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甚至在颤抖。
她喃喃的诉说着心事,诉说着相思,这些话,她自己也从没说过,更不敢说,只有完全*的时候,她才敢敞开心扉,诉说着她的相思,倾诉着她的喜怒哀乐。
慢慢的所有的声音都变了,变成了愉悦,颤抖,她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好像置身于狂风中,紧紧的抱住一颗大树。
她的需要竟是那样强烈。
一霎间,整个人就像飞向了向往许久的天堂,又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后又飞像了天堂。
最后也不知究竟停在了何处。
万物似乎都停止了,天地间只剩下“砰砰”的心跳和喘息声。
什么都没有了。
田建农只觉得疲倦,无比的疲倦,身体在消失,只剩下一丝仅存的思维,看到南小娇那张娇艳欲滴的脸,慢慢的这张脸也渐渐模糊,消失。
他想说些什么,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天地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消失,最后南小娇也渐渐的消失了。
屋子平静了下来。
没了激情,也没了呻吟,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南小娇就像温柔的鸽子倚在田建农的身上,脸上带着愉悦,满足,幸福。
时间悄悄地在不觉中溜走。
无论多幸福或是多甜蜜,只要是梦就有醒的时候。
一丝明媚的阳光照进屋子,许久不见阳光,是那样的明亮,刺眼。
田建农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活动着四肢,慢慢的睁开眼。
他*着,就像个婴儿一般全身*,他从来没这样*过,抓起被子盖在身上。
南小娇呢?
他突然想起南小娇,屋子只有他一人,昨夜的缠绵,激情,莫非这是个梦,既然是梦,为何枕上还留有余香,白丝上留有点点朱红。
他的衣服呢?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南小娇去了哪?
他想站起来,至少总该穿上衣服。
这是门外脚步声响了,南小娇哼着小曲,迈着轻盈的脚步向屋里走来。
田建农抓紧了被子,盖住脸,现在酒完全醒了。
南小娇进了屋,就看到蒙着被子的田建农,突然扯开了被子:“我就知道你装睡,每天的这个时候你早起了!”
田建农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翻过身蜷缩着身子,将整个背部朝向南小娇:“把衣服给我好吗?”他简直在哀求。
南小娇不禁笑了,似乎笑得很愉快,依在田建农身上,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嘴唇碰到了他的鼻子,轻轻的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田建农紧闭这眼,不敢出声,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惧。
南小娇轻轻站起来:“好了!看你倒像个新娘子,我把衣服给你拿来了。”说完走了出去。
田建农用最快的速度刚穿上了内衣,南小娇又笑盈盈的进来了,她的脚步很轻,轻的就像要飞起来。
田建农突然一呆,南小娇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她的脸就像熟透的樱桃,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滴出水来,葡萄一样的双目脉脉含情,就像干旱已久的鲜花乍然遇上了一场透雨,全身上下说不出的水灵,可爱。
田建农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不出的别扭。
南小娇轻轻的笑了,帮他穿好衣服,最后拉着他的手:“今天似乎有好多事要做?”
田建农默然一惊,从温情中惊醒:“是啊!一定有好多事要做!”
南小娇有一笑:“父亲在等你。”
“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田建农问道。
南小娇轻轻的扯了他一下,娇笑道:“哪有那么多事可做?大概是又要你陪她喝酒,不过我可先说好了,早晨不许喝酒。”
田建农会心的一笑,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了牵挂,这种牵挂竟是那样的强烈,一时也不想离开南小娇。
屋子里散发着菜饭的香气。
田建农的肚子突然“咕”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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