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荒原,烟波飘渺。
达理湖畔位于热河北端,是草原上唯一的湖畔,既不像风景如画的西湖,游人络绎不绝,也不像漓江春水,如此令人流连忘返。
但是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突然看到一望无际的湖泊,你会是什么心情,也许比见到西湖还兴奋。
虽然已近立夏,可这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相反倒是渗透肌肤,侵入内心的冷。
龙欢和田建农走的并不快。
田建农看起来心事重重,龙欢倒是很高兴,就像刚出笼的鸟,骑在马上,东瞅西看,左盼右顾,田建农真的很羡慕他。
“建农哥!你看起来满腹心事?”龙欢问道。
田建农笑了笑:“跟随了南霸天这么久,突然要背叛他,总觉得有些不忍!”
龙欢也笑了,手里的马鞭扬了一下:“你不是背叛他,你是没背叛自己的良心,若是要你在感情和良心选择,我相信你会选择良心的。”
“没想到你口才还这么好!”田建农也笑了笑。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苏部长说的。这些地主武装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完全不顾百姓们的死活,发动无意的争斗,现在**已经统一了天下,全国马上就要解放了,人民自己翻身做了主人,这些地主的利益就要受损,所以他们自然要联合起来阻止全国解放。可是以他们的力量要和八路军对抗岂不是以卵击石,国民党八百万军队都被八路军消灭了,何况一群乌合之众。”
“南霸天经常对我说一句话‘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田建农说道。
“是啊!南霸天能有今天,就算不是英雄,也绝对是枭雄。他看到的比我们远得多。”龙欢说道。
“说实话,自从加入**,我就有一丝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什么,偶尔还会有一丝心惊肉跳。”田建农说道。
龙欢又笑了:“现在**就像雨后的春笋,遍地都是,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地主富农的的年代,其实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是啊**能走到今天,绝对有他的过人之处。”田建农叹了一口气:“自从我偷听到南霸天和沙哑人的谈话后,总觉得这是一场惊天阴谋,每当想起沙哑人的声音,我都情不自禁的有些恐惧。”
“建农哥,你是太小心了,自从建党到现在**经历了无数风雨,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什么样的危险没经历过,到现在我们已经迎来了日出,还有什么可怕的。”龙欢说道。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真正的危险是你看不到的,你看到的那并不是危险,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迎来了自己的天下,放松了警惕,敌人才有机可乘。”田建农道。
龙欢突然沉吟,这句话苏林燕不止一次说过。
“龙欢,这个沙哑的声音我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学给你,这个人我没见过,所以我认为这个人一定还有其他的身份,只要你见到陌生人,就注意一下。”田建农说道。说完将沙哑人的语调学给龙欢。
龙欢记在心里,他相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田建农说出了心里话,顿时觉得心情愉快起来,问道:“其实,我也很喜欢**,尤其是婚姻自由。”
“是啊!以前都是父母做主,不论你愿意不愿意,都是父母说了算,有的甚至都结了婚,还不知道自己嫁给了什么人,为了活下去,将你自己女儿嫁给五六十岁的地主老头子,你说这不是将姑娘的一生毁了吗?对了!建农哥,你结婚了吗?”
田建农无奈的一笑:“没有!”
龙欢摇摇头:“你是地主的心腹,怎么会没有喜欢你的姑娘?”
“南霸天是我的姑父,我姑母死了许多年,他们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叫南小娇,我自小父母双亡,是姑姑姑父将我养大,姑姑死后,由姑父做主将南小娇许配给我,只是――”
“你不喜欢她,我看得出。”龙欢说道:“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接受的。”
“你有喜欢的人?”田建农问道。
龙欢摇了摇头:“没有!对了,建农哥!你一定是有了心上人。”
田建农点了点头:“她叫林玉娇,是个长活的女儿,可她具备所有女人的优点,温柔善良,漂亮,善解人意,这些都是南小娇不具备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龙欢说道。
田建农摇了摇头:“如果换作是你,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见见她,只是我可不想喜欢什么人,一旦要是喜欢上了女人,就英雄气短了,就像苏部长,时常一个人怔怔发呆,可是见到乌兰之后又没话说了。其实我知道,他喜欢乌兰,乌兰也喜欢他。”龙欢说道。
田建农笑了笑:“这我就纳闷了,**提倡婚姻自由,可苏部长和乌兰之间又有什么阻碍吗?”
“说起乌兰话可就长了。”龙欢说道:“乌兰是大家小姐,自小生活优裕,但是乌兰却自小爱舞枪弄棒,有一身好武艺,十年前,她家突然遭到一群土匪袭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乌兰的父亲死在土匪枪下。正巧苏部长经过,救下乌兰,此时的乌兰见到苏部长,只想和苏部长一走了之,谁知,乌兰家的仆人跪求乌兰,不要离开他们,他们组成了一支马队,由乌兰带领,保卫当地的牧民。”
“乌兰是**吗?”田建农问道。
“不是!”龙欢说道:“乌兰早就想加入**,是苏部长没批准,因为以前**力量小,是国民党和土匪的眼中钉,以她的力量很难抵抗他们,不但国民党很想让他加入,其他土匪也希望乌兰入伙。这样乌兰就成了红人,不但能保住自己的实力,还能保护好当地的牧民。现在**力量大了,我想苏部长应该批准乌兰加入,只是乌兰的手下葛布对**好像有些敌意。”
田建农点了点头:“这个葛布是什么来头?”
“葛布是乌兰的表哥,自小在乌兰家长大,在马队中很有威望,乌兰虽是马队的首领,实际是他说了算。”龙欢叹了一口气:“本来乌兰早就想将马队交给他,自己跟随苏部长参加革命。可是马队硬是不同意,去年,我无意中听见乌兰说她已查到杀害她父亲的土匪,可是她再没深说,看样子,她不报家仇是不会和苏部长结婚。”
“只能两地相思了!”田建农叹道。
“朱总司令也曾不止一次催过苏部长,希望他能找到伴侣,毕竟三十几岁的人了。可苏部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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