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以说是真的。”
“这样也行？”方幽惊讶地看着老板。
“这算是比较低级的手法，还有更多姑娘想都想不到的。”老板望着眼睛转得溜圆的方幽“姑
娘还要继续看么？”
“不看了，我跟你打听一幅画。”方幽正色“没什么名气的，齐安然的《烟雨行舟图》。”
“齐行舟也挺有名气的了。”老板走到柜台前翻看着目录“你说的《烟雨行舟图》是他的得
意之作，齐安然最擅长湖泊行舟之作，那幅《烟雨行舟图》可谓集多年磨砺而出，只可惜，
好像后来就失落了。我这里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他的其它作品倒有两幅，你要不要看看？”
老板点着目录给方幽看。
方幽倒也没有心思看，吩咐了老板帮忙注意一下，就准备离开了。
“姑娘就走了，难得来了，不如带见小挂件。”老板语气温和。
柜台后面有一些小挂件，倒跟年代没什么关系，都是石头的，玉的，偶有琥珀。
老板也不说哪件好，其实从头到尾老板都没说一个买字，看东西？带一件，合适的措辞，温
和的如同他的人。
“拿块玉吧，蓝田玉的那块坠子。”方幽点着一块小坠子，上面刻着个篆字，方幽也没看清
楚是什么字就接了过来。
“姑娘眼力不错。”老板只是保持那股淡然的微笑。
“你怎么买蓝田玉的？”出了门白翎问方幽。
“因为便宜。。。”方幽回答得很简短，白翎瞬时无语，这家伙还能再有点儿品味么？
其实，不是因为便宜，只是那时候方幽实在不想看那些琥珀，旁边的那枚坠子就入了眼，青
青润润的，就像渭河边上的杨柳，不是江南的那种细腻，是北方的疏朗，化不开的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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