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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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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文李氏认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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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文家的五姑奶奶苏文氏再过几日便抵达江城了,那是个狠角色,文府上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无人再敢钻空子偷懒捡便宜了。否则等那位姑奶奶来了文府,发现府上近来的亏空与漏洞,不扒了他们的皮才怪     而文李氏,在确切地知道了自己被永远地剥夺了主母之权后,也终是禁不住大病了一场。     “阿娘,您要振作起来呀,您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毓秀院的那个贱人更加得意”文静媛语有哽咽地看着此刻躺在床榻上病怏怏的文李氏,心里疼得揪了起来,“爹爹好狠的心呐,阿娘病了多日,竟也不曾来这院子看过阿娘一眼就算不念旧情,好歹也看在阿娘为他生了三个儿女,多年为府上劳心劳力的份儿上过来看看……”     说到这,文静媛的眼中又出对文伯阳的怨恨来。     文李氏终是抬抬眼,随后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费劲说了句:“我输了,彻彻底底地输给了秦氏母女……媛儿啊,是为娘的对不住你,没能给你博个好亲事……”     “阿娘,您莫要说这丧气话”文静媛忽然扬起了声音,“如今大哥因为死了个姨娘而变得一蹶不振,三弟又是个不知事的,且心里还不知死活地偏着毓秀院的那位现在能够挑起大梁的,就唯有女儿了,可是女儿年纪尚小,经验不足,还得仰仗阿娘耐心指导啊阿娘若是在这个时候认输了,那可就真的没办法再重新站起来了”     “所以阿娘要好生养病,莫要因一时的低迷而气馁。”文静媛好说歹说地劝慰着,随后又勉强笑道,“阿娘您放心,爹爹那边女儿自会想办法,不会让阿娘永远呆在这院子里的。届时等阿娘重获自由,大权在握之时,且看那贱人还能嚣张多久”     文李氏却摇摇头,拍拍文静媛的手无力道:“媛儿,你想的太过简单了……”暗暗叹一口气,随后认命道,“这些时日我也想了很多,原是我太贪心了,如果我守本分些,便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我享用……是我越来越贪婪,想要的越来越多,才促成了今日这等下场……看来,坏事做尽了,是真的有报应的。”     “阿娘,那女儿怎么办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那贱人安然地进萧家的门么,那这长久以来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文静媛不禁有些气恼,今日本是为着自己的姑姑即将回府掌权的事情,前来与文李氏相商计划的。倘若这府里的管事权真的落到了苏文氏的手里,那么今后她跟文李氏等人可就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想要嫁给萧旁的愿想,也会真真正正地成为一场梦     不行,萧旁是属于她的,怎容他人夺去     思及此,文静媛又不耐烦地看了文李氏一眼,没想到她竟丝毫不如从前那般狠绝,反是变得软弱认命起来。     “媛儿啊,都怪阿娘不争气……”文李氏面色僵白地咳嗽了几声,随后自眼中渐渐地流露出些许恍惚来,“阿娘之所以处处针对那丫头,一是为了你的婚事,二是因为老爷曾经的一句戏言。”     “咳咳……”文李氏说到一半又禁不住咳嗽几声,“还记得有一回老爷醉酒归来,兴致很高。我伺候他洗漱的时候,清清楚楚地听他跟我说,待那丫头出嫁的时候,他欲以文府的一半家产作为陪嫁赠给她……”     “这不可能”文静媛瞪大着双眼瞅着面色蜡黄的文李氏,一颗心凌乱地跳着,透着不甘与不信。     文李氏又难受地咳了几声,喉间早已干涸得如同火焰灼烧般炙热,想开口让文静媛倒杯水给自己喝,却发现自己的女儿此刻正沉浸在那浓烈的恨意与嫉妒之中,她只得悻悻地打消了那个念头,一直强忍着。     其实自禁足以来,文李氏的精气神就不大爽利,犹是大病之后,那面色就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丰腴富态?     “老爷的心虽然不在我身上,但是老爷的性子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文李氏面有恨意地看着前方直说道,“那话虽是他醉酒胡言,但多半却是真的。所以,我恨那丫头,更恨生下那丫头的女人她人都已经死了,却还是牢牢地霸着老爷心里的位置不肯放手贱女人,活该短命的”     文李氏到了最后越说越疯狂,双眼直直地露着精光,好似要将胸腔的恨意化作一把利刃也似,足以将她所恨之人个个杀死     文静媛有些生畏地看着此时的文李氏,嘴上却是怔怔呢喃自语道:“这不可能……爹爹虽然对阿娘不曾上心,也的确有些偏心那贱人……但是,爹爹待我们这些儿女却也不至于冷血冷心,怎会糊涂至此?一半的家财啊,他怎么能给那贱人置办这么丰厚的嫁妆那我怎么办,他有没有想过我”     其实,那也是文李氏之前最大的忧虑。文赫林是府上的长子,继承家业是在所难免的事,倘若文伯阳真的将一半的家业给了文君华,那文赫林该怎么办?文府的一切本就是他的,凭什么让文赫林这个有能力的长子跟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家平分家产?     还有文静媛的嫁妆,以及到时自己的小儿子长大了,拿什么去娶媳妇?     这厢,文静媛的泪水夺眶而出,也不顾文李氏此刻的痴态,只起身往门外直冲出去     文李氏只身一人躺在床榻之上,喉咙灼烧得难受,想要叫人,却发现喉口被痰堵住了     她只得强撑起病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步行至桌前去给自己倒杯水来喝。寒冬腊月的天儿,房里虽然燃了足够的银炭,但这一离开被窝,文李氏的身子还是禁不住冷,剧烈地颤抖起来     可是,嘴里的干渴终是战胜了寒冷,她不顾一切地往圆木桌方向蹒跚走去。眼看着就快要挨到桌子了,脚下却一个不小心没站稳,紧接着,她整个人就生生地栽倒在冰冷的地砖上了     门外的连红听见了里边有动静,赶忙拔腿进了里卧来,却见文李氏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     沁雅院登时又乱作一团。     而毓秀院这边,文君华正坐在院子的角亭里赏着盛放的红梅。     她不时地哈着冷气,紧紧自己身上的大氅,随后又将身体掩得密密实实的。手炉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地自手心传递到身体各处,令她坐在寒风中也不见哆嗦。     “听说再晚一点,就得出人命了,是咱们民间时常说的‘痰迷心窍’。”白露垂手站在文君华的身旁,伸手将角亭里的木炭拨红了火之后,方继续徐徐道来,“好在张大夫及时赶到,将她喉咙里的痰用银针给逼吐了出来。”     文君华的视线落在角亭外的红梅上不曾转移,只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听说沁雅院的丫鬟婆子们现在可会偷懒怠慢了,这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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