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们,觉得自己就是只丑小鸭。我问自己,如果她们都做不到的,我凭什么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即使说了,即使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开始了,等待着我的这个结局,我真的想要吗?……我和姐姐在眉山上闲聊的时候,我和思宜姐在香港逛街的时候,我和吴茵姐在她老家的屋里促膝夜谈的时候,我也委婉的问起过他们之间的往事和分手,她们或是一带而过,或是转开话题,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奈和痛楚还在那里。即使是他后来交过的瑞典金发女朋友,我也曾和她一起游过高原之城。她去年给我写来Email,上面说,我去哥伦比亚了,凯瑟琳。他甚至没有礼貌的挽留一声,对此我有着深深的挫折感。如果人生是一出戏,他的戏里有太多的波折冲突,而我就像最忠实的观众,从头到尾过来始是替他们惋惜,到了后来……唉,却莫名的替自己惋惜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任务- 要一直一直留住他的心”
方虹沉默了好半晌,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好像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总要解脱出来啊”
林墨说:“是啊,我那时候设想的,就是等他结婚的早早的结婚。我可是个很传统的人。不管心里还偶尔念想着什么,只有有一天他结婚了,我便可以安下心来永远做好一个妹妹的本份。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以为他和吴茵姐的婚礼就近在眼前了。可他……”
方虹开玩笑的安慰她,“可他,现在都堕落到和戏子一起混的地步了,不值得你一天想着他了,不是吗?”
林墨闭上眼,近乎呢喃的说:“是啊,不值得了……”
好半天,她睁开眼,凝视着方虹,“我原以为我是个理智强于感情的人。可惜……我好像错了”
方虹问:“怎么办呢?一直等下去么?等到他结婚,或是哪一天想通了来找你表白?”
林墨摇摇头,自嘲的笑笑,“是啊,我只有等。我知道这是最傻的办法,但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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