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没注意到。
“你告诉田建农,给我时间,我好好想想。”林玉娇叹道。
“想什么想?这件事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这个东西你先替他保管着,是要是留,你自己决定,到时候,你们自己说吧,我这个媒人也算做到头了。”说完将手绢往林玉娇怀里一塞,转身就跑了。
林玉娇召唤了两声,霍睨早就不见了踪影,她拿着手绢,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的心里绝对满是田建农的影子。
田建农,林玉娇叹了一口气,拿着手绢怔怔发呆,就像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既没法收留,有没法扔掉,最重要的是今天如何见田建农,见了面又说些什么,田建农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
以后怎么办。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默默地走进了地。
阳光耀眼,所有的人都在干自己的活,仿佛根本就没看到她何时来,但她却觉得每个人的眼睛都像针一样盯着她,刺着她的心。
其实根本没人看他,是她自己不安而已,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整整一天没见到田建农,她既有些期盼,又有些担心,田建农去了哪里,转念一想,如果真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
与其难相见,倒不如不见。
不见岂非更思念,她的心里矛盾极了。
直到日落,也没见到田建农的影子。
田建农到底去了哪里,她既不能问,也不能不想,人生最难过的不是面对,而是等待。
但是又不得不等待下去。
偏巧,晚上的时候,霍倪也没见到田建农,田建农就像突然消失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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