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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脱了层皮一样的疼,身体轻飘飘的,悬浮在空中也似,头晕目眩得厉害。
喉咙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干涸痛哑得紧。
耳边是谁在低低地啜泣,我这是死了么?
眼皮子沉重得像是被人用手盖住了般,怎么努力也是睁不开。耳边的啜泣声却是愈发地临近清晰了,声音很熟悉,却又好似久未听闻了一般……
那被自己埋藏在心底里的痛苦记忆终又被挑起,伴随着撕裂开来的痛楚,久未忆及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是她,那个早已香消玉殒的女孩……
是小寒在哭,在哪里,为什么自己看不到?
“少夫人,您终于醒啦,呜呜呜呜,对不起,都是小蛮没有照顾好您……”
好不容易睁开了双眼,瞥见的却不是自己怀念心疼的那个女孩,文君华终是顿悟过来,饶是生得再像,一模一样也罢,终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
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着一般,热烫干哑得紧。
白露正准备着吃食与药汤,这会子听见了小蛮的声音,正忙活着的一双手忽然顿住,心中一动,便是落下了两行热泪来。
疾步走向文君华的床前,示意小蛮让一让,自个坐在床沿,紧紧地攥住了文君华的一双手,哽咽着半晌说不上话来。
见这情势,除了自己,应该还没人知道小蛮的底细。
文君华细细地思量着,又见白露一副担忧心疼模样,便是将心底里的那些想法给暂时搁置在一边了。
“主子,您可算是醒了……”白露憋了半晌,也才是说出了这么一句,尔后便是一个劲儿地哭,双眼通红发肿,泪水不断。
看见白露这不似常日的柔弱样子,文君华的心里微微地感动着,也是啊,此世间,唯有白露待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她身边的这么些人,也唯有白露,永永远远都在为自己打算,从不曾背叛过分毫。
文君华想关切她一句“是不是哭了很久了,眼睛肿成这个样子”,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嘶哑无比,张口难言,最后无奈地换成了一句:“水……”
小蛮听见了,立即起身前去端了一盏热茶来,白露亲自接过,将文君华扶起来些,慢慢小心地伺候着她饮下。
间中文君华看了小蛮一眼,冷冽凛然的目光瞪得小蛮浑身一个哆嗦。许是出于做贼心虚的缘故,小蛮呆在旁边不过一会儿,便是请命说是前去外边儿做活计。
白露一心在文君华的身上,故而都没发现小蛮的异样。
室内渐渐地静了下来,白露体贴地递了个暖手炉给文君华,又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喂了药给她喝下。
状态渐渐缓过来的时候,文君华才是问了白露知道,自己这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现已是正月初三晚上。
大夫说了她此刻并无大碍,只因太久未进吃食,导致身体虚脱,才会昏迷这般久。
看着收拾干净,温软舒适的卧室,再想想之前自己被困的寒冷潮湿小破屋,文君华不禁在心中喟叹一句,世事无常。
前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就此便要命丧黄泉,这一刻,却已是安然无恙地呆在了自己温暖的卧室内。
白露又贴心地端来了小米粥,热气腾腾的,香气盈人。
看着白露眼睛下面的一大片乌青,文君华这才是摇摇头说道:“换别人来服侍罢,你定也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先下去好生休息,我这不是好了么?”
白露暂且先将小米粥放于一边,遂又落下了两行泪来,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文君华割了腕子的右手哭道:“好什么好你不知道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有多吓人浑身都是血啊,昏迷不醒的,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的就算是再迫不得已,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大少爷这不是带了人过去救你了么,怎地却还是弄得自己浑身是伤的?”
文君华没料到白露这会突然生气的,也是怔了怔,见到白露那满脸泪痕的模样,一颗心迅速地软了下去,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笑了笑:“那现在不是没事了么,你真是……非要弄得我也想哭了才高兴?”
白露这才是呜咽着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拭了拭泪:“我也不怕主子笑话,奴婢虽然是下人,但好歹也长主子几岁,在心里除了把您当主子看待,更是将您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来爱护。您失踪的那日可是急坏了奴婢,后来您回来了,却是浑身是伤的模样,更是吓坏了我的心那一刻,我便是在想,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
文君华听得心头一热,眼里湿润无比,一滴滚烫的泪珠啪嗒一声落下,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灼痛无比。
轻轻地拉了白露的手:“好傻的话,但我拿它来笑话你作甚?有个姐姐的话,不知该多幸福……”
白露听了也是破涕为笑,又见文君华这会子有精神说话了,悬着的一颗心便是放下了一半。
坚持不肯休息,服侍文君华喝下了那碗小米粥,文君华也是有伤在身,乏了,最后沉沉地睡去。
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问了白露一句:“大少爷怎么样了?”
白露为了安慰文君华的心,便是扯了谎:“早醒了,一会儿您醒来了再去看他。”
待文君华安心睡下之后,白露才是凝了眉担忧一句:“你们两个冤家,这会子才算是看对了彼此……只是,大少爷也不知该何时醒来的……”
文君华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初四的正午了。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府上的事物一律还是由萧王氏打点着,她近日也不用到萧王氏身边去请安。
刚醒来的时候,萧王氏萧瑛等人都来看望了她一番,说了很多忧心体己的话,又嘱咐了好些话,遂一个个地离开了怡园。
睡了长长的一觉,文君华感觉自己的精神好多了,只是身体关节处,以及受伤的右手会不时地隐隐作痛。
生活不能自理,只能由白露一手照顾。
这天,白露刚刚服侍文君华喝完药,吃完东西,二人坐在床上闲聊。
文君华大致地将自己被劫掳,乃至后来萧旁来救自己的种种经过跟白露说了,却是暂时将小蛮的那一段给略去了,只等着弄清楚了思路再跟白露提。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那宇文吉可是朝廷钦犯呐,自个的命都是悬着的,自然也就不怕去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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