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回,才是让文君华好歹吃了点东西进去。
用完了午饭,文君华纵然是很想呆在这边守着萧旁,却终是敌不过自己身体的乏意,便在萧旁卧房的隔间里,寻了个软榻,略不安稳地睡下了。
醒来的时候,耳边很吵,清醒之后,才是听白露面带喜色地笑道:“大少爷的烧有减退的趋势了,大夫刚刚诊治完,丫鬟们服侍他喝了点药。”
“快服侍我穿衣服”文君华心头松了一点点,穿戴完毕之后,便是赶往萧旁的卧室里来。
因知道文君华也在,故而丫鬟子们早已退得剩下了三三两两,当文君华踏进里卧的时候,早已全数退下。白露也是站在了帘子之外,没有进去里卧。
卧室里依旧静静的,药味弥漫,若不是听白露说有好转的趋势,文君华简直以为萧旁就要这般昏沉下去至死。
不禁被心里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文君华稳了稳心神,来到了萧旁床边坐下。
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温良的温度才是让文君华的心给真正地安了下来。如此,应该是快醒了罢。
放松之余,文君华不禁自语调侃了一句:“难道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灵丹妙药不成?听完之后,便是着急想要醒过来,向我讨债了?”
“可不是么,我好像听见某人说了,只要我肯醒来,便是什么都愿意答应的。”萧旁忽然微笑着睁开了双眼,眼睛清亮得如同两颗黑宝石,苍白的唇一张一合的,颇有点魅惑的样子。
文君华讶异地缩回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惊愕地看着突然醒来的萧旁,最后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你真的醒了”说完之后,又面露欣喜激动之色。
萧旁看着为自己心忧,又情不自禁地高兴起来的文君华,心里涌上了阵阵感动与暖意,这个女人,终于肯为了自己动容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冷漠淡然的她。
如此,这一剑,刺的还真值了。
伸出自己虚弱的手,拉住了文君华受伤的右手:“那些丫鬟们来来回回地走动,这么大声响,我不醒才怪,又有某人不时地在我的耳边说些暖心的话,我怎么舍得就这么一直昏迷下去?”见文君华面色尴尬,萧旁便是心疼一句,“怎么下手这么重,若是以后落下了病根儿,不能再写字画画儿了可怎么办?”
“大夫说我没事了,手亦不会落下病根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罢。”文君华匆匆一句,小心翼翼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其实,自这次被劫,萧旁来救自己之后,她的心里便对这个男人大为改观了。不管是出于动容,还是出于感激也好,总而言之,她真的已经放下了对萧旁的成见,彻底地原谅了这个男人曾经的所有。
之前他昏迷时,出于担忧害怕,也没顾得上这么多,只一口气地说了许多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出异样的话。这会子他醒了,要她再如先前那般亲密,便是有些勉强了。
毕竟他们之前相处的时候,一直就是淡漠有距离的,现在就算是原谅了,行为相处上,也还存在着些隔阂生疏,做不到立马就亲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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