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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计中计:铁血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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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骆家庄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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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野魅。     “你要干什么,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老头子的声音苦涩,刺耳,听到耳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田建农顿时有些结舌,呐呐道:“我是个过路的,在这里错过了宿头,这里实在太荒凉,百里找不出一家客店,所以只有叨扰老丈了。”     老头子走出院子,掩上大门,看了看田建农,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指远处的一间破房子:“那里有马棚,你就在那将就一宿,我这里没有马棚,也没地方住宿,你快走吧。”说完关紧了大门,还插上了门插。     田建农吃了个闭门羹,再也没力气去敲门。     庄子一片漆黑,田建农只得牵着马找一处还没完全坍塌的房子。     偌大的庄子要找一处完全没有坍塌的房子实在不容易,田建农找了半晌,才找到了老头子说的那间房子,     这还算是一处院子,土墙虽然已经破败,但是还顽强的屹立着,房子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整齐,看起来老头子常来收拾。院子有一处马棚,马棚里有马槽,田建农将马牵进马棚。取下马身上的豆饼,给马放了草料,然后卸下马身上的干粮,拿进屋里。     屋里收拾的很整齐,四壁徒空,一进门就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阴森是这里的一个特征。     田建农仗着胆子,坐在炕上,点燃了炕上放着的煤油灯,煤油灯里的煤油很多,火捻似乎也是新换的,隐隐仿佛有一股煤油味。看来前不久还有人住过。     煤油灯亮了,屋子顿时亮了起来,炕上没铺草席,光着土炕似乎还有温度,整个屋子只有炕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算是个装饰。     若不看到这幅画或许好些。     这幅画没什么特别,只是很大,很久,上面被烟熏的又焦又黄,依稀看得出这是一个老太太的大幅头像。     头像没什么特别,只是大得出奇,就像死人的遗像,只是这两只眼睛就像活了一般,不论你往哪个方向看她都会盯着你。     田建农的脊背突然冒起一阵凉风。     沥沥的小雨,四壁徒空阴森的屋子,大幅的遗像,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自己就像置身一个传说的鬼域,田建农长出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的心神,手里攥紧了枪。     只不过是一副古画而已,难道还会真的变成什么鬼怪狐狸精。     田建农暗笑自己鬼故事听得太多了。虽然他强装着自己的胆子,却不敢再向画上看,越不想看,眼睛却偏偏硬往上瞅,看到了心里就有一股恐惧感。     这种恐惧不但来自这幅古画,更重要的是那个奇怪阴森的老头子。     骆家庄是个大庄,北方的重镇,人口稠密,怎么十余年的时间竟会荒废到只剩下一个孤寡的老头子。看那老头子的模样,真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莫非自己无意撞进了鬼府。     就算是鬼府,也要熬到天亮,天一亮什么都没有了。     田建农拿出几块风干牛肉,放进了嘴里,以前他最喜欢吃的就是北方的风干牛肉,现在这些牛肉吃起来竟是那么毫无味道,就像在嚼木头,只吃了一块就再也吃不下去,那古画上的老太太似乎不住眼神的看着他,看得他既恐惧又不舒服。     是不是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n,就算吃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也觉得无味。     他拿起羊皮大衣盖在身上,这件羊皮大衣还是崭新的,在这里只要出门,无论什么时候都离不开这种大衣,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     大衣盖在身上顿时暖和了许多,田建农蒙住了脑袋,闭上眼睛,尽快让自己睡着。     觉决不会在你想睡的时候睡着,不想睡的时候,它却偏偏阻住了你所有的思维,让你听从它的安排。     人生岂不这样。     田建农长叹一口气,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想事情的时候。     独卧榻上,孤枕难眠,只待天亮。     女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的只是一个男人,让她刻骨的男人。     而男人想的却是他生命里所有的女人。     田建农第一个想起林玉娇,林玉娇现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望着漆黑的夜空独自难眠,受着那种刻骨铭心的相思痛。     南小娇呢?南小娇为什么转变的那么快?自己是不是该善待南小娇,有时间多想想她。     不该挂记的却偏偏忘不了。     林玉娇在他眼前直晃,那无助的哭泣悲伤的神情就像一把刀深深的刺进他的心,将他的心割成两半。     他的心沉甸甸的,沉得仿佛随时都会窒息,他拿出了林玉娇写着相思的手绢,贴在心上,心里呼唤着林玉娇的名字,终于在无限相思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究竟睡没睡着,迷糊中仿佛听到了一声惨叫。     是做梦。     田建农惊得坐了起来,全身顿时被冷汗浸透。     屋里早就有一片漆黑,煤油灯早就燃灭了,只有画上的老太婆还瞪着眼睛一眼不眨的望着屋子的每一处角落。     田建农觉得没法再待下去。     他就像个受惊的兔子,穿上皮袄,抱起东西,出了屋,屋外冷风扑面。     他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皮袄。     天漆黑如墨。     雨还在下,沥沥的雨声遮住了天地所有的声音。     田建农奔向马棚,枣红马正在向外张望,神情即是不安,见到田建农,就像见到久别的亲人,“突突”的打着响鼻,脑袋在田建农的身上又挨又蹭。     田建农抚着马背,畜生岂不和人一样,总能觉察到隐藏的凶险。     突然一道闪电将漆黑的天幕划成两半,闪电过后,就是一个霹雳。     今年的第一个雷竟然是在这里听到的。     霹雳下的村庄显得更加神秘,诡异。     这诡秘的庄子里究竟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神秘的老头子为什么如此冷淡,怪异。     鬼怪纯属传说,自己若猜得不错,这一声枪声绝对来自神秘的老头子家。     田建农定了定心神,将手枪紧握在手里,戴上斗笠轻轻的拍了拍马脑袋,低声道:“老伙计,你在这老实呆着,千万别出声,我去看看。”     枣红马轻轻地撅了一下前蹄,似乎听懂了田建农的话,点了点头,在他的胸前蹭了又蹭,久久不肯离开。     “我会小心的!”田建农爱惜的抚了抚马头,走出马棚,进入了漆黑的夜幕里。     “哗哗”的雨声遮住了田建农的脚步声,地上满是流水。田建农依在残墙上,努力地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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