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说道。
啸天鹰在沉吟,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蛟爷想的的确周到,不知蛟爷作何打算?”啸天鹰问道。
“蛟爷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鹰爷知道,我们主要是建设城堡,至于八路军的消息我们丝毫不知,现在八路军主力在哪?都有哪些主要领导人,他们将如何行动?兵力部署如何?这些我们一概不知,我想鹰爷即使不全知道,至少也知道个大概,所以我们才会找到鹰爷,共同商量对策。”龙欢侃侃道。
只有田建农最清楚,龙欢是在往外套啸天鹰的话,看他到底知道多少。
啸天鹰略一沉吟,黯然不语。
龙欢眼珠子转了几转:“看来鹰爷掌握的也不是太多,我们也就不免为其难了。”转过身看了看骆家兄弟:“洛兄,索性也没什么事,如果你欢迎,我倒想去阎爷那里看看,听听他老人家的高见。”
“好啊!随时欢迎!”骆云说道。
久不言语的骆起终于说话了,他若不说话别人一定认为他是个哑巴。
“我想其他的几个势力都有了打算,只不过大家想听听鹰爷的打算罢了。”
不常说话的人,说出的话通常很有道理。
“不错!”田建农说道:“其实南爷早就想和八路军作最后一战,哪怕是破釜沉舟,鱼死网破也胜似坐以待毙,只是什么时候起事,地点在什么地方?主要袭击的人是谁?这些都要提前做好周密的部署,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一旦起事,四大势力相互照应,前后支援,有力的保障后勤支援,虽然我们用的是措手不及闪电的打法,可是一旦有一方失误,有可能会满盘皆输,所以我们想征求鹰爷的高见,听听鹰爷对**的了解多少,这样回去也好对阎爷有个交代。”骆云说道。
他的话正对了龙欢的意,龙欢立即点头支持,田建农看了看骆起,也点头称是。
桌上的酒已经干了,啸天鹰低头沉思。
梁飞立即将酒填满。
夜沉了下来,屋子顿时显得有些清冷,梁飞放下手中的酒樽,从里面端出一个大炭火盆,火盆里的火烧得正红,红的就像樱桃。
屋子顿时热了起来。
“我很喜欢喝滚烫的酒,你们呢?”啸天鹰说道。
“鹰爷和我一样!”田建农说道:“这里的气候实在有些异常,我简直都要有些受不了了。”
梁飞将酒放在炭火盆上,时间不长,酒壶里冒出一丝丝酒气,整个屋子被酒气笼罩。
热酒填在碗上,喝进口里从头到脚瞬间暖遍全身。
啸天鹰一口气干了满满一碗酒,他的脸因酒精的关系也显得红红的,“啪!”的一声碗被他摔在地上,吓了众人一跳:“你们认为啸天鹰徒有虚名,*的动向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目前华北局的大部分领都集中在南部,所路过的地方大多数归了他们的统治,也有许多人加入了**,这才使**迅速壮大,土地改革变得如此紧迫,但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华北局虽然举足轻重,但是还不足以动摇*的根本,现在华南局,华东局,华北局,东北局党中央的高级领导人逐渐向热河以北的巴林撤退,我们得到情报,这些人再有几个月就会在巴林的西部,叫做林西的地方会合,那是党中央的领导人包括主席**,副主席周恩来,三军总司令朱德,以及各大集团军的首领都在在那里开会,解放全国,我们的人就扮作当地的老百姓,就利用这个时期打他个措手不及,将其一举粉碎。然后暗藏在*内部的**便乘机而起,抓住其余的*封锁消息,迫使其投降,等着其他的部队进入林西地界,然后我们在那里设伏,逐个消灭,只要能一举粉碎*的领导人,这时的*犹如一盘散沙,军区会各自为政,加剧党内的矛盾,我们的机会就来了。而后‘猎鹰’振臂一呼,将委员长从台湾接回,继续主持大局。天下还是我们的天下。”
龙欢暗暗吃惊,这些重要的消息啸天鹰怎么会知道。
田建农看了看龙欢。
只有骆家兄弟凝神细听。
“目前!猎鹰得到的消息就是最少还有三个月,*的领导人才能齐聚林西,所以这阵子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却不忙于动手,生死成败在此一举,各位你们回去后,还要将此事告知主人,在这段时间里,要积极筹备武器,马匹,粮食和人手,尤其是南方的南爷,如果土地改革势在必行,抗不过去,也就顺其自然,毕竟粮食现在还不到收成期,在我们粉碎*之后,这些土地还一样归还给我们,现在只不过让这些*高兴一阵子,这叫麻痹。”啸天鹰喝了一口酒。
这个人若不说话,这是一句也没有,若说起话来就像开闸的水,不流干了是很难收住口的。
“人若失败,就失败在大意上,可是谁也无法避免大意,当初的委员长就是太大意,以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才用他们来抵抗日本鬼子,现在看来,委员长的大意而养虎为患,最终将委员长赶出大陆,唉!”啸天鹰长叹了一口气,将碗里的酒喝干。
田建农看了看龙欢,又看了看啸天鹰。
龙欢更是凝神细听,仔细的注意着每一个细节。但是他心里最大的疑问还是没有解决,这个猎鹰到底是谁,很显然啸天鹰的消息都是来自他那里,他有是如何知道的。
最大的问题只怕这一次难以有答案。
龙欢眼睛转了转:“鹰爷,你说的这个‘猎鹰’靠谱吗?”
啸天鹰的脸有些变了:“你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这个猎鹰。你想,我们四大势力的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他身上,一旦此人是**的特务,只凭他几句话可就将断送了我们所有人。”龙欢说道。
田建农也点了点头:“鹰爷既然认识这个‘猎鹰’我想南爷也应该只知道,怎么没听南爷说起。”
啸天鹰皱了皱眉:“猎鹰说他见过南爷,而且还和南爷有过来往。”
田建农心一跳,幸好南霸天的书信没交给啸天鹰,莫非猎鹰就是那个沙哑人,可是那个首领从身形,声音上判断绝不是那个人。
为什么会有两个猎鹰?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也许啸天鹰,南霸天都不知道。
可是他们若不亲自说出来,只怕永远是个谜。
龙欢有些心急。
田建农暗中攥住龙欢得手,示意他不要在深问,以免啸天鹰起疑。这是啸天鹰的秘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天完全暗了下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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