉害”
吴茵脸色平静,“打电话了没?”
小温说:“打了打了,不过消防队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吧。”
吴茵这才站起身来,“我们自己的人呢?下面七八十条汉子呢,有人在组织灭火没?”
小温说:“那附近找不到水管呢,大家在用桶接水,可是杯水车薪啊”
吴茵和他一起往外走,“房子烧了不要紧,还可以修。关键是……里面有人没?”
小温摇头,“不太清楚……应该不会吧,大家今天都在外面吃酒。守仓库的老赵,我半个小时前还看到喝的醉醺醺的……”
吴茵松了口气,“那就好……”财产损失虽然不会小,但哥哥新婚之夜她最关心的是不要乐极生悲出了人命。
话音刚落,有人在楼梯处便大声叫起来,“吴总吴总,快下来,大家找不着新郎官”
吴茵快走了几步,一把抓住报信人的手臂,“你说什么?……聪聪可能在里面?”
那人被抓的生疼,却忍住了期期艾艾的说:“好像……好像有人看见……看见聪聪和小腾两个进到里面去放烟火。”那个仓库,三个长溜的房子中间,有一个露天的天井一样的地方。
吴茵脑子轰的一声,身子软了软,有人已经扶住了她左边的胳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那个人在她耳边说:“小茵,不要慌,一定不会有事的……”
能进到天井的几个入口中,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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