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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计中计:铁血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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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萧东英(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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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田建农小时候来过一次,那是和小朋友捉迷藏时来到这里,却被两个持枪的大胡子吓跑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敢来。     现在那两个大胡子是不是也老了。     这里就像是村子的禁地,谁也不敢跃过警戒一步。     苍松翠柏,四季常青,浓密的茂盛的古树,臻柴灌木将里面围得风雨不透,遮住了人的视线,只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通向里面。     每年庄稼收好,都堆在南霸天的院子里,夜晚有几十个打手围着村子,任何人不准出去一步,而后趁着夜色运进粮仓,年年如此,也不知道他为何做的如此隐秘。     南霸天不想让人知道的,谁也别想知道,更不敢多问。     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通向山顶,田建农和南霸天刚走到山脚就被两个持枪凶神恶煞般的大胡子拦住,这两个大胡子也不说话,只是拿着枪对准了二人。     这两个大胡子正是赶走田建农的那个人,十年过去了,两个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胡子也更长了。     难道他们连南霸天都不认识。     田建农不由得很奇怪。     南霸天也没言语,掏出怀里那把和他年龄相仿,磨得锃亮的手枪,放到东面的大胡子手上,那大胡子看了又看,点点头,又递给西面的大胡子,两个人看了一番,才将枪交给南霸天,然后让开路。     田建农刚想问,见南霸天似在凝神细索,便闭上了嘴,他太理解南霸天了,他若不说,就是不告诉你。     山上凉风习习,似乎还带着一股潮湿汽,草丛里偶尔有一只野兔窜出,看到有人又窜了进去。     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程,大概到了半山腰,眼前的景象一亮,不但看到了人,还听到了鸡鸣狗叫声。     山的正腰是一片平地,平地上几十个端着枪的士兵,正在警惕的望着四周,正中间是一排屋子,屋子后面有两间茅草屋,茅草屋前几只小鸡在地上刨着食,一只很大的狼狗被锁在一棵大树上,此时见到生人,不住的咆哮。     两个哨兵立刻拦住二人的去路,也不答话,端着机关枪对准了二人。     南霸天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其中的一个人拿着枪跑进了茅屋里。     这些人的举动真是奇特,田建农看着南霸天,南霸天的眼只是盯在茅屋里。     时间不长,脚步声响,从茅屋里走出两个人。     第一个人身材魁梧,年龄和南霸天差不多,六十岁左右,须发皆白,看起来比南霸天还苍老许多。田建农总觉得这个人和谁相似,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第二个看起来是他的老伴,年龄比他小些,很年轻,虽然年过半百,还是风韵犹存,这样的人总是不免让人多看几眼。     这里竟像是世外人间。     老者见南霸天,快步走了过来,拉住南霸天得手,不禁老泪纵横:“南天兄,我们又见面了!”     南霸天一笑:“是啊!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牛郎织女七月七还见上一面呢,你们老哥俩又快一年没见了吧。”那老妇人说道,虽然面色很老,说起话来,却很动听。     那老人握住南霸天的手,神情很是激动。     南霸天转过身:“建农!快来见过你萧叔叔!”     田建农点了点头:“萧叔叔!”他对这个人,这个名字绝对陌生。     老人点了点头:“萧东英是我的名字,她叫母夜叉。”     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陌生,南霸天从没提起过。     田建农看得出这萧东英和南霸天一样,身上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东英看着南霸天:“你来找我一定有事,走!进屋说!”     南霸天点了点头,几十年的有情,他们之间早就有说不出的默契,田建农自懂事起就有了粮仓,就有了这些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守着一个承诺,陪伴着孤独,度过了几十年,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的信念。     田建农对南霸天更加佩服了。     屋里很亮,收拾的也很干净,只要有女人,屋子总是干净些,炕烧得也很热,屋子的装饰很简单,除了外屋做饭用的锅灶,屋里只有一个旧的破了皮的柜子。     炕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毛毯上放着烟匣,里面装满旱烟,靠墙角叠着两套行李,除此之外,屋子里再也没其他的东西。     竞合南霸天的屋子出奇的相似。     萧东英将烟匣递给南霸天:“这是我种的旱烟,来尝尝!”     南霸天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烟斗,装上烟,默默的点燃。     萧东英也点燃了烟,袅袅烟雾顿时弥漫整个屋子,充满了呛人的烟味,两个老人的神情都很萧索,一霎间,两个人似乎有老了很多。     屋子里只剩下默默地吸烟声。     母夜叉没进屋,只听到外面一声鸡的惨叫,就像被人一刀砍断了脖子,随后没了声音。     母夜叉提着刚刚还昂首挺胸鸣叫的大公鸡:“这只鸡早就该吃了,记得以前,能吃上一只鸡可真的上了天堂。”母夜叉笑道。     她的手很利索,田建农看得出,这个母夜叉绝对有一副好身手。     “老南!你们兄弟很久没见面了,就好好唠唠,一会我们饮几杯!”     南霸天一笑:“夜叉还是不减当年的豪气,好!正想和东兄拼拼酒,看看东兄的酒量是否减了。”     “酒量倒没减,只是饭近来吃得少了!”母夜叉说道。     南霸天叹了一口气,听出母夜叉的话外之音。     局势逼人,这个地方很快就会消失。     时间不长,母夜叉就端上了顿好的鸡,和一大碟白如水晶的泡椒凤爪。     “这里没什么吃的!尤其是侄子初来,实在寒酸!”母夜叉笑道。     “哪里?”田建农忙道:“有这一道泡椒凤爪就足够了,我在啸天鹰那里吃过,现在想想还回味无穷。”     “啸天鹰!”母夜叉的脸上有些变了:“你去过他哪里?”     田建农点点头。     母夜叉的脸变得说不出的恐怖,使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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