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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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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良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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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君华望了齐氏一眼,见她脸上也是透着不解,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畏惧……想是上次自己对她的警告起了效果。

    点点头:“娘,事情都过去快一年了,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呢,就当是为了新生的姐儿,和我肚里的这个积点福呢,我想三弟妹此时心里也是宽敞了,不会再像当时那般不懂事儿了呢。”

    萧瑛眼前一亮,也似不认识一般地看着文君华。

    屋子里的人,或惊奇,或不解,或为了齐氏而高兴。

    萧瑛萧旁众人觉得文君华说得也不无道理,便是纷纷为齐氏求了一通情。

    萧王氏最终允了,齐氏终也舒了一大口气,却还是用不解的目光去看文君华,似在揣度,她做这事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文君华也心头一松,其实她此番举止,根本没打什么坏心思,只想着,齐氏算是文静媛的一颗棋,横竖自己抵挡不住文静媛的攻势,不若让这颗棋多欠自己些人情吧,也当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积点福德。

    虽说齐氏生了个女儿,她本身也只是个庶媳身份,但关于萧府大小姐的洗三儿礼,一应礼数待遇,萧王氏等人还是不曾亏待的。

    整个四月里喜滋滋咋呼呼的,萧府尽沉浸于安乐温暖的氛围当中,齐氏近来也无什么大动静,只安心地呆在自己的屋里坐月子。

    文君华将手头上的事情顺了顺,才是想起江掠衣那档子闲事儿来。

    叫上白露,备了车马,准备出府去江掠衣那儿一趟,将之前欠他的人情一类的,与他商量商量,看看该怎么还,她不喜欢欠人家的。

    沿途文君华都戴着帽帏,幸而江掠衣现居住的地方跟萧府距离不远,否则一路上车马劳顿,她骨头都会被颠散架。

    好容易抵达了,文君华被扶着下了马车,透着帽帏的轻纱朝前望去,只见大小适宜的宅子前挂着一块儿写有“栖凤居”三个洒金大字儿的匾额。

    轻抿起唇角,心说这三字果真配凤鸣班一干人等。

    再往近走几步,文君华忽然顿下了步子,白露的表情比她还要惊讶忧心,直接脱口问了句:“怎么会这样?”

    文君华心一跳,望着大门前挂着的白幡与白灯笼,心里也很是莫名,这好端端的,怎就忽然办起丧事来了?

    萧岚与乐恬枭成亲那日,凤鸣班还来萧府上献艺了呢,那时不曾听闻有何人出事儿或以不妥呀

    白露扶着文君华一路走去,步子紧了些,文君华心里莫名白露心里的担忧从何而来,却也没有脱口问出。

    寻了大门前当值的一个小厮问了,那小厮听文君华自报身份,便了然文君华是江掠衣的客人,恭敬有礼地对着文君华施了一礼,尔后方慢条斯理,言语间带着些微凄凉味道地说着:“哎,这丧事是为家里的良吟姑娘办的,昨儿夜里没的。”又添言,“萧夫人既然来了,也进去为良吟姑娘上柱香,表份儿心罢。”

    文君华身形一晃,上个月还好好儿的人,怎地昨儿夜里就没了?

    白露小心翼翼地自心底里吐出一口气来,眉头微展,尔后却又是皱起,直让那小厮为她与文君华引路。

    行至一半儿时,白露终犹豫着出口:“少夫人您现在有孕在身,怕是会冲撞到您,不若这礼儿由奴婢代您全了罢。”

    文君华却是摇摇头,紧着步子:“我现已怀了五个月,胎位早稳住了,再而,我不信那冲撞迷信之说。良吟姑娘与我虽无甚交情,但我很是欣赏羡慕她的才华,如此红颜,竟遭天妒,你叫我心里怎忍心。”

    白露说不过文君华,只得沉默,扶了她一路来到了内府。

    栖凤居的摆设构造与寻常富人家的宅子很是不同,比之那些雕梁画栋,织金镶银的富贵人家,这间栖凤居更显几分雅气与灵动。

    只是这时文君华与白露二人的心思都紧在刚殁的良吟身上,无心观察四周的独特美景。

    灵堂设置在栖凤居西上房的大厅里,凤鸣班里如白鸾,蝶呤等人都在,唯独不见江掠衣的踪影。

    众人见文君华挺着个大肚子前来吊丧,皆是一讶,不过大家这会儿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并无过多心思去在意文君华的异常举止。

    他们都见过文君华,也算认识,白鸾立时上前取了三根檀香点好,有礼地递于文君华,又回身点了三根,递于白露。

    文君华看着灵堂四周凄冷的摆设,再看看那块儿黑色的牌位,以及横立在厅堂内的那口红漆大棺木,心下猛抽,涩涩难受。

    手执檀香上前,对着死者拜了三拜,尔后恭敬得体地上前将檀香插于香炉,又拜了三拜。

    白露亦是如此,做完一切之后,又上前去扶了文君华。

    灵堂内静得惊人,不似别家办丧事那般,有人撕心裂肺地哭丧,有人前来吊唁劝慰。这倒让文君华站在一旁略显尴尬,不知该怎么安慰众人。

    早知如此,她应先遣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儿,再行前来。今日如此,实是冒昧。

    凤鸣班毕竟与别个不同,他们倾心相伴的同伴儿殁了,定只会自己人将这丧事办起来,自己内部的人团结在一起,默默哀悼。

    而文君华这般,却像是个尴尬的外人了。

    瞧着每个人脸上苍白而冷凉的神情,美丽而温润的嘴唇此刻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甚至还有人因隐忍不住而握拳发泄的。

    文君华自觉自己与白鸾还算熟识,便是静静地上前走了几步至他跟前儿:“良吟怎么没的?”

    白鸾缓缓地抬起头来,文君华骇然,方才不细看未发觉,现在离得近,仔细一瞧,才是发现白鸾原本清澈好看的眸里,沁着骇人的血丝

    该是要不眠不休或以哭成什么样儿,才能有这副光景?

    “她生病了……但一直未说,暗地里还偏生用着猛药,那丫头,倔。”白鸾说话的时候不复往日的神韵,声音死气沉沉的,静得可怕。

    文君华心里突突的,再看看其余几位,皆是不言不语地盯着良吟的棺木瞧。

    “少夫人……”白露觉得这样的场景怪渗人的,便是悄悄地拉了她的衣袖说,“咱们今儿好像不适合来。”

    文君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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