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抢在老头子之前行动,老头子应该没有道理再làng费掉人家两条小命。书m泡&)
这个极端的办法倒是有一定的可行xing,但是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
一来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那地方具体在什么位置。二来就算找到了。现在不用问也知道,那个地方,肯定是被重兵把守了。就算有吴刚在,我们也不见得能杀得进去。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不能玩真的。由得吴刚luàn杀一气,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什么的,那么只要人不死,最后肯定会追上来。他们研究这个地方不是一时半会的了,熟悉程度无论如何我们也比不上,所以那等于一样没作用。
还是一个问题就是,听老头子的形容,走到一定程度,就会碰见那个机关。看样子我的血破掉那个机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老头子说要很多血,八成得给我放干了。放点血我是不在乎,但是这种当做钥匙一样的死法,我感觉有些无法接受。我生下来也不是为了干这个的。
想了半天,发现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想出来。这种极端情况的出现,真的彻底给我打méng了。但是也不瞒着胖子,一边想一边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虽然第二个选择不容易,但是好像没别的办法了。
胖子听完犹豫了一下,“好像还成,但是你真的决定怎么干?”
我一愣,问,“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想说什么直接说,少来这套。”
胖子叹了口气说,“我仔细想了一下,就觉得吧,你老爹这个办法,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我们把人救出来就成了,用不着在下去拼命了吧?”
我问,“怎么?别告诉我你害怕了!?”
胖子不屑道,“那也要我认识字才行啊?我还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不过说起来,我真觉得你老爹这个办法ting不错的。你看我们也倒腾了不少时间了。屁也没倒腾出来。老子跟着你也已经停产了大半年了。虽说咱们关系铁,你肯定会把损失补给我的,是吧?但是也不能总在这上面耗下去啊。”
我摇摇头,也没理胖子的俏皮话,主要是这话不能接,不然接了按照胖子的脾气,真得我掏钱补偿他劳务费了。这钱我可付不起。
迟疑了下道,“我跟你说实话吧。事实上,阻止我老头子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也不能算全部。还有一点就是,我实在是不甘心!我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你想老子们辛辛苦苦,这样九死一生的找过来,就算是盗墓,好像你说的,我们这几bo下地尽赚生产率了,啥也没捞着,就这样完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总之我绝对接受不了。说真的,我现在根本就无所谓这个谜团能不能解开的。时间太久,我的好奇心其实也差不多磨没有了。但是我只知道一点,就是无论如何,我都要继续找下去。哪怕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找到,我也不在乎!”
胖子有些刮目相看道,“哟,不错啊,你还有这见识!我说你平时一副软趴趴的样子,没想到风骨倒有些风骨。”
我学着胖子那种语调回道,“咱们天上地下水里都走了个遍儿,小命也不知道丢多少回了,你我就不说了。反正我一个老实巴jiāo的小老板。现在看见粽子跟他谈心的心思都有了,hun成这个样子,在正常社会就是神经病,你说我不把事情搞清楚。怎么对得起我这种付出!”
胖子大笑道,“行,就凭你这话,胖爷我就再陪你走一着。反正本来我就无所谓。”
打定主意,两个人相视一笑,颇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然而还没把我们这个感觉落实好,马上胖子下一问题,就给我打回了原形。
胖子问道,“那好,就这么干!但是你老爹有没有告诉你,他们准备从哪里开始行动?”
我一下子有些哑然,片刻才道,“好像离村子有点远,我记得他们来回用了一长一段时间。”说着就一指,大概方向我还记得,
胖子无语,“他娘的,这事情还难办了。你光是听说,好像,应该。那有个屁用。你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去找吧?等找到黄huā菜都凉了。别到时候我们刚找到人家都办完事出来了!”
我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说老头子肯告诉我这些事情,现在摆明了就是不准我chā手,怎么可能会让我知道这些?回想起来,这老家伙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简直老谋深算到了极点,看似随意的一步,全都是计划好的。完全不像我们这种,基本都是等到火烧眉máo了,然后再走一步算一步。就凭我们想要和老头子斗,我实在看不出哪里有赢的希望。
我皱起眉想了一会儿,怎么看都觉得靠我们行不通。那么只有看看能不能借助外力了。
别说,这么一想,倒是真给我想到一个办法来。但是这个办法感觉有些不太靠谱就是了。一点也不保险,因为闹不好极有可能把我自己也搭进去。不过我已经bi得这份上了,什么都要试一下。
我的办法就是,找救兵来!给二叔打电话。让两个老家伙去斗去。
我知道时间不等了,决定好了之后片刻也不犹豫,立马拨通二叔的电话。电话里我把一切都说了一遍。不得不说,二叔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听书人,完全不知道起承转合来配合我。只是一直沉默,等我说完,他还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的时候,他才叹息道,“原来如此。我说你家老头子怎么最近行为越来越来古怪。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还以为他年纪大了,倒是从来没有怀疑到这上面去。”
我二叔也不是省油的灯,老头子暗中做了这么多事情。二叔毕竟不是我,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这么些年,他会老老实实的光是打理生意上的事情!说起来,他娘的这已经演变成家族内斗了。我,父亲,二叔,至于另外几个,那是编外人士。现在连编外人士也算不上了。
二叔淡淡道,“你下面准备怎么办?”
我反问,“您老有什么意见没?”
二叔说,“我的意见,你马上回来,我派人过来接你,这件事你不用管了。jiāo给你父亲处理就好。”
我马上摇头,“不成不成,这肯定不成。我说你们怎么都一个口气啊。”
二叔就笑道,“早知道会这样,你小子从来就不听劝,那你还问我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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